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性控制】（15-23）

而强硬。他低望着她，眼神暗涌，握住自己高涨的欲望，抵至她唇前。就在那一刻，他轻声低哑地唤了她的名字“甜——”，而后几道炽热的体迸发而出，落在她的睫毛、唇角与发丝间，温热而混。

她闻道一淡淡的腥味，忍不住张开嘴想要吐出来。

他却趁机将挤进她嘴里，浅浅搅了几下，将最后几体进她的喉咙内。

她触不及防，咳嗽了几声，想要推开他。

他却俯下身，卷走了她腔所有的津，然后再渡给她。

夜，还很长……

何甜玉只记得最后一刻，自己几乎已失去意识，仿佛整个身体都被抽空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掌控，像一具失去自主的洋娃娃，被他随心所欲地摆弄出喜欢的姿态。他的每一次都像般将她卷走，意识模糊得像被海水打湿的棉布，软绵、沉溺，最终在这场无声的吞噬中彻底溃散。

（十八）兼职

她蜷缩在床上，浑身乏力，皮肤发烫，额上的汗珠顺着发际滑落。身体的炽热与内心的恍惚织，她感到一种说不清的沉重和无力。呼吸时，胸闷闷的，心跳仿佛被扯得支离碎，意识模糊间，远处传来医生和李嫂低声的嘱咐。

“第一次生活……轻微的炎症反应，正常。”

“保持外清洁……建议用温水轻柔清洗……抗炎药膏。”

“好的……”

她听着，却像隔着一层薄雾，无法完全聚焦。忽然，一熟悉的味道穿透迷蒙，那是他的气息——冷冽中带着金属的冰凉感，却让她心底生出一丝莫名的安定。

她本能地想靠近，紧贴着那味道，像是找到了唯一的安全港湾，在这混的世界里，她的手纤细白皙，指尖微微发紧，紧扣着他的衣袖，不愿意让他离开。

她这一觉睡了将近一整天一夜。

醒来时，阳光被厚重窗帘隔开，只留下一丝柔和的金线。房间静谧得不像现实，空气中弥散着消毒水和药物的气息，床还搁着一块温热的湿毛巾，显然刚被换下不久。

身上原本的热辣疼痛已经退去，肌肤透出浅浅的凉意，脑袋还是有些晕，但那种一丝不挂、赤的羞耻感却奇妙地没有出现。仿佛有悄悄替她抚平了那层狼狈，不着痕迹地维持了体面。

她撑着坐起，还有些昏，她下意识地低，才发觉自己的手里攥着一团柔软的布料。

那是一件男式白衬衫，质地细腻，带着洗得净后的清冽气息，袖微微皱着。

她怔住了。

是他留下的。是她昨夜在梦里紧扣着的那截衣袖，他竟脆将整件衬衫留下来。

她的指尖下意识收紧，像是在试图握住那点残留的温度，又像是迟迟不愿放手。

一回，窗边那道剪影便闯进视线。

alex又是一袭特别的装束——一件改良式和服，黑白撞色，剪裁贴身，束带缠得紧实，腰线冷冽而凌厉，配她那张美艳得近乎有攻击的脸，像极了哪部老电影里的杀手，站着不动都像在拔刀。

她嘴里叼着一根薄荷糖，看到她醒了，随一笑。

“哟，睡美白兔终于醒了。”

何甜玉一时没反应过来，缓了几秒才出声：“现在……几点了？”

“下午四点半。你从昨天下午烧到今天，烧退了才像个。”alex坐过来，随手将糖纸揉成一团，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伊森出差去了。三天不在。”

何甜玉一愣：“他去哪儿了？”

“东京。世川财团那边在搞能源重组，几个老狐狸闹内讧，伊森过去捏捏局面。”她语气轻快。

她说着，歪打量她，突然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和他，到底谁先脱的？”

“什么？”她瞪大了眼睛。

“别害羞啊，我就是问问，”alex靠近一点，声音故意压低，“你觉得，和他睡过的感觉——怎么样？”

“……你！”她的脸腾地烧了起来，连脖子都红了，手指死死绞着毯角。

她想找个解释，可嘴唇动了动，一个字都没能说出。那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像水般反复冲刷着她的意识。她记得的，不是甜言蜜语，也不是温柔抚慰，而是一场热烈到几近粗的侵占——不容置疑的靠近，带着疼痛与瘙痒，一点点将她向失控的边缘。

alex看她的表，乐了，嘴角往上翘，语气却像在说笑话：“说点细节我听听？”

何甜玉脸颊微微发烫，摇避开话题，“沈牧……他怎么样了？”

alex笑得轻松，眼神带着几分好奇，像是在逗小孩子：“哎呀，别害羞嘛，你告诉我点细节，我就告诉你沈牧？”

她低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在alex的催问下，闪过令脸红心跳的画面，他舔咬着……揉搓……用嘴、舌，手指，还有那处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