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性控制】（9-14）

容迈下楼梯的步伐，泄露出她此刻心底的膨胀。

她不急不缓地向下走去，楼梯下方，王建勋正站在灯光汇处，姿态恭谨。他抬起手，像是在迎接一位加冕的王，静静等着许美云走众的目光中心。

何甜玉在暗处看着自己的妈妈，她想起王中正的话语，“这层面具一旦戴上，背后的角色和故事，自会有去认真对待。”

所有都穿好华服，可只有妈妈在认真表演。何甜玉感到心一阵酸楚，又是厌倦，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无奈。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月色纱裙的孩子穿过群走向她，笑得恣意明艳。

“何甜玉，真是恭喜啊，你妈妈终于‘上位’了。”她冷笑着，端起托盘上的一杯香槟递给何甜玉，带着几分嘲讽亲手递到何甜玉面前，“这些都不告诉我，我可是偷偷从美国跑回来，就是为了‘祝福’你们的。”

何甜玉没多想，礼貌接过，轻抿一。

很快，她便觉出不对。耳边的喧哗声像是突然从水面下传来，变得遥远而沉闷。她握紧手中的杯子，努力站稳，却无法控制地往旁边倾斜。

“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王笙搀住她的手臂，笑容里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亲昵，“我带你去楼下歇歇，别让看见了误会。”

她几乎是被半拖着离开宴会厅的。走廊尽，一扇老旧的木门悄然打开，背后是通往酒窖的台阶，狭窄而幽。王笙推开灯，暖黄的灯泡打下斑驳光影。

“别怕，”她说，“很快就好。”

何甜玉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靠在皮质沙发上微弱地喘息，眼神涣散，像一只失温的鸟。

王笙低看着她，终于露出一丝真实的神色——厌恶、不屑，还有某种久积的嫉恨。

“你也不过如此。”她冷冷开，“装得再像，也掩盖不了血里的东西。你妈那副做派，你学得倒挺快。”

她转吩咐身后两个男孩：“准备好了吗？快拍，给她弄多几个漂亮的姿势。”

咔嚓几声快门不断响起，走廊尽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稳重的脚步声。

王笙愣了一下，旋即道：“哥，你来得正好。这装得可比她妈还体面，现在，你看，着呢！”

王中正没有理会他，只低看着地毯上衣衫凌、脸颊泛红得不似正常的何甜玉，神平静得近乎冷漠，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他目光转向王笙身后，那两个年轻男孩正围着她，一个掐着她的下低舔着，另一个笑得猥亵，用脚拨开她的双腿，举着手机拍照。

转过身，他缓缓回望王笙，语气平静得可怕：“谁让你喊来？”

王笙毫不在意，斜眼扫了一眼被强行叉开双腿的何甜玉，唇角扬起讥讽的冷笑：“我就是看不惯她和她妈那副下贱样，仗着几分姿色，还真以为自己是王家的主了。”

可她的目光终究停在何甜玉身上，哪怕被摆弄成那样难堪、屈辱的姿态，她身上仍带着一种近乎刺眼的致，那种不肯塌陷的气质令王笙越看越恼。嫉妒如火，猛地踢向那两个男孩，厉声道：“没见过吗？让你们来拍照的！”

王中正始终没说话，只袖微动，淡淡开：“带着他们滚。”

王笙有点拍自己的哥哥，于是狠狠瞪了何甜玉一眼，那眼神像是盯着一件污秽的废物。她咬牙吐了唾沫，猛地一把推开王中正，领着那两个男孩气急败坏地冲出房间。走廊尽，传来一阵凌杂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何甜玉闭着眼，额渗出冷汗，唇色泛红。她试图开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是被灌进了滚烫的水，又涩又痒。她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不是醉酒，而是一种更的、原始的躁动正在体内蔓延。

衣服下的肌肤像被点着了火，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微微颤抖，想撑起身体，却被一力道压了回去。

“王中正……”她的声音终于挤出来，轻得像羽毛。

王中正缓缓蹲下身，眼前的孩一丝不挂，修长白皙的双腿不安地摩擦着，皮肤透着微微的红。他目光一沈，忍不住俯身靠近些，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懊悔——当年她喜欢他，自己却怕麻烦若即若离。若是那时就伸手，一个心甘愿、净听话的玩具……。

他抬手抚摸她的脸庞，邪念顿生，手势往下……

何甜玉无力地挣扎着想要躲开，却不慎跌落在沙发下方。王中正俯身将她捞起，顺势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她仰着靠在他肩上，气息微弱，全身毫无遮掩地露在他眼前，像一只受伤却仍带倔强的鸟。

“啧……是不是刚才被舔得流水了？骚货。”

王中正嗓音低哑，带着一和平端方仪态全然不同的冷。

他伸出手指，轻轻探孩的身体，语气轻柔却令寒意直冒：“我来检查一下……”

“你……无耻……滚。”许甜玉试图推开他，声音颤抖，却根本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