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巢】（35-36）

她又羞了，微弱拒绝，“之前......之前尿过一点，现在......”

“之前？”

陈从辛皱眉，“顾澈让你尿了？”

“嗯......”

陈从辛回想了一秒，他不过去办公室转了一圈，就被那小子抢先了？有点恼了，手下也失了分寸，捏着她的腿根抬起来，低舔到别处。

“等、等下......唔啊啊！”

林染只有叫的份——下半身被他抬起一点，脱离微凉的床单，被他覆上来舔舐，然后有什么被推了进来，圆形的，是那个小小的跳蛋。

（三十六）软弱的企盼

他的手指跟着了进来，在她的肠道处向下按压，打开了跳蛋开关。

嗡——

“救命、啊啊啊！震、震坏了，眼里......”

她颠三倒四地喊起来，拼命想夹住双腿，又完全被他制住。

他有些听不得，第二根手指就着跳蛋挤开她的，两指一路，到某个他熟悉的地方曲起来向上顶按。

“啊！要、要尿了，要了啊啊啊......”

他应声含住她的尿眼，手指在下方大大撑开脆弱柔软的唇，针孔一般的尿眼被清晰呈在眼前，舌尖轻轻压上去感到小在疯狂抽搐，来不及松叫她放松，只得手指更快速地顶按那处。

小注的尿从细小的孔里出来，尽数在他的嘴里，他放松喉咙随她出的速度吞咽。

新鲜的尿，毫无异味反而带着那奇异的醉香，量少，或是她太害羞，只几秒就减弱了水势，他忍不住舌尖再次勾上去啄吸，激她尿完。

“呜......你快躲、躲开......”

林染有点崩溃，望着天花板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下面被撑开的触感，尿道被舌挑拨的感觉，第一次彻底尿到他的嘴里，尿眼在他温热唇舌的包裹下彻底放松任意释放的感觉......无限羞耻，但爽得要命，她听到他吞咽自己体的声音，脑袋里一团麻。

后里持续着更要命的震动，他的手指还在里面，轻按刺激膀胱的位置，得她断断续续又流出一些，再被他吸舔。

“疼么？”

良久，他抬问她，觉得这半天也没有察觉到她任何吃痛或者不适的表现，也许是恢复好了。

林染还红着脸大呼吸，不想让他停下来，恬不知耻地骗：

“舔、舔着就不疼、啊，现在又开始疼了......”

“......”

陈从辛无语了几秒，抬眼看着她声音平静地：

“疼的话，今天就不进去了。”

林染呆了呆：

“什么......哪、用哪里我，手指吗......”

“不，本来打算......”他倾身上去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着恶趣味，

“用你。”

林染欲哭无泪，“那个......其实也不疼，我......唔！”

是他在的手指一动，把里面跳蛋捏了出来，她的下身彻底失去最后的抚慰，投降了。

“我错了，不疼了呜呜......”

他意料之中地轻叹，把她身上的电极贴片一个个摘下来，下床用薄被包着她打横抱起，走向楼上平时住的卧室。

先好好睡一觉吧，他想。

出于惯常的敏锐，他意识到自己此刻被鸵鸟心态束缚着，却手足无措，心中甚至产生了相应的不切实际的期待：既然这个世界上有诸多他无法理解、却蛮横存在的事物，那为什么不多一样，比如停止时间？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不再向前推进，就好了。

......多么可笑的、软弱的企盼。绝境里的才会想这些。

他明白，自己已有了模糊的决定，却迟迟不愿思考要怎么落实，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软弱所击败。

林染一被放到床上就开始赖皮，光着往被子里钻，床的另一侧已经有放好了餐车餐盘，林染从被子另一钻出个脑袋，裹着被单伸手去拿餐盘里的粥碗。

“阿姨对我好好啊，我就说过一次海鲜粥好喝，这几天她一直做这个。”

陈从辛在床边穿上浴衣才坐下，没伸手拿食物，只侧看着她吃。

“以前没喝过这个？”

林染接道，“以前——”

以前有没有喝过，海鲜粥？

......

......

陈从辛看她皱起眉毛苦思冥想，叹气：

“吃吧，别想了。”

林染小小地抿着勺子里舀起的贝，脑袋里仍然在打转，有一瞬间想说喝过，具体却不是海鲜粥，那么......以前她喝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