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蜕：禁忌与重生的双重奏】（05）暖雾凝珠壶腔沸

的膣道滑腻如熔化的琥珀。程曦的子宫颈仍残留着李光明

的撞击余韵，随着抽带出咕啾水声。「感受到了吗？」她沾着油的指尖划过

我胀的血管，「光明可是把囊都掏空了。」我的刮过她宫颈褶皱时，确

实触到尚未凝固的浓稠。

李光明的快门声在顶炸响，程曦攥住我的手腕按向自己晃动的球：「揉

这里……对……再用力些……」她沾着的指尖在我的后背抓出血痕，膝盖内

侧渗出细密汗珠，「苏同学考古时……可挖到过这么湿润的文物？」

我望着镜中叠的身影——她泛着油光的背脊弓成新月，李光明的镜正贪

婪吞噬着我们合处泛起的白沫。当程曦突然夹紧膣道，被润滑的压迫感让

我尾椎过电：「真的……好多……」

「农学教授可不是白当的。」李光明忽然单膝跪在床沿，镜片反光遮住了戏

谑的眼神。他沾着程曦的指尖划过我紧绷的腹肌，「刷锅要顺时针转三圈——

这可是齐民要术的诀窍。」

程曦嗤笑着咬住我的喉结，腰胯摆动的节奏突然放慢，犹如太极推手。被

浸泡的茎能清晰感知她膣道内每寸褶皱的翕张，刮过宫颈时带出粘稠的

牵扯感。她涂抹艳红的指甲在我胸膛划出线条：「数我的呼吸……对……跟着这

个频率……」

李光明的镜忽然贴上我们相贴的耻骨，追光灯将合处的照得晶亮如

银河。「胫骨夹角保持四十五度。」他沙哑的指导混着程曦的娇喘，「对……就

这样……让充分润滑……」

当程曦突然坐到底，宫颈吮住的刹那，我清楚听见李光明的在

她体内搅动的黏腻声响。她绷紧的足弓勾住我战栗的膝窝：「光明这量……够给

你的毕业论文做标本了吧？」

「拍摄完成。」

李光明忽然收起三脚架，腕表在柔光下划出银弧，「二十分钟后校董会要听

实验田汇报。」他拾起散落的衬衫，斑在棉质布料晕开色水痕。程曦的足尖

勾住他皮带轻晃：「农学教授用完就跑？」

李光明俯身吻去她鼻尖的汗珠，镜片蒙着欲的薄雾：「你们慢慢玩吧，我

先撤了。」他走向浴室的步伐稳健如常，若非胯间布料洇着可疑的水渍，简直真

像刚结束学术会议似的。

浴室门合拢的瞬间，程曦突然发力将我按进床垫。她沾着的房压上我

的胸膛滑动，膣道绞杀的力度骤然加剧：「现在……让我尝尝历史系的储量……」

橄榄油混合着在合处泛起白沫，她绷紧的腰肢在镜中起伏如惊涛。

我扣住她渗汗的腰窝，指尖陷泛红的软。程曦的呜咽随着顶撞支离碎，

染着的发丝扫过我的尖：「对……就这样……用光明的当润滑……」

她的道壁紧紧咬住旋磨，这个充满技巧的动作让我的茎愈发硬挺。

花洒声隐约传来，程曦忽然咬住我的耳垂加速，她的膣道蠕动出催的节奏，

被浸泡的茎在滑腻中寻找着力点。水雾氤氲的磨砂玻璃上，李光明颀长的

身形如同古卷上的瘦金体。

不一会儿，程曦夹紧膣道，大量和沿着我的茎沟壑淌落。她将指

尖戳进我的锁骨凹槽，蘸取汗珠抹在自己翕张的晕。两具汗湿的躯体在追光灯

下叠成后现代主义雕塑。

在这样剧烈且迷的过程中，我全然没有意识到李光明是何时洗完澡，

又是何时离开房间的的。程曦拔出茎的瞬间，李光明的如融化的蜜蜡般垂

落腿根。她沾着浊的足尖勾开浴室移门，蒸汽裹着樱香扑面而来。我则紧随

其后，挺着尚未发的茎，指尖陷她泛红的，看着正从微张的

溢出，在瓷砖滴答成银河。

浴室里，花洒涌出的热水漫过叠的躯体，程曦忽然屈膝没氤氲水雾。她

沾着泡沫的手指刮过我鼓胀的囊，左手掰开湿漉漉的唇：「光明留的种……

都在这里了……」混合着的水流顺着她指尖坠落，在浴缸表面炸开欲的涟

漪。

花洒的热水顺着程曦的脊椎汇缝，我同样蹲下身体，指节刮过她湿滑的

唇褶皱，看着混着在指尖拉出黏丝。「原来被浇灌后的牡丹长这样。」

我摩挲着她微张的唇瓣，看着残留的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