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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帘，掩住眼底翻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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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待你一向宽厚，前儿个梦里还唤你的名字呢。
「如今他身子不爽利，你难道不该尽些孝心？」
「况且...老爷私下常说，这么多
儿里，就数你最贴心。」
里衣飘落在地。
柳云堇的心直往下坠，坠进那些她曾亲眼目睹的不堪画面里。
她怎会不明白？
每隔一段时
，府里一位适龄的姐姐便会在夜
时被唤
父亲的书房「伺候」。
说是伺候，可谁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有那么几次，她曾躲在回廊的
影里，屏住呼吸，透过窗棂的缝隙窥视书房
内的动静。
晕黄的烛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映出两道
影
叠的
廓。
其中那道纤细的影子被猛地一拽，跌坐在另一道雄壮身影的膝上。
柳云堇随即就听见那位姐姐低低的惊呼，忍不住将身体贴近去看。
只见老爷的大手毫不客气，径直探那位姐姐衣襟。他宽厚的掌心在她胸前
肆意揉弄，扯得那薄纱半敞，露出大片雪肤。
「别...求您...」
姐姐的哀求声被衣料碎裂的清脆声响淹没。她的罗裙被老爷粗
扯下，堆在
脚边。
紧接着，在几句含糊不清的对话后，姐姐挣扎的身子突然僵住，下一刻，在
一阵死寂般的沉默里，她竟主动从老爷腿上滑下，伏在了那张宽大的书案上，顺
从地将
部高高翘起，任由老爷从身后压上去。
「啪！啪！啪！」
体拍击的闷响，在渐浓的夜色里一下，又一下地响起，由慢到快，越来越
重。
姐姐的呜咽也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惊喘，偶尔还夹杂着带着哭腔的讨饶。
「轻点…啊…受不了了…」
那声音缠绕在柳云堇的心
，勾得她脸颊滚烫，耳根燥热，却挪不开步子。
后来，老爷把姐姐翻过身，拦腰抱起，抵在书案上继续折腾。
离开前，她还能远远看见老爷的影子仍不依不饶地动作着，直到烛火将那两
具纠缠的身体彻底融成了一团晃动不休的暗影。
不久后，府里便会陆续传出姐姐们远嫁的婚讯。
消息传开时，府中下窃窃私语，而被议论的姐姐们却大多只是低不语。
府里的子照旧，花开花落，没会为谁停留。
被送走了一个，还有下一个。
剩下的姐姐们，依然要流去「伺候」。
每晚，柳云堇都在数——
明天，后天，大后天……
迟早会到她的。
而今夜，这一天终于来了。
她…真的准备好了吗？
……
此时，林氏的目光在少身上来回扫视，像在估量一件货物。
半晌，她满意地眯起眼。
「堇儿，你这身子，生得这般水灵，」林氏的声音慢慢放柔，指尖抚过她的
发梢，「老爷见了，定会疼惜得紧。」
柳云堇垂着眼帘，唇瓣抿得发白。
「这些年，娘也待你不薄。」林氏的声音忽然压低，「你是个聪明孩子，该
知道怎么做。」
少的指尖在袖中微微颤抖，却还是轻轻点了点。
「去沐浴吧，已为你备好了。」
林氏转身，又从雕花红木柜中取出一套她从未见过的衣裙。
那是件海棠红的对襟襦裙，衣襟处金线绣着颈鸳鸯。
「待会儿，就穿这个去书房见老爷。」
柳云堇看着养母将那件红裙放在床边，大红的丝绸在烛光下泛着水一样的光
泽。
像血。
……
内室。
水汽氤氲中，柳云堇盯着自己水中晃动的倒影，微微出神。
浴桶旁，两个婆子正忙着往水中撒花瓣，浓郁的花香熏得她晕。
「姑娘皮肤真白，跟新雪似的。」一个婆子手掌擦过她的肩膀。
柳云堇缩了缩身子，水面花瓣随之
开。
「再加些热水，让小姐好好泡着。」她转吩咐着小丫鬟，「发要洗三遍，
老爷最讨厌油味。」
热水淋下。
温热的水流渐渐漫过肩膀，却驱不散柳云堇骨子里的冷意。
闭上眼，她仿佛就能看见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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