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少夫人对食】（10-20）

通房婢子你得主动去张罗，别总是要为夫亲自去挑，主动为你的夫君充盈后院，繁衍宗祠，这是你的分内事。”

柳无依眉毛微微抖了抖：“妾身明白。”

“啧，答应的真是脆，别的坤泽知晓自己的天元纳妾都不得醋死，你倒一点反应都没有。”林宇的嗤声笑言，他忍不住又打量起柳无依，果然柳无依的表还是一如往常的平静。

这到底是，还是木？

可惜，柳无依终究还是柳无依，听了丈夫这么多相激的话，她也只是面无表：“并非无有反应，而是妾身身为主母，当以大度为重，不可因此事嫉妒。”

“你。”

林宇的脸色倏然难看起来，这个当真气！每次和柳无依对话，不出三句，他就能被柳无依气到，而每次他抡起的拳，只要落到柳无依身上，都会犹如打在棉花上，不仅无法感到爽快，还徒增憋屈。

他气恼的站起来：“给我支五百两。”

柳无依波澜不惊的脸终于有点抽动，她轻声道：“夫君，因着灾年，这月商铺支回来的银子只有五千两，眼下已经花出去两千两，家宴又得……”她的声音透着丝不愿，若再这般挥霍下去，东厢就得过上勒紧裤腰带的子了。

“为夫要银子你都不给吗？”林宇怒声近柳无依，柳无依却没有动，依旧面无表的说：“二夫不后便要临盆，府中用度吃紧，这是夫君第一个子嗣，妾身不敢怠慢。”

孩子！

一个川字的印刻在林宇的眉间，刀刻般凌厉，林宇吸进一气，退开了些。

他今年已然二十有五，膝下却一直没有子嗣，爹娘也有意无意的知会过他，若不能快点诞下东厢的子嗣，父亲或许会考虑叫庶子继承家业，这也是林宇不能接受的。

“那你便好好办家宴，还有孩儿的事，保证朱氏顺利诞下孩儿，不然你就看着办，即便父亲出面我也不会饶了你。”

“妾身明白。”

林宇冷着脸，又转向一直没吭声的叶流觞：“元，你得扩张产道，若本少爷的孩儿因产道闭塞而难产，你就做好准备给本少爷的孩儿陪葬罢，别想耍花样，我知晓你那卖身的老家，你有个妹妹，我不介意买回来。”

叶流觞瞳孔猛然一缩，双拳握的死紧，指甲也的嵌掌心中，她努力压着激动的绪，沉声道：“婢知晓。”

林少爷冷脸离开，留下房内的三。柳无依和叶流觞都是低沉着脸，二夫则一脸幸灾乐祸：“柳无依，好好给我的孩儿准备宴品，我的孩儿今后可是林家嫡系，还有你元，还有半月就要生产了，你每晚都来，洗净再过来。”

说完最后那句，二夫故意向叶流觞抛了个媚眼，走过去，用手肘顶了顶她。

现在她临盆，叫元伺候名正言顺，所以她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今晚又当如何玩弄小天元呢？

叶流觞当看不见二夫的揶揄，眸子暗淡，转身离开账房。柳无依正好看到叶流觞，转身的时候，郎眼中似乎闪烁着不愿？念刚冒出来，就被她按下，怎么可能？这天底下还会有天元拒绝这种事吗？定是她看错了。

（十五）之恶

独自回到房间，躺在硬的木板床上，教家们识字的热已经全部褪去，脑放空，叶流觞进了一种思维游离的状态，这是她为数不多可以自由想事的时间。

时间真的是一种包治百病的良药，在林府已经生活一个月了，最初的不适应已经在时间的魔力中淡去。

每天过着吃喝不愁的生活，闲暇时教家们认字，还能与周小丫聊天，她似乎完全融了这座府邸。

有时候叶流觞会觉得自己是林家聘请回来的教书先生，在这里她凭借知识过上了想要的生活，只是一旦到了晚上，夜幕降临，现实的耳光会再次狠狠刮下来，把她打醒，叫她认清现实。

——无论她为林家做了多少事，又是否拥有过的知识，她终究只是一个低贱的元。

二夫临盆在即，扩张产道刻不容缓，但林宇基本不处理，所以这活儿全部落到了叶流觞身上。

夜夜被二夫主仆三折腾玩弄，她们三总是番上阵，羞辱她、欺凌她、亵玩她，这令她产生一种她才是坤泽的错觉。每天被三番侵犯，到现在只要一想到行房，她就感到惶恐，这种惶恐不是出于怕主子责罚，而是单纯的害怕行房。

她一个天元，竟然变得害怕行房！

想到方才二夫的话，叶流觞翻了个身，侧躺着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只有这般才能让她感觉到些许安全感。

午后的阳光依旧明媚，微风从镂空的木窗灌进来，偶尔天上会飞来几只飞鸟，啼叫几声便消失在远处的林间，本该异常舒适恬静的午后景观，此时却更衬托出房中形单影只的无助。

休息时间总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