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灵活地
纵,沿着湿滑甬道,将长指齐根推进了紧致花径。
“好
……”傅未遥难耐地呜咽,催促:“你动啊!”
程砚洲合眸,静静地感受手指被四面八方挤来的软
包裹住的美妙触感,神
恍惚地问她:“痛吗?”
“笨蛋,你那么细怎么可能会痛?”
“我……”程砚洲耳根微红,没有反驳:“那我动了。地址LTX?SDZ.COm”
柔缓地将每寸褶皱都抚平,抽出后不忘将带出的汁
抹在外缘,看她眯着眼享受的模样,程砚洲竟生出些劳有所得的欣慰感。
当真是昏了
。
手里的水越来越多,仿佛总也流不尽,噗叽噗叽地发出暧昧的声响,无不在提醒他此刻的荒唐无度,连仅存的清醒也在小
的不断蠕动下趋近崩塌。
“痛!”傅未遥拍他:“你咬着我了。”
“抱歉。”视线逐渐恢复清明,他留恋地在顶端吮吸安抚,沉迷回堕落当中。
良久,他停下酸软的手,然傅未遥却不肯放过他,径直坐在静止不动高耸的指上,凭借着身体的起伏缓释纾解,直至滴答不断的水
流了他满满一手心,才恋恋不舍地抽离。
她懒洋洋地抱住程砚洲,全身都泛着
,像只餍足的猫咪。
虽说暂且告一段落,可程砚洲并未松懈,他心里还惦记着另一件事。
难以启
,又不得不说。
“你站着,我没法亲那里。”
“哪里啊?”她缠着他的颈落下一吻。
程砚洲耸肩躲开,再开
时尾音有些颤抖,“刚刚摸的那里。”
是她说的,从
到脚都要亲。
此刻,傅未遥要在刚刚对他的评判后面加上一句,缺点显着,优点更胜一筹,笨是笨了点,胜在很上道。
她张开双臂,“抱我,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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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赶时间(h)
卧室漆黑一片。
程砚洲对房间构造不熟,也腾不出手来去开灯,凭借着客厅映照过来的光线,准确将
放到床上。
湿漉漉的浴巾砸他个满怀,傅未遥指使道:“帮我擦
。”
他倒是想说“不”,手却比大脑反应得要快,已经接过毛巾铺展开来,可才将将触到肩膀,又被她娇滴滴地喝止住。
“好凉啊。”
“我重新拿条
的。”程砚洲后背还挂着水珠,他就手将浴巾系在腰上挡住关键部位,任劳任怨地转回浴室。
方才太过匆忙,他重新找出条较为宽大的,返回卧室罩住傅未遥,抓着浴巾一点一点擦拭。
傅未遥软绵绵地伏在他肩
,“你再回来迟些,我都
透了。”
面对好没道理的指
责,程砚洲置若罔闻,指挥:“胳膊抬起来。”
身兼数职,他只当自己在照顾没有自主能力的幼童。
同时抬起手,他将最后几滴水珠拭
,语气淡淡:“现在
透了。”
室友留校准备考研,偶尔会在寝室学习,为了避免回去太晚招致盘问,程砚洲捏着浴巾,委婉催促,“还要亲吗?”
最好不要,他赶时间。
上天像是听到了他无声的唿唤,傅未遥的答案果断:“不要。”
紧紧抱着他的手也跟着松开,傅未遥钻进被子里,轻掀眼皮,懵懵的:“那边有个盒子,蓝色的,拿过来。”
卧室物品很少,衣柜前的蓝色铁盒尤为瞩目,程砚洲欠身取来,放在床边:“给。”
“打开。”
作为一个尽心尽责的保姆,程砚洲无心观察盒身上的图案,按照雇主的要求扣开铁盒后朝向她。
“程砚洲,”她不耐,朝铁盒伸手一抓,“你的眼睛是摆设吗?”
尖锐边角刮过手臂带来一阵刺痒,花花绿绿的纸片落在手边床前,程砚洲用并不是摆设的双眼查看,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皱起眉,腹下一阵发紧。
那么多避孕套,他要用到什么时候?叁年,五年?
傅未遥懒洋洋的,双指夹住一枚,递给他,“内裤尺码我还算有心得,毕竟我们家是
这个的,避孕套的尺码嘛,不好选,还是得你亲自来试试。”
程砚洲接过,并不打算试尺寸,一枚一枚在她面前换来换去,简直是天大的挑战。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接受逃不过的现实,解开围在腰上的浴巾,“娴熟”地戴上避孕套:“很合适,要先做前戏吗?”
顺从的模样比刚刚那副不
不愿要讨喜得多,傅未遥招手唤他,“要慢一点。”
迄今为止,沙发,浴室,他都和傅未遥尝试过,可唯独床上,还是
一遭,他太过高估自己,才刚压上她,连肌肤都未触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