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喝了点儿酒时,妈妈脸
才这么红。
「这个忙不错吧。」马牧野拍拍我的肩膀,「刚刚拍的片子有点多,假期找
个时间一起选一下吧。」
我很快听出他的话外之音,连忙道,「好呀,到时候我请你喝
茶。」
——
回来的大
车上,鼾声一片。这也难怪,本身爬山就累,还没睡个好觉。我
同样也困得不行,只有妈妈一脸正经模样,一路玩着手机,不知道在查着什么玩
意儿。
回家的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妈妈的状态比早上刚醒来好了
许多,但依旧严肃。突然,妈妈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昨晚你睡觉有没有觉得不
对劲。」
「没…没有,有啥不对劲的吗。」我不明白妈妈要说什么,装傻充愣。
「你裤子湿了,知道不。不过,不像是不同的水,还留下了水渍的痕迹。」
妈妈言语很平静。
我决定主动出击,撒娇似的说「妈,你怎么老盯着我裤子看。」
「你,你这孩子。」妈妈脸又变得涨红,「小时候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看
光了…现在你长大了,开始嫌弃这的那的了。」
「妈,这不是开玩笑嘛。你永远是我妈,你想看哪儿就行。」我胆子更大了。
「不是这个意思,阿闯。」妈妈镇定下来,「你说的是对的,你长大了,我
不应该盯着你裤子看。」
她提了提手里快要滑落的包,「我只是提醒你,你可能遗
了。」
「遗
?」这个词我倒是在生物书上看到过。不过我早在初中时,就学会了
打飞机,小蝌蚪还没等到溢出就被我打出来了。
「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压力太大了?」我们到了家门
,妈妈掏出钥匙,转了
几圈,铁门在吱吱呀呀声中,被打开。
「压力太大就会导致遗
。」妈妈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地面,「待会儿你自己
摸摸内裤,如果有结块,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这时我才明白,感
妈妈是想说服我呢!她害怕我发现自己裤子上有
,
自己去瞎想怀疑是被她撸
的,所以希望我相信是自己遗
了,不要多想,害,
都是妈妈的小心思!
「原来如此。」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配合妈妈的出演,「难怪摸起来硬
硬的,不像普通的水。妈你知道的也太多了!」
「我好歹也教了十年书,你们这些学生撅起
,我就知道要放什么
了。」
妈见我相信她的说辞,大松了一
气,甚至开了个小玩笑。
可我没打算放过妈妈,决定借这个机会,好好「调戏」一下她。
「妈,那你知道我的
时不时就自己硬起来,搞得我很不方便。是为什么
啊?」
「这叫勃起,说明你阳气十足。不是什么坏事儿,放古代,你连娃都好几岁
了。」
「可现在,连
的手都没牵过,牵了就是早恋,要处罚的!」我反驳道。
「那还不是你们年轻
控制不住自己,牵牵手写写
书都算小事。现在好多
学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谈了两三天就谈到床上去。」
以往,我很少跟妈妈谈「
」的事
。在我眼中,妈妈是纯洁的、神圣的,
只有那些坏胚子才会聊这些下流话题。
不过妈妈当了这么多年老师,并不像普通家长那么保守,青少年那些花花肠
子,她可门儿清。
「你这孩子,套我话呢?从实招来,是不是谈恋
了?我跟你说,你可不能
对
家
孩动歪心思。」
本想调戏一下妈妈,没成想自己把话题给带歪。我赶紧往回找补,「没有没
有,我才没有早恋呢。我只是听说我们高二有个年级第一,谈了个男朋友,下晚
自习牵手被发现,听说要取消进重点班资格呢。」
「这事儿我知道,这个
生是不是叫若荷?」
这种校内八卦妈妈居然都知道,着实叫我有些惊讶,「妈,你这哪打听到的,
这都知道。我还以为我得到的是一手秘闻呢。」
「害,也算不上什么打听。」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分门别类叠好,「她
妈妈叫温零思,我跟她很熟,算是半个闺蜜吧。上周她还跟我抱怨学校来着。」
一提起温零思,我眼前又想起他在茶舍赤身伏在桌上,撅起
的样子…
…妈妈和她是闺蜜,莫非
以类聚,妈妈私底下也是这副骚样吗?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