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末生】第二卷 且问此心何及 第九章 深宫如晦

露出个笑容，道：「罢了，今后再想想办法，我们

走吧。」

出了玉髓阁，齐开阳见素凝心郁郁，心中不忍，道：「我们说话，老是

这不能说，那不能说。要不，我们说点能说的？」

「好嗳。」素凝偏露出个感激的笑意，道：「你想问什么？」

这一笑如春花初绽，新月眉舒展，红唇绽裂，梨涡浮现，加上她生得母仪天

下的雍容大气，当真美得不可方物。齐开阳忙转过去不敢再看，道：「你说柯

国师包藏祸心，他是什么来路？」

「他由儒门保荐朝，但又不是儒门中。我查过很久，都查不清他的来路。」

「儒门？」齐开阳诧异，儒门在南天池旗下，刘仲明先生与他有过数回照面，

齐开阳对他的公正与老于世故很是钦佩。少年虽还不确定柯太师是否如素凝所

言的不堪，但一想起御书房里的一幕，总有些怀疑。

「嗯。我跟他在朝堂上明里暗里多次锋，都没占着上风。当然不是动手，

若动起手来，我远不是对手。」素凝道：「你知不知道？近来世上多了好些生

面孔，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你想想安村的邪魔……」

「从前不这样？」

「你还真什么都不知道？」素凝看了齐开阳一眼，目光甚有意，道：

「自东天池执掌天地之后，四海承平是谈不上，许多地方的宗门势力你争我夺总

是免不了，好的是各家大宗门没什么大争端。初时还是有的，有些中小宗门不服

气，东天池遣高手痛揍一顿之后，一个个都老实了。散修呀，还有些邪魔宵小不

是没有，大都翻不起什么风来。最近，很有些不同。」

「安村，一定不是第一个，邪魔蛊惑村民恐怕由来已久，也不是最后一个。

还有紫溪附近的千余条命。」

「是呵，世道要不太平咯，不论是凡间，还是仙界。」

「东天池是怎么执掌天地的？在洛城时，我看大家都心甘愿受东天池号令，

其余三家天池就任由东天池？」

「实力不如，只好忍气吞声。」素凝正色道：「东天池比你想象的要强大

得多，你最好不要再招惹他们。」

知晓素凝的好心，但齐开阳并不认同。在往洛城一路的所见所闻，东天池

处事与公正绝不沾边，齐开阳喃喃道：「这世上，到底是公理大？还是强权大……」

「等你的本事足够大，再去想这些，就算你觉得不妥，也得拳大才能拨

反正。」

说话之间，两回到延宁宫。天色已晚，齐开阳在宫门停步，道：「你要

安歇了吧？我这就告辞。」

「别走啦，大半夜的，你在京城有地方住么？」素凝一摆手，道：「我这

里有的是地方，你当是同道中，借宿一宿好了。」

齐开阳犹豫不决，夜宿皇后的寝宫？自己会犹豫已然荒唐，皇后亲留宿他

更是荒唐透顶。还没想出什么借，素凝腰间忽然散出片银白微光，她面色丕

变，一把拉着齐开阳道：「快进来，压住真元，万万不可露出一丁点！」

齐开阳被半拉半扯着拽进延宁宫，素凝将他藏在凤塌上，放下珠帘与纱帐，

道：「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动，更不要出来，你就当没有你这个！切记，

切记！」

言罢素凝从纱帐中缩了出去。去玉髓阁前，她盘好了秀发，只是未戴凤冠。

透过薄薄的纱帐，齐开阳见她匆匆忙忙拔去珠钗将秀发披下，一只手除去身上所

有的首饰，另一只手去解皇后尊贵的华衣。齐开阳大汗淋漓，明知不该看。可纱

帐外朦朦胧胧的窈窕影却如一块磁石牢牢吸住了自己的目光，莫说转，就是

眨眼都不能。少年尝过了甜如蜜的滋味，往的单纯一去不复返。言罢素凝

从纱帐中缩了出去。去玉髓阁前，她盘好了秀发，只是未戴凤冠。透过薄薄的纱

帐，齐开阳见她匆匆忙忙拔去珠钗将秀发披下，一只手除去身上所有的首饰，另

一只手去解皇后尊贵的华衣。齐开阳大汗淋漓，明知不该看。可纱帐外朦朦胧胧

的窈窕影却如一块磁石牢牢吸住了自己的目光，莫说转，就是眨眼都不能。

少年尝过了甜如蜜的滋味，往的单纯一去不复返。

素凝脱去凤衣，只留了件贴身小衣，曲线毕露。透过纱帘隐约朦胧的视线，

齐开阳看她玉饱实将小衣满满地胀起，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