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淫事录】（3-4）

地站起身，脸色苍白，强笑着道歉。她的小腿，此刻仿佛被烙铁烫过一般酥麻，花中的汁，已经沾湿了内衫。

富商并未察觉异样，只是笑着打趣翠儿：“小丫家，果然还是毛手毛脚。”

只有孙阳，看着母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迫维持着体面，而身体却被他掌控得本能地分泌着，眼神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

（四）

那几，孙阳白里照旧在薛府打理着薛兆年代下来的事务，偶尔与二小姐薛菲温存，夜半时分，却早已趁着月色，踏着屋脊飞檐，掠过重重院落，身如鬼魅般消失在府外绵延的街巷尽。他要去寻访他新的猎物，一朵潜藏于凡尘，却娇艳异常，且身份特殊的富贵之花。

他的目标，是城南富贾陈员外家的大娘子——秦婉。

秦家世代经商，富甲一方，陈员外更是城中出了名的慷慨善贾，乐善好施。

但陈府后院，却有一桩隐秘的憾事，多年不曾添丁。秦婉嫁陈家已有十年，仍无所出，为了求子，她几乎尝遍了方圆百里的名医方士，拜尽了寺庙道观，甚至不惜重金求来各种秘药偏方，可腹中始终空空如也，这成了她心最大的执念与苦楚。

孙阳早早在听闻这桩秘事时，便已心中有数。求子若渴的，心中最易生出空隙。况且，他于市井坊间偶然见过那秦婉几面，只见她仪态端庄，容貌清雅，虽已过而立之年，却因多年养尊处优，肌肤仍如凝脂，且因为久不曾行房事，身上那成熟的风韵中，又平添了几分闺阁儿似的羞涩与禁欲，胸脯鼓胀，腰肢纤细，部尤其饱满，走动之间，如风摆杨柳，姿态曼妙。那等身段，早已勾得他心猿意马，恨不能立刻将其剥光，尝尽其中滋味。

孙阳开始夜夜潜陈府。他并非直接闯秦婉的闺房，而是复一地观察、摸索。白里，他像个寻常百姓般游走于陈府周遭，偶尔扮作江湖郎中，偶尔化作落魄书生，细心打探秦婉的作息、喜好，乃至平里与下的言谈举止。夜里，他则像一只蛰伏的夜鹰，悄无声息地跳上陈府的高墙，穿梭在雕梁画栋之间。陈府的护卫虽多，但皆是酒囊饭袋，在孙阳「飞檐走壁」的绝技面前，如同虚设。

他避开巡逻的护院，绕过看家的恶犬，悄然落在秦婉卧房外的梨花树上。

那梨花树下，便是秦婉的闺房。透过窗棂那层半透明的蚕丝纱布，他隐约能看见室内摇曳的烛光，以及一道纤细的身影在灯下忙碌。他静静地听，听她轻叹一声，听她屏退侍，听她褪去衣衫，听她独卧空闺的辗转反侧。秦婉的闺房常年弥散着一淡淡的药香，那是她煎服的求子汤药。这份煎熬，如同钝刀割，磋磨着她的心智。他知道，这便是他的切点。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孙阳决定动手。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香囊，里面盛满了特制的「迷魂香」。这迷魂香，乃是他心调配，无色无味，一旦吸，便会使心神迷，四肢酥软，却

又意识半清半醒，任摆布，最适合「偷香窃玉」之用。他轻轻打开窗户一道缝隙，将香囊悬挂在窗沿，让夜风将药香一丝不苟地送闺房处。

片刻后，屋内传来一声压抑的轻『吟』。孙阳嘴角微翘，身形一闪，已然跃屋内。

屋内的烛光昏黄，将秦婉的身影拉得修长而模糊。她半躺在拔步床上，身上只着一件素白的丝质寝衣，薄薄的织物勾勒出她丰腴起伏的身段。她的面颊染上了一层不自然的红，眼神迷离，似醉非醉。听到声响，她模模糊糊地看过来，却没有任何惊恐，只是一双美目充满了困惑与无力。

孙阳缓缓走向床榻，每一步都像踩在鼓点之上，那秦婉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她想开说话，却只能发出碎的低吟，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如同灌了铅般沉重。

「娘子……」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带着一安抚心的魔力，仿佛来自九天之外的仙音，又像是梦魇中魅惑的低语。他坐在床边，指尖轻柔地抚上秦婉的脸颊。秦婉只觉得一电流从脸上传来，酥麻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让她连带着心肺都跟着颤抖起来。

「你是……谁？」秦婉费力地吐出几个字，声音轻若蚊蚋。

「我是能帮你求子之。」孙阳轻笑着，手指滑过她温热的脸颊，来到她饱满的耳垂，轻轻揉捏，指腹沾染的迷药让她酥软更甚。「你不是夜祈求，望能为陈家延续香火么？」

秦婉的神恍惚，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为了求子而烧香拜佛的疲惫身影。她感到一无力而绝望的绪涌上心。是啊，她太渴望一个孩子了，这份渴望，已经将她吞噬。

孙阳知道药效已然发挥到了极致，他轻柔地拉开秦婉的寝衣领，露出她那圆润饱满的蜜色肩。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的光泽，散发出独有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药味，反而更添了几分禁欲而又渴望被亵渎的刺激。

他低下，唇瓣轻轻覆上她光洁的锁骨，舌尖描摹着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