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舞弄倩影】（5）

-09

5. 排练厅的暧昧

晨光洒在宽敞的排练厅里，木地板上映着淡淡的光影。林悦站在镜子前，轻轻调整着足尖鞋的缎带，她的动作细腻而专注，仿佛每一根线条都在诉说她的故事。她结婚三年，丈夫王杰是个温柔的网络工程师，两曾如胶似漆，可最近三年，生活的琐碎让激渐渐冷却。王杰忙着加班写代码修网络，她忙着排练跳舞，彼此虽恩，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今天她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练功服，胸前的曲线在柔软的布料下若隐若现，既饱满又优雅，带着一种天然的诱魅力。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轻盈如风，可那份挺拔与柔美的结合，却总让忍不住多看几眼。 对面的陈维正在练习一组高难度的旋转，汗水从他额滑落，却掩不住他眼中的坚韧。他停下时，目光仿佛不经意地落在林悦身上，嘴角微微上扬。

陈维在林悦结婚不久，也和舞蹈团里的小雅结了婚。生活里，他很活泼开朗的小雅，工作时，他和林悦是这座城市芭蕾舞团里最默契的搭档。从三年前的那场《天鹅湖》开始，他们便一起经历了无数次的排练、演出和失败。每当林悦在高难度的独舞中摇摇欲坠，陈维总是会在恰到好处的时刻扶住她；而每当陈维因为追求完美而陷自我怀疑时，林悦清澈的眼神和温柔的话语总能让他重新振作。

清晨的排练厅里，空气中弥漫着木地板和松香的淡淡气味。音乐轻快地流淌，林悦踮着脚尖练习一组小跳，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下来，脸颊红扑扑的。陈维靠在横杆边，手里拿着一瓶水，笑眯眯地看着她，像是偷懒的小孩等着看好戏。

“哎，林悦，你这小跳蹦得跟兔子似的，可是可，就是差点把我晃晕了，”陈维故意拖长了调子，语气里满是揶揄，“你是跳舞还是在给我表演杂技啊？”

林悦停下来，喘了气，转身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陈维，你少在那儿站着说风凉话。你刚才那组旋转，转得跟陀螺似的，我还以为你要飞出去撞墙呢！幸好我没笑出声，不然团长肯定罚我抄舞谱。”

陈维哈哈一笑，走过来把水递给她，眼睛亮晶晶的：“那是因为我在配合你啊，我的兔子小姐。你跳得那么轻快，我不得转快点跟上节奏？不然观众还以为我跟不上你这只小天鹅，多丢。”

林悦接过水，喝了一，故意翻了个白眼：“少来，你那旋转明明是想炫技。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落地的时候还偷偷瞄我，想看我有没有被你帅到。”

“哟，被你抓包了？”陈维装出一脸惊讶，随即凑近了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调皮，“那你说实话，有没有被我帅到？就一点点？你的小眼神可骗不了。”

林悦被他逗得扑哧一笑，轻轻推了他一把：“帅是帅，可惜嘴太贫了，不然我还能多夸你两句。你呀，还是老老实实跳舞吧，别老想着耍宝，我还指望你托举我的时候别把我摔下去呢。”

陈维拍拍胸脯，一本正经地说：“放心，我的臂力可是为你练的。托举你的时候，我比抱个宝贝还小心——毕竟你是我最喜欢的小搭档，摔了你我得心疼死。”

林悦脸一红，假装没听见，低系鞋带，嘴里嘀咕：“油嘴滑舌，谁稀罕你心疼啊……”可她偷偷抬时，眼里分明藏着笑意和一丝甜蜜。

林悦站在横杆前，开始做缓慢的下蹲动作，她的背脊挺得笔直，纤细的腰身随着动作微微弯曲，仿佛一株迎风摇曳的柳枝。阳光从窗缝里漏进来，勾勒出她修长的腿部线条，肌在柔和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既有力又优雅。

陈维摇摇，也开始练习一组跳跃动作，落地时轻盈得几乎没有声音。他的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双臂展开时如同展翅的飞鸟，充满了力量与控制的美感。林悦的目光偶尔从镜子里瞥向他，不由得停下了动作——他的肩膀宽阔而结实，紧实的肌在白色练功服下清晰可见，每一次跳跃都带着一种让屏息的张力。

“陈维，你的大跳越来越好了，”林悦忍不住开，语气里藏着几分惊叹，“那种滞空感……真的像在飞一样。”

陈维落地后转过身，喘着气朝她笑了笑，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显得有些凌却格外迷。他走近几步，目光落在林悦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你也不差啊，林悦。刚才你做阿拉伯式拉伸的时候，那条腿拉得那么高，线条美得像画出来的一样。我差点忘了自己的节拍。”

林悦被他直白的话逗得脸一热，低掩饰笑意：“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她抬手调整了一下发髻，却没注意到陈维的目光顺着她的动作滑过她纤细的脖颈和锁骨。那一刻，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仿佛被她无意间流露的优雅吸引。

“来，我们试试那段双舞，”陈维提议，声音低而温柔。他伸出手，林悦自然地将指尖搭在他的掌心。两开始移动时，他的手稳稳托住她的腰，她的柔韧与他的力量在舞步中融。陈维低看她旋转时舒展的身姿，心中暗想：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