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淫事录】（1-2）

勾结，走私军械有关。而柳家漕运所经之地，恰好是当年涉案甚的区域。」他将自己通过多方打探，并结合前世记忆中那些蛛丝马迹拼凑而成的「内幕」娓娓道来，言辞凿凿，逻辑清晰。他巧妙地将柳家漕运的困境，与这桩听起来就十分严重的旧案联系起来，让柳如烟听得是越来越心惊。

「这……此事若真如孙姑爷所言，岂不牵连甚广？」柳如烟的清冷终于被打，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等大事，一旦牵涉其中，柳家万贯家财，百年基业，顷刻间便可毁于一旦。

「正是如此。」孙阳语气加重，目光直视她的双眼，「王大为素来清廉刚正，一旦查明，绝不姑息。夫当早做打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真诚的关切，同时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柳如烟望着他，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首次出现了慌与无助。她虽明强，处理寻常商贾之事游刃有余，但面对这种涉及官场的泼天大祸，却显得力不从心。

「孙姑爷……可有良策？」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乞求，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孙阳心中暗喜，知道火候已到。他轻叹一声，仿佛是在为柳家担忧：「良策倒也谈不上，只是……在下与王大有一面之缘，或可设法从中斡旋一二。只是这等事，须得密访，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孙姑爷真能有此能耐？」柳如烟眼中燃起了希望，但随即又熄灭了几分，她知道这些官场上的事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这可不是小数目……」「夫可是信不过孙某？」孙阳故作受伤地看着她，「我孙阳虽出身卑微，却也知义薄云天。夫既然相托，自当全力以赴。」他眼神真挚，语气诚恳，让柳如烟心中生出几分愧疚。她平里明惯了，总不免以势利眼光看，此刻见孙阳如此「赤诚」，反倒觉得是自己以小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妾身绝无此意。」柳如烟垂下眼睫，轻声说道，「只是……此事系重大，还望孙姑爷三思。」

「孙某自会三思。」孙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只是这斡旋之事，并非一朝一夕能成。夫可信任在下，将柳家一些紧要账册予我仔细研读，以便我寻得突？」

柳如烟闻言，心中一凛。账册乃柳家命脉，岂可轻易示？但眼下形势危急，若能因此化解危机，倒也不是不能考虑。她抬眼望着孙阳，他眸光清澈，面色坦然，似乎并无他意。

最终，柳如烟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灭顶之灾给冲昏了脑，她咬了咬牙，轻声回应道：「既然孙姑爷如此仗义，如烟自是信得过。只是……此事切不可让旁得知。」

「夫放心。」孙阳心中大定，知道第一步已稳稳迈出。他起身拱手，语气恭谦，「孙某定不负所托。」

为了避耳目，孙阳此后数，并未直接前往柳府。而是柳如烟命心腹侍隔便会送来一批账册或是一些重要的信函，孙阳则在仔细研读后，再通过相同的渠道，将自己的「分析」与「建议」送回柳家。来来回回，孙阳接触到了柳家许多不为知的隐秘，也对柳如烟的行事风格和格弱点有了更层的了解。

柳如烟虽然明，但子却偏于内敛，不善际。在处理外部事务时，虽有果断，却也常常感到孤独与无助，尤其是在其夫常年不在，身边无可靠之分忧的况下。她对孙阳的「仗义」与「才」，渐渐生出了一丝依赖与信任。

半月之后。

「孙姑爷，今账册之中，有一笔款项出，如烟实在想不通其中关窍。」这，柳如烟亲自来了花月楼，她的素纱已经去掉了，露出了一张清丽绝美的脸庞。她的眉宇间带着一丝愁容，眼中布满了血丝，显然是多未曾合眼。

孙阳看在眼里，心里更是一阵怜惜。他知道，长时间的焦灼与压抑，已经让这个看似坚强的子，身心俱疲。

他指着账册中标记之处，耐心地替她分析其中的门道，语气温柔而富有磁。

他的声音如同潺潺流水，安抚着她焦躁的心绪。柳如烟侧耳倾听，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孙阳的脸上，她发现，这个薛府的姑爷，不仅心思缜密，言谈举止间也极有分寸，丝毫没有市井之徒的粗鄙。

「……此计虽险，却能化解燃眉之急。只是需要柳夫亲自出面，与那王大之侄王胜，当面周旋一二。」孙阳分析完，抬看了一眼柳如烟，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意。

柳如烟闻言，身子微微一僵。王胜此，她也有所耳闻，乃是城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平里最喜流连烟花之地，强抢民之事也时有发生。让她堂堂柳家主母去与这样的周旋，无疑是让她以身犯险。

「这……可有他法？」柳如烟面露难色，语气中带着一丝抗拒。

「若有他法，孙某又何必让夫为难。」孙阳语气低沉，带着一丝惋惜，「这是唯一能让王大网开一面的机会，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法子。」他看到了柳如烟眼中的犹豫与挣扎。他知道，她正在衡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