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蜕：禁忌与重生的双重奏】（02）齿轮咬合乳浪灼

丝

绸包裹着她的起伏曲线，开到肚脐的v领用磁吸扣勉强维系，裙裾高开衩处露

出机械义肢般的金属腿环。当她侧卧在压床上摆出「故障娃娃」的姿势时，我

注意到她后腰新纹的条形码——扫出来是我们初中时代的合影。

「那是纹身贴纸，洗澡后就能擦掉。」

她贴着我的身子，左手向下探去，扣住了我的鼓胀，「当然，你要想让我永

久地纹上去……」她用嘴封住我的唇，舌尖第一次碰到我的齿关，「也可以……

但一定要选好照片……」

我动地抱住程曦，左手陷她的翘，用力吸住她的舌。我品尝到樱桃

般的甜腻津，她的香舌更顺势探进我的腔，用充满甜味的唾裹住我的舌根

轻轻吮吸。

我被她推倒在压床边缘，机械腿环的寒意硌着大腿内侧，与她滚烫的掌心

形成冰火两重天的刺激。程曦的v领完全散开，浑圆压在我胸前摩挲，

贴上的碎钻刮过衬衫纽扣发出细微的呻吟声。我们激烈地吻着，恰似那柴烈火，

被全程香艳的镁光灯点燃。

她在换气的间隙咬住我的下唇厮磨，樱桃味混着红的甜腻渡进我的喉间，

右手则早已探进我的裤腰勾画着耻骨形状。快门声忽远忽近地炸响，我却只听见

她含着我的耳垂呢喃：「摄影师先生在拍你颤抖的睫毛呢，宝贝。」

「我只想问，你昨天的薄荷糖呢，怎么没吃？」我也是趁机腾出说话工夫。

「薄荷糖是清新气用的，」穿着赛博旗袍的程曦，不仅临时染着蓝色短直

发，更涂抹着同款的绚烂眼影，「我今天是想跟你接吻啊。」她的眼眸含春，仿

佛要溢出水来。

她的舌尖沿着我的颈动脉游走，金属腿环随着跨坐动作硌进我大腿内侧。我

扯开她的腰侧磁吸扣，仿生丝绸如态银般滑落，露出缀满感应灯的束腰。那些

幽蓝光点随着她的喘息明灭，恰似星河在她腰窝流转。

程曦的贴不知何时再次脱落了一只，露的尖蹭着我的衬衫扣子。她含

着我的耳垂轻笑，右手引导我按住她后腰的条形码纹身。我抚摩着她的光滑肌肤，

感受着她的炙热体温。

我们缠的唇舌间突然漫开铁锈味，不知是谁咬了谁的舌尖。她忽然整个

后仰，蓝发在压床上铺成一片电子海，机械腿环自动锁住我的脚踝。当最后

一颗磁吸扣弹开时，摄影棚顶的激光阵列突然全数点亮，在她起伏的曲线上切割

出大量几何光斑。

「卡！」

李光明沙哑的嗓音穿透水雾弥漫的摄影棚，「唇妆要补……」

话音未落，程曦便用足尖勾过反光板砸向声源，然后在裂的巨响中再度封

住我的唇，直到氧气耗尽才稍稍分离。她抹着晕染到下的唇彩嗤笑，「现在的

红色号正适合拍特写——被欲望弄脏的赛博格调。」

我吸一气，充分缓解了缺氧的眩晕，这才逐渐恍然。

「啊……是了……一直在拍照啊。」

所以李光明也是忒倒霉，当真差点被反光板砸到。但他没有半句怨言，并迅

速重新举起单反相机，连续按下快门。程曦从压床上支起身子，随手扯过仿生

丝绸擦拭大腿内侧的润滑油，那些银亮体在监控镜里正被慢放成色银河。

「帮我。」她背过身解开磁吸搭扣，赛博旗袍如蜕下的蛇皮滑落在地。晨光

透过摄影棚顶窗斜进来，在她赤的背肌上切割出明暗界的金线。她毫无遮

掩的房像两捧初雪坠视野——饱满的因束腰挤压泛着淡，晕是沾露

的樱花色，顶端挺立的樱桃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李光明的快门声几乎与布料坠地声同时响起。他的镜贪婪地啃食着面前的

每一寸春光，取景框里程曦的指尖正慵懒地划过沟，在晨光中拉出一道银亮汗

痕。「第三组第七镜，」李光明沙哑的声线带着专业的冷静，「自然脱落特写。」

我僵在原地，看着程曦的尖在镜前逐渐充血挺立。她歪整理蓝发的姿

态如此娴熟，仿佛这具身体早被千万次丈量。当李光明的手势示意她托起左时，

我忽然明白那些抖音视频里为何总有意外的走光——所有的偶然都是心设计的

果实。

「老公帮我拿胸贴。」程曦的足尖勾过我小腿，随着俯身动作出色

涟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