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佳的私拍】

但她不能有表。

她只能装作没感觉，像一尊蜡像一样，坐在那里任由镜记录。

「很好，现在身体往后一靠，双腿并拢，手抱住膝盖，眼神自然一点。」

她照做，动作却有些生硬。

裙摆往上卷了一截，黑丝袜包裹的大腿叠在一起，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升高

了一点。

她余光扫到沙发——那男还是坐在那里，双肘搁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

像是在看一场演出。

「你放松点，佳佳。没有在要求你『表演』。」l低声说，「你只要……感

受自己就好。」

感受自己？

她微微一愣。

然后镜又响。

「下一个姿势，趴卧在床上，双腿弯曲，小腿向上抬，脸转向这边。」

她趴下去，心跳突然变得很快。

背部紧绷，房被压着轻微变形，裙摆完全卷到部上缘，几乎露出她整片

部线条。

她感觉到有一道热辣辣的视线，正停在她大腿根部。

是那个男。

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眼神落在她内裤包裹的小上方。

那是一种无声的侵犯。

却让她——湿了。

她的呼吸变重，手指不自觉地抓住床单，心剧烈起伏。

而l，还在按快门。

「再转一点，对，嘴稍微张开……很好。」

「咔——」

她闭上眼，感觉在吊带下摩擦，蒂因姿势而被布料挤压。

她想夹腿，可动作会露馅，于是只能任由那种酥麻感一点点膨胀。

「你这样很美。」l忽然说了一句。

是轻声的，是肯定的。

可她听出来，那句「很美」不是在说照片——

是说她的身体，她的反应，她的湿润和微颤。

她全身一震，差点呻吟出声。

「我能说句话吗？」忽然，观摩者开了。

l转看了他一眼，「可以。」

男站起身，走了几步，停在她正前方。

林佳佳猛地睁眼，身体像被电了一下。

男没有靠得太近，仍保持着安全距离。

但他的声音，稳稳穿过空气落她耳朵。

「我可以问她一个问题吗？」

l点。

男看着她，轻声问：「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湿了？」

林佳佳整个僵住了。

她睁大眼睛，瞳孔像要碎裂一样收缩。

她没有回答。

但她的脸，却一点点染上通红。

她嘴唇发抖，腿根在丝袜下紧绷，小因这句话而再次剧烈抽动。

男笑了。

没有嘲讽，没有恶意。

只是带着确认后的笃定与轻蔑。

那一刻，林佳佳感觉自己不是在被拍照。

而是被解构。

她不是「」，是「被看见的体」。

被摆弄、被命令、被拍摄、被质问。

她眼角泛起湿意，脸颊发烫，呼吸已无法控制。

「我们再拍最后一组。」l的声音响起，像是一根细绳拉住她即将溃堤的神经。

「坐在床边，双腿张一点，裙摆自然落下，手放在膝盖内侧。」

林佳佳缓缓坐起。

裙子被她自己拉起一点。

她分开双腿，那条色内裤被灯光打出湿润的廓，黑丝袜勾勒出大腿线条，

她眼神空，嘴唇微张。

「咔。」

镜在那一刻定格。

这一张，不需要润色。

她知道，那张照片——

就是她成为「私拍体」那一刻的画像。

拍摄结束得很突然。

l说了一句「好了」，然后放下相机开始收设备，像是在收拾一场普通的工作

流程。

那个男没再说话。

只是站在原地看了林佳佳最后一眼，眼神平静，但仍带着那种**「已经掌握

你了」的余味**。

林佳佳慌地冲进更衣室。

她几乎是用撕的速度把吊带和内裤脱下来，用湿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小，

手指一不小心滑进了里面，立刻被自己体内的滑腻吓了一跳。

「怎么会……湿成这样……」

她喃喃地说，声音颤抖。

镜子里的她脸颊通红，眼尾泛湿，嘴唇还没退下刚才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