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休止,彼时玉栀已经没力气保持“
上”的姿势了,
碎娃娃般被公子抱在怀里
弄着,脑袋昏昏沉沉的搭在公子肩上,随着公子撞击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垂着。
她分明想睡,但公子不给她睡的机会,总是在她快要游离的时候,身下再重重一击,让她不得不清醒。
“呜呜...爷歇会儿吧...玉娘受不住了...”
她不是没求饶过,可每次公子都这样回她,“再等等,爷马上泄出来了。”
这个马上又不知过了多久,又经过数百次抽
后,体内
茎终于开始颤抖,紧接着,热
来袭,公子反应迅速,立即抽出,像刚刚的她一样,将浓烈热烫的白
尽数
至她的腰腹间,有几滴甚至滴在她唇边。
他倒不是不想
进去,只是体内的
实在不好处理,刚叫了数次水,每次都要清理许久。
玉栀此时被
懵了,感知到唇边有抹热浆,竟然伸出舌舔舐起来。
那味道微咸又腥臊,她只觉难吃,苦着脸对他说,“好咸”。
明明是无意中的举动,却涩
的让他悸动不已。
“砰”地一下,心脏开始巨颤,一直横在他心中的某根琴弦断了,
的萌芽悄悄探出了
。
他想亲她,可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时候亲吻。
他要她记住,他不仅是她第一个男
,也是唯一一个。
无论是初夜还是初吻,他都势在必得。
刚刚疲软的
茎,再度起了回春之力,可看着已经累到脱水的美
,他突然心软了。
于是便叫来绿屏送水,吩咐她将玉娘身体擦拭
净,自己则来到浴盆中沐浴。
在水中,他完成了今晚最后一次倾泄。
“玉娘...”他轻声唤着,虽闭着眼,可脑海里都是她。
(二十七)孟
东院,正房。
叶氏坐在椅子上一边品着茶,一边听着丫鬟绿屏汇报。
突然绿屏说了些什么,叶氏差点呛出水。
“你说二公子昨晚叫了几次水?”叶氏满脸的不可思议。
“七次。”绿屏如实禀报。
“闹到几时?”
“接近寅时吧。”绿屏想了想,公子戌时进房,最后一次叫水,天都快亮了,她收拾完,就见
鸣了。
“咳咳...”叶氏一阵急咳,身后丫鬟紧忙帮夫
拍背。
叶氏拍拍自己的前胸,试图让自己冷静,不知如何评价,只道,“柳家那娘子确实有手段,怪不得总有
前赴后继。”
“是。”绿屏默认道。她倒没教多少房中秘术,全靠对方自己悟。
而且上了公子床,不仅没被赶下来,还能承欢膝下,也是独此一
。
况且谁敢相信,公子那般清心寡欲的
,竟被她迷得失去理智,变得如此孟
。
“你做的很好,下一步留下来继续帮我观察那两
。”帮儿子
色这步是迈出去了,但为了防止他过度沉沦,走了他父亲的老路,适当也要戒
色。
“是,夫
。”绿屏应下。
......
绿屏从正房回来,
脑已是昏昏沉沉。
昨晚几乎一夜未睡,一大早又被夫
喊去问话,她困得要死。
可刚回府就被好奇心旺盛的薛贵喊住了。
问他作甚,对方嘻嘻哈哈地笑着,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委婉问她,“屛姐姐几时休息的?”
“未休。”绿屏冷着脸答。
“诶呦!咱家爷真了不得,我听昨夜守门的老李说,闹到寅时呢!”薛贵昨晚守到子时换完水,就挺不住了。
毕竟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青年,听着房内若有似无的叫春声,实在遭不住,就让老李一
留下守夜。
“知道还问我?”绿屏没好
气答,不想再理他,便朝着住处走去。
“诶诶,你不是唯一见证
嘛,毕竟侍寝时爷都不让我们进。”薛贵平生最
八卦,他家公子
将近二十年,铁树才开了花,他似乎比公子本
还兴奋。
“你要想问这些,去找你家爷亲自问啊。”绿屏回怼。
“那你不是要我命吗?”薛贵假装表现得很害怕。
“你想问我什么?公子确实龙
虎猛,满意了吗?”绿屏道。
绿屏走后,薛贵又凑到那位不苟言笑的暗卫颜昭身边,啼哩吐噜跟他说了一大堆,还说昨天放柳娘子进府,有他一大功劳。
颜昭越听,眉
越皱。
“你同我说这些作甚,上次警告你勿要背后议论主子,你又忘了。”
“你这
真是冥顽不灵。”薛贵埋怨道。
“一会儿公子起了,若是听见你说叁道四,别怪我不保你。”颜昭说。
“爷还没起?”薛贵露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