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却是忧虑,但愿一切如小姐所愿吧。
给猫咪洗完澡后,施清秀也累极了,她准备休息了,可猫咪还活跃的很,显然就是还想要玩,玲玲只好抱它出去,往后花园走去。
途经鹅卵石小道,玲玲却被曲寒星拦住脚步,她抱紧怀里猫咪,警惕地后退半步,虚张声势地怒喝:“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这里可是尹大
的府邸,光是府内护卫就有上百
,我若是叫起来,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曲寒星却是笑得一脸无辜:“小丫
,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还能对你做什么?左不过是来陪小丘陵玩耍而已,你怎么不领
啊?”
不光玲玲不信他,就连小丘陵都十分警惕他,它一双猫瞳在黑夜里熠熠发光,幽幽地盯视着他,背脊弓起,一副作战姿态。
曲寒星抬步上前来,猫咪就龇牙咧嘴,从玲玲怀里跳出来,举爪朝他扑去,锋利的爪子在距离曲寒星眼瞳只有毫米距离的时候,脖颈就猛然被他擒住,猫咪登时连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玲玲见势不好,转身欲逃,没跑两步,后背
位就被点住,她立时僵住不能动弹了。
曲寒星身形如鬼魅,闪到玲玲身前,语调天真,却是残忍:“我明明好心提醒过你,叫你不要
讲话,可你刚刚在做什么?”
玲玲不能说话,只一双眼睛咕噜噜瞪着,眸底一片晶莹水意。
“若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打算揭发我?”
他一手负立在身后,一手掐着猫咪脖颈,猫咪使劲扑腾着,可就是伤不了他分毫。
曲寒星气定神闲,恍若一个大善
,一副好声好气与她商量的
吻:“这一次,我便给你一个小教训吧,如何?”
当着她的面,他神
温柔地掰断了小丘陵的两只手,小丘陵疼得浑身哆嗦,却连哀嚎都发不出来。
玲玲眼泪登时夺眶而出。
施清秀今夜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一直睡不安稳,朦胧间,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半响,她只好将窗帘挂上金钩,起身穿鞋,走到桌边倒了杯水饮下,却发现玲玲竟然还没有回来。
已经月上中天了,这小丫
怎么回事?
未免也太贪玩了!
她心中生气,更多的是担心,匆忙将衣服披上,就出门去后花园找
了。
临近花园,耳边只听见玲玲一阵阵痛哭流涕的声音,施清秀一惊,立马提裙跑了过去。
花圃中,小丘陵死不瞑目地瞪着眼睛,浑身血
模糊地躺在地上,连脑浆都蹦出来了,血
黏连在山石上,一只眼睛脱框而出,掉在一旁稀疏的
丛里。
玲玲跪在它身边,哭得撕心裂肺。
施清秀腿一软,险些摔倒下去,蓦然,一双长臂从背后揽抱住她,她后背紧紧贴着少年郎宽阔结实的胸膛,曲寒星焦急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姐姐,你没事吧?”
施清秀面白如纸,摇了摇
,却是连句话都说不出来,玲玲听见曲寒星声音,身躯猛然一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扭
怒瞪着曲寒星。
施清秀吓了一跳,玲玲的神
委实可怖,就好像对面
是她的毕生仇敌那样,她恨不得吃他
喝他血。
“玲玲,你这是怎么了?”
施清秀还没从小丘陵死去的事
中缓过神来,眼下又被玲玲吓得够呛。
尹府护卫听闻动静跑了过来,见此
形,统领问:“这是发生了何事?”
玲玲见好些护卫涌上来,心中大定,抬手指着曲寒星,声音泣血:“你们快给我拿下曲寒星,他杀了小丘陵!”
“什么?”施清秀不敢置信,强自撑着自己,从曲寒星怀里出来。
曲寒星怀里空空,他失落一瞬,便解释:“我方才与玲玲姑娘一块陪小丘陵
秋千,本来玩得好好的,可是,谁知道小丘陵一个不小心,从飞
着的秋千上摔了下来,撞到山石上……”
他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在难过小丘陵的死。
施清秀这才恍然,原来如此,可是,玲玲
绪却是更加激愤:“他说谎!不是那样的!”
她含泪看着施清秀,“小姐,是他杀了我们的小丘陵啊!”
“我知道,我没有保护好小丘陵,玲玲姑娘恨我,也是应该的,都怪我没用。”
曲寒星眼尾慢慢变红,声音隐约带着哽咽:“姐姐,你罚我吧,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点。”
“你还敢说谎!”
玲玲气得呕血,扑上去就要打曲寒星
掌。
小丘陵明明就是先被他废掉了四肢,又拿了尖锐山石一下接着一下砸死的!
她现在还清楚记得小丘陵脑浆
出来溅在她眼睛里的可怕感觉。
施清秀拦住她,“玲玲,你冷静一点。”
玲玲的
绪实在是太不对劲,她很担心她。
“小姐,他是坏
,你不要被他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