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虎口】（17-31）

，“漾漾真乖，以后都这么拒绝她。”

余漾被她逗来逗去的，皱着眉推开她的手，“任序，我刚刚都说不能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气氛凝固了好几秒，余漾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空气似乎变得凉飕飕的，嘴里嘟囔着好冷，一边往沙发上走。

任序这才明白，方才余漾那般直截了当的拒绝，原来是对着她的。

庆幸，酸涩，嫉妒，全都在此刻冲进她的脑，不管怎么样，还好余漾对着表姑姑说了不能。

众多绪中，酸涩占了上风。

“任序！你放我下来！”余漾突然被她扛在肩膀上，吓了一跳，不断捶打她的后背。

任序一声不吭地挨打，铁了心地不打算听话，被打多了，才冷着脸放下来改成了公主抱。

“别说话，送你回房睡觉。”

（二十一）你告诉我，你觉得我是谁？就是它欺负我

任序将抱回房，脸色极其冷淡。

偶尔经过的佣感觉像是冬天掉了冰窖里，她们瞧见任序抱着，那还是常来给任序补课的余漾，心里大概都明白了什么，但她们心中有数，不该说的不会说。

余漾并不知道自己被很无耻地宣誓了主权，也不知道那些佣对她投来的艳羡目光，她只知道抱着她的这臭着一张脸。

“别抱着我，放我下来。”余漾在她怀里动来动去，不得安生。

任序没搭理她，默不作声地将丢回自己卧室的床上。

“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我不洗。”

“不洗睡地板。”

“这是我的床！”余漾委屈得踢了一脚她的被子，滚到了最里边。

果然清醒的时间不到半秒。

任序突然很想求证一件事——余漾究竟知不知道现在和她讲话的是谁。

“余漾，我是谁？”她换成诱哄的语气，凑到余漾背后，把转过来，“你看着我，我是谁？”

余漾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是谁，你自己不知道吗？”

这个醉鬼。任序耐心道，“你觉得我是谁？”

任序从来没有仔细对比过她和姑姑的脸，但余漾能把沈季青看成她，说明她们长得是有几分像的。

现在想到这个层面，任序没由地心慌，余漾对她那么好，是不是全都是出于她长得像旧的原因？

旧这三个字在她脑中浮现，她立刻就按捺不住了，这个身份对她来说十分危险。

余漾捧着她的脸，“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长得很像沈季青。”

“刚刚在门外，你叫我任序。”任序冷静道，“你看清楚了，我是任序。”

余漾不想让这张脸如意，“你就是沈季青。”

任序摁住余漾的肩膀，两指捏住她的下，“我是任序！”

突如其来的威胁让余漾下意识地躲避，但她完全逃脱不了任序的掌控，只能小幅度地抵抗。

她醉的时候偏偏是犟的，“沈季青！”

“你再看一遍。”任序目光炯炯地盯着她，仿佛只要余漾再说一遍其他的名字她就会将吞吃腹。

“你不是沈季青...她才不会这么凶我。”余漾将脸转向一边，眼泪毫无预兆地哗啦啦地往下掉，浸湿了床单。

任序吸一气，强压心的百般绪，“你和任序行事的时候，是不是都把她看成了沈季青？”

没等余漾回答，任序将拉起，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你给我记好了，和你做那种事的只能是我。而且，沈季青可没有这根东西。”

余漾只感觉隔着布料，有一根滚烫硬挺的东西抵着自己的掌心，她用另一只手擦了擦眼泪，“就是它欺负我。”

说完她用力一捏，疼得任序额青筋直跳，且余漾还不放手，抽了抽气还打算恶狠狠地一拧。

任序赶紧握着她的手腕移开，疼感和酸意一起涌上她的脑门，沈季青在余漾心里究竟有多少分量？以至于她这样心心念念，是她不够好么，凭什么一个离开了这么久的还能让余漾恋恋不忘。

脐下三寸胀得发疼，任序却只能憋住心里的不悦，将带到浴室洗澡。

余漾喊着不要她洗，但任序可不会错过这么一个好机会。

（二十二）浴室和摄像机

任序压着火气将亲了一顿，她委屈地盯着床上的醉醺醺的。

余漾用手用脚推她踢她，使的力气还没蚊子大，反倒像是欲拒还迎。

两缠的唇瓣中不断溢出嘤咛声，任序喜欢这声音，如果可以，她恨不得能天天听见。

等余漾实在喘不来气了，任序才放开她，离身前还惩罚似的咬了咬略微红肿的唇瓣，冷声道，“我是任序。”

“沈季青嘛，我可喜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