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仔细检修改着,直到自己完全满意,才把毛笔递给浅月
,从玛利亚手里接过
专用的带着手柄的钢针,笑眯眯的对我说:「狗蛋蛋, 妈妈要动手了,你准备好
没有?」我点着
。 妈妈不再看我,聚
会神的在写好的字上扎了起来。我一开
始只是生理
的抖动了几下,很快就习惯了,开始细细享受起 妈妈赐给我的痛快
感觉。 妈妈每刺好一个字,就在上面敷上天蓝色的药水,这样持续了近乎半个钟
, 妈妈在我胸上刺字的程序顺利结束了。 妈妈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特意取出
我嘴里的裤衩和娃子,往里面吐了几
唾沫,就又堵上我的嘴。
妈妈从我身上下去了,我听到了氧焊机
嘴
出蓝色火苗时发出的「吱吱」
声,几分钟后, 妈妈手拿已经有些发白的烙铁,对我说了一句:「儿子,忍住了。」
话音未落,烙铁就已经放在了我的肚皮上,瞬间就见一
蓝烟冒出,皮肤烧焦的
气味很快弥漫了周围。我的额
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好在嘴里有 妈妈的裤衩和袜
子,我才不至于咬烂舌
。也就是三秒钟的时间,虽然瞬间的剧痛袭遍我全身的
每一根神经,但我最终没有动一下。
妈妈非常疼惜的看着我,俯身用柔软的纤手拭去我脸上额
上汗珠,在我的
鼻子双眼亲吻了一会儿,说:「儿子,再坚持一会儿, 妈妈在做着融合我们母子
关系的重大事
, 妈妈在拴住你的同时,也等于把 妈妈自己的心拴在了你的心上。
你要明白, 妈妈是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跨出了这一步,你很快就会明白 妈妈的
良苦用心了。 妈妈现在正在把自己的一生赌在你的身上, 妈妈希望自己今天的选
择不会错。好啦, 妈妈要接着刺字了,这回是要在你最最敏感的地方刺字了,妈
妈相信你能挺得住。」
我此时隐隐约约感觉到了 妈妈的话里有话,但这会儿我已经没有心思分析妈
妈话里有话的意思了,因为这时 妈妈又取出了我嘴里的裤衩和袜子,往我嘴里咯
了几
香痰,接着 妈妈的所有
儿排着队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往我的嘴里擤鼻涕咯
痰,我的
茎很快挺了起来,原来 妈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开始在我的
茎
上写字,之后就感到了钢针不断扎在我的
茎上的钻心的疼痛,当药水敷在上面
的时候,我浑身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六个姐姐马上把我按死了。
茎上的字刺好了, 妈妈又在我的两个蛋蛋上写字,一会儿,钢针就不断地
扎在了我的蛋蛋上,前后进行了一个多钟
, 妈妈终于满意的直起身子,这时正
好最后一个姐姐在往我的嘴里吐痰, 妈妈等这个
儿退回去后,走过来笑着对我
说:「儿子, 妈妈没有骗你吧,这回该吃饱了吧,你想知道 妈妈刚才在你那个地
方刺了什么字吗? 妈妈告诉你吧, 妈妈在你的命根子上刺了四个字,是:若琳专
用,两个蛋蛋上刺了六个字,是:若琳的狗蛋蛋,现在翻过身子, 妈妈再烙几个
印就结束了。」
六个姐姐七手八脚几下就使我背朝上了。崔金艳梅将 妈妈的裤衩和袜子重新
塞进我的嘴里, 妈妈趁热打铁,连续在我的背上两个
蛋上一共烙了六个印记,
左上背上是:「若琳家畜」,右上背上是:「若琳痰盂」,左下背上是:「若琳
尿壶」,右下背上是:「若琳便器」,左
蛋上是:「若琳
」,有
蛋
上是:「若琳
」。炼狱般的刺字烙印过程终于全部结束了,我的整个身体我
的整个灵魂从这一刻开始就全部属于我的二十岁 妈妈崔若琳了。为了防止感染,
妈妈特意在所有刺字烙印的地方敷上云南白并裹上纱布。
我随后被安置在玻璃房的一个特制便器里,崔金艳梅唱出了第九项:「母亲
大
赏赐圣水。」 妈妈坐在了我的脸上,尿道
放进了我的嘴里, 妈妈有意控制
着尿速,所以 妈妈的这泡尿虽然很多,却都是缓缓地全部流进了我的嘴里。我的
灵魂如同接受了一次洗礼。
「第十项,母亲大
赏赐黄金。」
这么快的就能吃到 妈妈的屎了,我的嘴在便器里带着哭声叫了几声「 妈妈」。
妈妈看着便器里的我的脸,笑嘻嘻地说:「儿子, 妈妈的屎其实也是很臭的,你
可不要吐出来啊。」 妈妈的
眼放在了我的嘴上,我拼命地舔舐着吮吸着,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