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大学生活】（6下）

外面，另一只手则在水下，正揽着叶凡。

叶凡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整个都贴在杨帆怀里，只露出一个圆润的肩和半张红的脸。她的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眼神迷离，嘴角含春，正仰承受着杨帆的亲吻。水波漾，隐约能看到他们在水下的肢体缠，每一次晃动都撩拨着田文皓脆弱的神经。

“还愣着嘛？去那边淋浴，把自己冲净。”杨帆分开唇，瞥了门呆若木的田文皓一眼。

田文皓不敢看他们，目光慌地转向另一侧的淋浴间。他脱掉身上皱的衣服，每解开一颗扣子，都感觉像是在剥离自己最后一层伪装。他赤身体地走进淋浴间，打开花洒，滚烫的热水当浇下，试图冲刷掉身上的黏腻。

然而，隔着一道透明的玻璃门，浴缸里的活色生香却愈发清晰。

“帆哥……你好坏……那里不行……”叶凡的呻吟声穿透了水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哪里不行？这里？还是这里？”杨帆低沉的笑声带着戏谑。

“嗯啊……都……都被你玩坏了……文皓还在看呢……”

田文皓浑身一僵，热水仿佛都变成了冰冷的针，刺得他皮肤生疼。他知道叶凡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让他听，让他看

他闭上眼睛，可那靡的画面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能想象出杨帆的手是如何在叶凡光滑的肌肤上，能想象出叶凡是如何在他面前承欢献媚。

一无法抑制的冲动让他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杨帆将叶凡抱了起来，让她背对自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叶凡的脊背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雪白的瓣在水汽中若隐隐现。杨帆的手掌覆盖在上面，或轻或重地揉捏着，留下一片片红痕。叶凡的向后仰着，发出一连串细碎而满足的叹息。

田文皓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下体在刚刚宣泄过三次之后，竟然又一次不争气地有了反应。他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一边是滚烫的热水，一边是冰冷的墙面，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正如他此刻的心。

心里那点所剩无几的酸涩和嫉妒，正被一种更加强大、更加病态的刺激感所吞噬。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享受这种感觉。作为旁观者，看着自己的朋友在别的男身下婉转承欢，这种被剥夺、被背叛的耻辱感，竟然带来了一丝诡异的、令上瘾的快感。

“文皓。”杨帆的声音突然响起，将他从混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田文皓猛地抬，对上杨帆那双含笑的眼睛。杨帆正抱着叶凡，像抱着一个玩偶，整以暇地跟他聊天。

“跟你说个事儿，你妈的肚子现在可不小了。”杨帆的语气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随意，“现在都快六个月了吧，肚子圆滚滚的，走路都得扶着腰。最近跟她做的时候，我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压着我孩子。”

这个事实他之前已经知道，但从杨帆嘴里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冲击力却截然不同。他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母亲的模样。那个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职业装，戴着金属细框眼镜，表清冷的。他无法想象她挺着大肚子，被杨帆压在身下的样子。

“她怀孕之后，味也变重了不少。”杨帆似乎没注意到田文皓的失神，继续说道，“以前还挺矜持的，现在可放得开了。普通的玩法满足不了她，最近都开始上道具了。”

“道……道具？”田文皓的声音涩沙哑，像是从喉咙处挤出来的两个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和渴望的、病态的好奇。

“哟，想知道啊？”没等杨帆回答，窝在他怀里的叶凡先吃吃地笑了起来，她转过，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嘲弄，“文皓，你可真有意思。你不就是想看你妈被杨帆调教吗？还拐弯抹角的，直接问不就得了？”

叶凡的话像一把尖刀，准地剖开了田文皓内心最暗的角落，将他那点不可告的心思血淋淋地露在光天化之下。

田文皓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羞愤、难堪、还有被说中心事的慌，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因为叶凡说的，就是事实。

他确实想看。

从他撞见杨帆和自己母亲在一起的那一刻起，这个念就像毒藤一样在他心里疯长。他想看那个平时对他严厉管教、一丝不苟的母亲，是如何在另一个男面前褪去所有伪装，展露出不为知的一面。

“哈哈，小凡，别这么直接嘛，给咱们的观众留点面子。”杨帆大笑着，在叶凡的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看向窘迫至极的田文皓，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和了然。“想看就直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她是你妈，是我。”

这句话像是一道赦令，让田文皓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他抬起，眼神里带着一丝乞求和期待，看着杨帆。

杨帆很满意他的反应，他喜欢这种将一切都掌控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