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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张画卷，夹在画板上，盖住了第一副画。
画中又是一位美
，容貌似和上一幅画的老师一样，身穿条纹病服，一脸
病态，躺在病床上，一条腿好像受伤了，小腿上打了石膏和绷带，奇怪的是，那
完整石膏好像被什么切开了一半。
病床边蹲着一位学生，虽看不见长相，但他的手正给这病解绷带。
看见这一幕，我一时喜不自胜，又悲又惊，数年前的往事，陡然间纷至沓来，
一幕幕的的在心
反复闪动。
我慢慢走近莹莹，手脚不停使唤地颤抖，这一刻我都不敢呼吸，憋着气，生
怕会有一点点动静，让眼前的一幕会如梦幻泡影样消失。
心扑通扑通跳着，脑中
作一团，这不是真的，是真的吗？也许是然然和言
言的之前的倾诉让我有了确信。
我用力捏了捏脸，脸上很疼，这是真的没错！不是幻觉，可我还不敢相信，
又揉揉眼睛，闭上眼睛
呼吸了几下，听见莹莹翻动纸张的声音。
再次睁眼，只见莹莹又换了一幅画，画上还是那个穿连衣裙的
，难怪莹
莹除了喜欢穿校服外，连衣裙是她的最
。
那位曾经让我朝思暮想的，此刻出现在莹莹的画中，画中另外一个似
乎就是曾经的我。
莹莹镇定自若，心态比起我这个老父亲可强太多，她偷偷瞄了我一眼，又拿
出一张画卷。
这副画又是另外一景，似在家里，老师仍然穿着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塑
料袋，袋中不知装的是什么，软趴趴的一坨。
老师笑得花枝颤，手却指着冰箱，冰箱顶上放着几碟剩菜，菜品似乎是
我曾经的最。
我尽量控制内心的激动，看着莹莹微颤的肩膀，很想去拥抱她，却是不敢，
咽喉里又
又涩，颤颤地她：
「莹……莹莹……你……」
这声音好像出自几十年没有说话的。我
绪太过激动，叫了她的名字和一
个「你」字，接下来的话已经不知道如何说了。
莹莹没有回答我，又拿出一张画，这幅画最奇怪，老师穿着睡衣，隔着被
子骑在男生腰间，师生两像侣一样嬉闹。
画中配了一段长文对话，我认认真真阅读，小男生看不见样子，只有对话框：
「被子太轻，压不住想你的心，早上被你调戏，现在还难受，我现在无法
眠，老师请你告诉我这个问题的解题思路。」
老师面上带着嘻嘻笑容说：
「问题解决思路在此，请林姜先自行理解。」
这一刻，我心中所有猜疑都消失了，百感
集，双眼湿润，喃喃叫眼前的少
：
「莹……侯老师……」
莹莹木讷地转过身来，眼圈早已红了，目光柔地望着我，视线再也不移开，
眼中盈满的泪珠，沿着脸蛋滑落，在校服上留下一道痕迹。
见我呆呆不动，莹莹噗嗤地娇笑一声，嗔骂道：「叫什么侯老师，我是你小
儿林希莹。哼，你答应过我的，不许喜欢其他，却是有了一个又一个…
…」
她骂着骂着，眼泪却越流越多，可笑得比花儿还开心，嘴里虽喋喋不休地骂
我，可心里早已心花怒放。
我用大拇指抹去莹莹脸上的泪，抱着她轻抖的身体，柔声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真好，真好……」
莹莹猛地望我坏里钻，似想钻进我的身体，将所有的痛苦都传给我，她幽幽
轻叹：
「是……是我输了……」
然然说过类似的话，两姐妹间有着不可告的秘密，这个秘密烦扰了我好久，
我问她：
「你输什么啦？」
莹莹道：「上个月，然然忽然找到我，她说想起了前世的事，恰巧我也想
了起来前世的故事，我们两个互相说明，原来我和她都是你的老婆，我们就定了
一个规矩，谁……谁先主动找你，谁就先输，我输了。」
你没有输，你是最后一个向我说明，然然是第一个找我表露意，哪里是输
了？
但此时我不便将然然和言言的事与她说明。
莹莹继续道：「世界如此奇妙，没想到我们还有再见的缘分，我……我还成
了你的儿……」
她推开我，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大卷画卷，有几十张，慢慢铺开，上面画满了
我和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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