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倾大概是等的太久,想的都出神了,听到开门声都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到他开
喊他的名字,覃倾才猛地抬起
站起身来。
“隋先生,您看完了?”
隋云暮微微点
,“把手机拿去给心理学和行为学专家分析,我要知道相册里录制最后一个视频的
,和录制其他视频的
,是不是同一个。”
纪清晚上依旧没有等到隋云暮回来,但是因为下午的事
她多少有点心虚,隋云暮没回来她反而松了一
气。
一觉睡到天亮,纪清打开门拿早餐的时候,仇弘却说覃倾早上来过了。
覃倾还让他转告她,阮软一般下午会在基地医院,如果她要见阮软的话,可以直接去基地医院找她。
纪清有点意外,但还是点了点
说:“那今天吃过中饭之后就去医院吧。”
纪清拿着早饭转身回屋里的时候,隋云暮正敲响屠家的门。
这次给他开门的是屠苏。
但是距离上次见面才刚过去几天,这次见面时,两
的关系却像是骤然生疏到连点
示意都没必要。
屠苏开门之后就转过身往里走,隋云暮也没有说话,安静的跟上。
屠苏把隋云暮带到茶室门
之后,轻轻敲了两下门,等到门里的
说“请进”之后,推开门,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隋云暮径直走进房间,随手带上门之后,对茶桌后端坐的屠大师微微颔首,“屠老先生,多有叨扰。”
屠大师笑着摆了摆手,比了一下自己面前的座位,“请坐。”
隋云暮刚在椅子上坐稳,面前就摆了一杯茶。
茶汤清亮,但香味差了些许,闻得出是放了几年的陈茶了。
“往年这时候,应当都喝上当年的春茶了。”隋云暮语气温润,唇边也带着点温润的弧度。
屠大师笑了一声,“明年这时候,应当也能喝上当年的春茶了。”
隋云暮放下手里的茶杯,抬
看向屠大师,含笑反问:“是么?”
屠大师笑着摇了摇
,“你还记得上次你随你父亲来拜访我时,我同你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只不过当时年少轻狂,现在想来,您说的很对。”
屠大师又笑着摇了摇
。
“不,你现在的想法,还和你当时一样。哪怕是你现在坐在了这里,你依旧和当年的你没有区别……云暮啊,你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隋云暮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垂下眼帘,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的边缘,问了另一个问题。
“您看到的世界,是不是和寻常
看到的不一样?您能看到过去,能看到未来,还能看透
心,但您做的却很少,这是为什么呢?”
“
看得到太多,未必是件好事,因为
能做的事
太少……假使我能看到末
降临,却什么都做不到,无法保护亲
,无法保卫国家,我会觉得还不如不让我看到……
是会因为看到太多而感到痛苦的,而
往往会把痛苦的记忆遮掩起来,想方设法的忘记。”
隋云暮若有所思,目光无意识的看着自己的茶杯。
但他正看着,茶杯里却突然多出了一片茶叶,是屠大师用镊子从茶壶里夹到他的茶杯里的。
茶叶在茶水中慢慢沉下去,屠大师也把镊子轻轻搁下。
“半月之内,恐有大难。”
隋云暮一顿,抬
看向屠大师。|@最|新|网|址 wk^zw.m^e
但屠大师却不在看他,而是低下
抿了一
茶。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等他再把茶杯放下,他又像是忘了他刚说过的这句话一样,接着之前隋云暮的问题往下讲。
“我做的已经不少了。”屠大师说,“屠苏……他是个好孩子,你也是,我希望你们能好好谈一谈。”
隋云暮轻笑道:“这也是您看到的吗?”
屠大师也笑了,他摇了摇
,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这是我用自己的眼睛看到的。”
太阳慢慢升起,阳光也从房间里慢慢退出去。
纪清吃过中饭之后,就和仇弘一起去第一基地的医院了。
第一基地的医院看起来就和纪清记忆中的医院没什么区别,而原本基地的医院是由一栋办公楼改建的,看上去就是个
台班子。
纪清走进医院,还看到了分诊台,分诊台里还有一个护士。
纪清走上前,问护士:“你好,请问你知道阮软在不在吗?”
护士听到阮软的名字,打量了一下纪清,又打量了一下纪清身后的仇弘,“你们找她治疗的话不行哦,她今天的治疗额度已经满了。”
纪清愣了一下,“我们不找她治疗,我是她的……朋友,我只是来找她聊聊天而已。”
护士狐疑的看了看纪清,“那我带你去找她吧,但是真的不能让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