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鱼知道】（12-20）

我一掌，能解决什么问题呢。”程聿骁轻托她，略把她拉离颈窝，端详那张泪痕满布的脸。

郁知压着泪声默不作答，他将她抱更紧些，从她喉咙里出一串呜咽。

孩啜泣得话都说不清，最终吐出一句：“我……我服了你了。”

这怎么能......

都这样了，还跟个教育家一样的训她。

郁知失语，把脸贴在他肩窝中，不停抽噎，满脑子的绝望。

心底一片灰暗，最终，她虚弱地低喃：“骗子……坏蛋……”

好一会儿，程聿骁沉默抚她后背，灯光落在她一半的肩胛骨上，曲线上能看见尖削骨。

......

待稍微稳定点绪后，郁知依旧抽抽搭搭：“你……你……恶心……”

男的嘴唇贴在她耳廓，低哑嗓音犹如一把温柔刀：“不否认。”

“可知知一直在这，不动，还没法摆脱我，是不是？”

郁知眼泪滴滴答答往下落，想大骂，喊不出。

泪珠把他衬衫都打湿一片。

程聿骁没有松手，反而慢慢揽住她，沿着她脊背抚摩安抚。

郁知哭到末尾只有断续抽噎。

半晌，男声打沉默：“还哭，知知真哭。”

她啜泣无力，翻个眼皮：“闭嘴……”

程聿骁捏她下，亲了下她唇角，声音极轻：“好，不说了。”

郁知妥协地收拢双臂，彻底窝在他怀里。

反正再大逆反都成徒劳。

.......

忽而，程聿骁开：“知知，起来。”

郁知抬眸：“还要做什么……”

程聿骁半抱住她肩背，一下将她从沙发坐垫抱起。

郁知双腿又吓得一抖，赶忙双臂箍住他脖颈。

“你...…你带我去哪儿？”

程聿骁平静把她腾空抱离，郁知惊慌张望：“我......我的衣服……”

“回再拿。”

“你......是还在生气吗？”

郁知惴惴不安地看客厅与卧室的距离，程聿骁将她抱在怀里，全无支撑。

本想反抗，但往事教训让她认清自己根本无力对抗，

她玩不过程聿骁。

郁知垂下眼，低声：“对不起，是因为那一掌吗？我打你……真的…...对不起……”

程聿骁脚步不慢，未表原谅与否，只静听她忏悔。

郁知嗓音断续：“不会了……我真的不会再动手了……”

卧室内没开大灯，只余壁灯散发柔黄。

朦胧间，她看见一张床与宽敞的落地窗，隐约瞧出城市夜色映在窗外。

郁知害怕往床那边看，不愿再想。

“你……要做什么？”她语气带颤。

程聿骁轻吻她额：“现在，是教育不乖小孩的时间。”

还要做？

郁知想逃，双臂被箍住，腿脚没站稳，被程聿骁半提进室内。

男将郁知轻放在床沿，郁知脚触到柔软被毯。

泪光朦胧里，郁知骤感更大压迫，不由自主地往床角躲，双臂几乎是撑着，慢慢往床角瑟缩，中再次低声说：“对不起……”

双腿并拢，瑟缩翁张的在每次往后退时若隐若现。

未退到一半，往后再躲时，脚踝攀上温热手掌。

用力一拉，孩跌落回程聿骁身下。

“知知很会说对不起，可我听多了。”

郁知惊惶抬时，见男居高临下俯视自己。

掌印还在他脸上，灯光斜照出冷静廓。

“做错事的孩子就要接受惩罚。”

第十九章惩戒的红

“嗯呜程程聿骁你不是！”

男勾唇冷笑，掌心热度再次落在孩微肿的上。

“滚开滚啊”

埋在里的器猛的一。

“啊！”

郁知低声痛呼，弓起后腰，小腿在空中蹬，

程聿骁慢慢的用一只手牢牢按住孩的大腿根，顺着孩“逃离”的姿势得更。

郁知哭得更大声，去撕扯程聿骁的衬衫，语调凄厉，咬得唇色发白，眼泪还悬在眼角，模样既怨又无力。

“你个混蛋疯子”

男的手揉了揉孩的，拍了下。

“知知，夹得太紧了。”

“放松。”

程聿骁声音平淡，自带凌驾感，他没有理会郁知的咒骂。

面庞低垂，专注观察她被拍得微红的瓣，眉尖没有过多表，只有淡定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