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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3
第11章
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反锁。
花洒打开，冰冷的水流当
淋下，激得江云舒一个寒颤。她没有躲，任由那刺骨的冰凉冲刷着自己滚烫、麻木的身体。她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将脸埋进膝盖。
压抑到极致的呜咽终于从喉咙
处迸发。
哭了。
撕心裂肺。
她用指甲死死抠着地砖的缝隙，仿佛要把那份屈辱和肮脏从身体里抠出去。温热的泪水混着冰冷的水流，在她脸上肆意冲刷。她想尖叫，想怒吼，想把那个恶魔碎尸万段，可发出的只有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泣。
为什么是自己？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她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皮肤被搓得通红，甚至
了皮，渗出血丝，她也毫无察觉。她想洗掉那个男
留下的所有痕迹，洗掉那令作呕的气味，洗掉那
骨髓的触感。
水流冲刷着腿心，她能感觉到那黏腻的
体正被一点点带走。可那种被贯穿、被填满的恶心感觉，却像是烙印，永远刻在了身体的记忆里。
她蜷缩在冰冷的地面，像一个被遗弃的婴儿，无助，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扶着墙壁，颤抖着站起来。镜子里的，面色惨白，双眼红肿，嘴唇被自己咬得没有一丝血色。
她打开药箱，翻找出那盒许久不用的紧急避孕药，动作机械地抠出两片，不用水，就那么
咽下去。药片的苦涩在舌根蔓延，一如她此刻的心境。
第二天，她找借
请了半天假，独自去了医院。
“医生，我……我想做个全面的
科检查。”她低着，声音细若蚊蚋，不敢看医生的眼睛。
一系列冰冷的器械探身体，那种屈辱感再次袭来。她死死咬着牙，把眼泪憋了回去。拿到检查报告的那一刻，她几乎虚脱。
万幸，除了些许撕裂伤，没有感染什么
七八糟的病。
坐在医院长廊冰冷的椅子上，江云舒的大脑一片空白。报警吗？
这个念刚一冒出来，就被她自己掐灭。
脑海里浮现出三岁
儿天真烂漫的笑脸，浮现出丈夫憨厚关切的面容，浮现出父母那引以为傲的神
。父母对他赞不绝，家庭聚会时其乐融融。如果自己捅这件事，整个家都会塌掉。云悦会怎么看她？丈夫会怎么看她？周围的邻居、同事会用怎样的眼光议论她？
一旦报警，事就会被捅出去。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正义？或许吧。但更多的，一定是周围异样的眼光、无休止的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江家那个大儿，被……”
“啧啧，一个
掌拍不响吧？”
“她老公真可怜，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那些恶意的揣测和闲言碎语，会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将她和她的家庭凌迟处死。丈夫会怎么看她？他还会像以前那样
自己吗？还是会在心底里永远埋下一根刺，觉得她脏了？
儿呢？她不想让儿在别指指点点的环境中长大。
命和清白，哪个更重要？当然都重要。可她已经失去了清白，难道还要搭上整个家庭的安宁和未来吗？
更何况，那个是杨帆，是妹妹江云月的男朋友。如果她揭发了杨帆，云月会怎么样？她会崩溃，会恨自己一辈子。
江云舒痛苦地闭上眼睛。
她不能报警。
为了丈夫，为了儿，为了妹妹，为了这个她苦心经营的家。她只能把这根毒刺，地、永远地埋在自己心里，让它
夜腐烂，啃噬自己的血
。
……
两天过去了。
杨帆心里那点隐约的担忧，也彻底烟消云散。
周末，江云月像往常一样，娇俏地挽着他的手臂，叽叽喳喳地分享着学校里的趣事。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没有丝毫
霾。
杨帆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心里有了底。
江云舒，那个温婉高贵的，到底还是选择了沉默。
很好。
她越是隐忍，越是痛苦，杨帆就越是兴奋。那种将高岭之花狠狠踩在脚下，看她在泥泞里挣扎却不敢出声的感觉，比任何春药都更让他着迷。
一个大胆的念，再次在他脑海里盘旋。
姐姐已经尝过了，那风韵犹存的丈母娘呢？
这个周末，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先是安抚好了江云月，然后独自一，开着从朋友那借来的车，驶向了市里另一个高档小区。
“叮咚——”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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