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蜕：禁忌与重生的双重奏】（06）蜂针噬吻宫腔烙

柴油味停靠时，我

颈后的汗毛隐隐发痒发痒，想起程曦昨夜视频里说，要将香水在沟里讨好我。

投币箱吞下钢镚的瞬间，后排阿姨的菜篮里渗出茴香味，与我自身洒的蜜柚香

在鼻腔里缠绵厮杀。

我攥着吊环陷进座椅，车载电视正在播放某位明星代言的防晒广告，前排

高中生的后颈着好几颗青春痘。不多时，手机在裤袋震动，跳出程曦发来的定

位共享，地图上我们的像正被姑苏密如蛛网的河流支线慢慢绞紧。

「播种机已发车」，我键暧昧的暗号。聊天框上方立刻浮起「对方渴望偷

吃蜂蜜」的提示——这是我们给起的暗语。虽然按理说这场约会的目的是吃

火锅。

下车后徒步来到目的地。大悦城的霓虹灯牌正切开暮色，程曦正如维纳斯诞

生般倚在罗马柱上。黑色短发泼墨般垂落肩，白色运动衫在腰际打了个欲盖弥

彰的结，露出的马甲线沾着晶亮汗珠。牛仔长裤绷出的让外卖员路过时频频

侧目。

「你迟到了三分钟。」她抬起镶钻机械表，腕骨凸起的弧度让我想起昨夜她

高时绷紧的脚踝。我正要解释，突然被她拽进溢满蜜柚味香水的怀抱——她的

尖正隔着冰丝布料碾磨我的锁骨，凸起的触感更加露了她未着内衣的秘密。

「考古现场总要处理突发状况。」我屈指弹了弹她锁骨窝凝结的汗珠，「舍

友需要抢救硬盘里的学习资料。」

程曦掐住我的侧腰软，「是嘛，看来我也得给苏同学仔细补补课……」

旋转门将我们卷进霓虹漩涡。三层中庭正在举办维密展览。通往直梯的廊桥

下，好几波客流同时凝固。穿阿玛尼的男士把黑卡进星克纸杯，保洁阿姨的

拖把黏在了程曦碾过的足印里。几乎所有都被她的感所摄，惊艳地看着我们。

镜面电梯倒映着十八个偷窥者。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穿高中校服的男孩用书包遮挡裤裆，他母亲

的眼影晕成了欲望的沼泽。当程曦弯腰系鞋带时，牛仔布料在峰勒紧，似乎监

控摄像都开始发烫。发布地址ωωω．lTxsfｂ．Ｃ⊙㎡

电梯镜面倒映着程曦露出马甲线的穿搭风格，金属厢体震颤的频率与她波

晃动的节奏暗合。当「七楼」提示音响起时，穿格子衫的程序员突然手抖，把多

半杯星冰乐泼在了友的gucci包上——他的虹膜里还烙着程曦透过白衫隐约可见

的玫瑰红晕。

我们走出电梯。海鲜自助区的帝王蟹在玻璃缸里吐着泡沫，料吧台的三文

鱼腩被主厨片成透光的桃色。程曦的牛仔长裤掠过韩式烤盘，滋滋作响的牛油跟

隔壁桌侣的喂食动作骤然定格。用餐高峰期的庞大流也为我们上演了摩西分

海。

「倒是会选地方。」我仰望着东来顺的鎏金匾额，檀木香混着麻酱气息从

屏风后漫来，「东京梦华录里的樊楼也不过如此。」程曦掐着软将我推进

包厢，檀木屏风上的春宫图被撞得簌簌作响——画中仕执扇的手势，似乎也在

欢迎我们到来。

紫铜锅子在八仙桌中央升起白雾，菊花炭裂开的脆响让我想起昨夜床榻的动

静。当程曦正忙着用白细长的指尖勾选菜单时，服务员捧几乎无法掩饰自己窥

探的目光。「生蚝三盘，」程曦咬着光泽的唇瓣，「我家小郎君最需要补这

些……」

来不及吐槽菜单有海鲜。景泰蓝涮勺沉沸腾清汤，雕花木窗外正掠过姑

苏河的乌篷船。我摩挲着景德镇青花蘸料碗，叹息道：「能在吴侬软语之地听见

京片子吆喝，倒是比出土竹简遇见活字印刷更稀奇。」

「张嘴。」程曦蘸满韭菜花的羊片拂过我的下唇，油星溅在锁骨凹陷处，

我含住筷尖时，她突然用牙齿撕开糖蒜包装，紫皮蒜瓣在她唇间进出得如同某种

隐喻。

果不其然，程曦嘴里咬着糖蒜凑近，「苏同学尝尝……」她沾着蒜汁的舌尖

扫过我的唇线，「……这可比乾嘉学派的老学究够味。」

铜锅沸水卷起菊花炭的星火，程曦夹着生蚝的银筷似乎在蒸汽中勾出色弧

线。我咀嚼着被她咬过的糖蒜，享受着这场别开生面的午餐盛宴。就在我以为挑

逗已足够过火时，她突然解开了运动衫的底扣，敞开的v领像撕开的古籍扉页，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