【古代淫事录】（9-11）

眼睑上投下浅浅的影，如同两把小扇子。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她衣襟的第一颗盘扣。素色的罗裙缓缓松开，露出内里雪白的抹胸，边缘绣着细密的云纹，隐约可见沟壑半露。他凑近，闻到她脖颈处散发出的，更为纯粹的清香。

他没有再褪柳如烟的衣物，而是选择从轻薄的罗裙外，直接抚摸。他的手掌，犹如春里的微风，轻柔地拂过她平坦的小腹，感受着其下肌肤的温热。他慢慢上移，指尖触碰到抹胸的边缘，感受到那棉麻布料的柔软。他轻按，隔着布料揉搓着那并未着力的房，尖在他指腹的轻压下，竟也微微挺立起来。她仿佛有所感应，喉间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眉心微蹙，似有挣扎之意，但被药效所控，终究未能清醒。

孙阳俯下身子，将唇印在她微启的樱唇上。轻柔的摩挲，细致的吮吸，舌尖探，勾勒着她薄软的唇形。她中带着淡淡的清甜，或许是抄写经文前喝了蜜水。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她的腔，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她的舌柔软而无力，任由他肆意玩弄，从舌尖到舌根，无一遗漏。他细细舔舐着她的齿龈，感受着腔内壁的湿润，仿佛在品尝一道珍馐。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悄然滑罗裙之内。她的肌肤如凝脂般滑腻，触感冰凉中带着一丝温热，让他不释手。

他的指尖，先是触到她亵裤的边缘，那柔软的丝绸摩擦着他的指腹，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他没有直接解开，而是隔着亵裤，轻轻抚摸着那团因他触碰而微颤的私密之处。他感受到那里的薄薄一层布料下，已然有湿的迹象。他轻笑着，指尖打着圈，感受着那层娇的湿意。柳如烟的身体，显然比她的意识更早地沦陷。

他解开亵裤的系带，将那最后一道屏障缓缓褪下。柳如烟腿间，一片桃红，其上未见分毫毛发，如同新剥的荔枝般娇饱满。两瓣肥厚的唇，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诱，湿润的光泽自其间隐隐透出。他用指腹轻抚那娇的唇，感受那滑腻的触感，温热柔软，带着一独特的儿香气，让他的鼻翼忍不住翕动。

他的指尖探湿润的界之处，轻轻揉搓着那颗小巧的蒂。那花蕾在他指尖的挑逗下，迅速饱胀而起，如同一颗熟透的樱桃，散发出诱的光泽。柳如烟的身体，随着他的指尖而轻微地颤抖，一声如同蚊蚋般的娇吟，从她喉间溢出，细不可闻，却让孙阳瞳孔骤缩。

他俯下身子，将火热的唇舌贴上那片娇的湿地。湿热的舌尖，打着圈地舔舐着那隆起的花蕾。柳如烟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弓起了身子，一热流自她身下涌出，瞬间浸透了软榻上的丝被。她中发出细不可闻的呜咽，如同困兽，却又无力挣扎。

孙阳的舌尖，顺着那已然敞开的花核，缓缓探其中。那湿滑柔，带着微微的吸力，将他的舌尖包裹。他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软，紧密地挤压着他的舌，如同一个贪婪的吸盘。他不断，舌尖搅动着内的蜜，将那独特的腥甜味道尽数吞腹中。他甚至用牙齿轻咬着那两瓣肥厚的唇，留下浅浅的齿痕，感受着那份弹。

当他的舌尖触碰到那最处的敏感点时，柳如烟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肌痉挛，玉足蜷缩，趾尖紧紧扣住丝被。她细小的呻吟，如同碎的羽毛，在空气中飘散。那是她第一次欲上的高，来得如此猛烈，又如此无声。她高贵的身体，在孙阳的舌下，颤抖着，分解着，彻底地释放出埋的欲望。

待她平静下来，孙阳直起身子，将那盏早就备好的“忘忧水”轻轻抵到她唇边。她无意识地张开贝齿，清澈的水沿着喉管滑，带着微甜的余味。孙阳满意地看着她将水饮尽，知道这般销魂蚀骨的体验，将被暂时封存在她意识的处，如同从未发生一般。

他整理好她的衣物，将她抱回桌案旁，让她以先前抄写时的姿势趴在案几上。又将笔杆捡起，放在她手边。待她唇边那抹异样的湿被擦拭净，他才悄然离去，如同鬼魅，不留一丝痕迹。

翌，柳如烟从浅眠中醒来，只觉昏脑涨，倦意未消。她只当是昨抄经太久，劳累所致。她隐约记得昨下雨，似乎还睡了一觉，旁的便再无印象。她捡起笔杆，继续抄写，全然不知昨在清净佛门之地，她那高洁的身躯，已在贼的玩弄下散尽了贞洁。

然而，孙阳的狩猎从不止步于此。他知道，忘忧散只能暂时抹去记忆，却无法抹杀身体的本能记忆。他需要再次激起她的欲，让她从身体的沉沦中，逐渐认识到自己的“堕落”。

他开始以各种巧合的方式接近柳如烟。在寺庙的香客群中，他会“不经意”地出现在她身边，假借求签、解惑之名，与她攀谈。他言辞得体，进退有度，对佛法经义也有所涉猎，这让柳如烟对他放下了一丝戒备。他不再是那个只在薛府内宅行事的贼，而是一位能够“见风使舵”的青年俊彦。

他甚至会趁她不注意时，将一缕特制的“蚀骨缠香”系在她衣裙的内侧。此香气味清淡，常难以察觉，却是唤醒欲的无形之手。在光的烘烤下，那香气渐渐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