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29 上）

李薇听了，脸上紧绷的线条也稍微放松了一些。但眼里的不安依然存在，她总觉得杨帆最近有点不一样，是不是自己不够好？她忍不住开始在心里琢磨，是不是她在床上不够主动？还是不够听话？她决定，下次帆哥来的时候，她一定要表现得更好，让他离不开自己。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李薇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盼。

杨帆已经站了起来，他故意没有给出具体的时间，就是要让她们患得患失，这样她们才会更听话，更渴望他的到来。他一边扣着裤子的纽扣，一边淡淡

地说：“等家里的事忙完了就来。放心，不会很久。”

“嗯……”赵梅和李薇像两尊雕塑一样坐在床上，看着他穿衣，看着他恢复成那个帅气、疏离的杨帆。他身上散发出的青春气息，和她们身体里因为欲而产生的燥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赵梅的胸脯因为呼吸而起伏，那对因为怀孕而更显沉重的房，上面的环在微光下闪烁，像两颗冰冷的星星。她多希望他能再多看一眼，再多留一刻。

杨帆没有回，径直走向门。赵梅和李薇赶紧下床，也顾不上穿衣服，就那样光着身子，急匆匆地跟在他身后，一直送到门。

“帆哥，你慢点儿……”李薇小声地说。

赵梅的眼神几乎粘在了杨帆的背影上，眼里写满了不舍和乞求。她多想上前抱住他，求他不要走，求他留下。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她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惹他不快。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打开门，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仿佛抽走了房间里所有的空气。赵梅和李薇站在门，只觉得一阵空虚和寒冷袭来。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失落和依赖。这种子，太让上瘾了，而现在，却要被迫中断了。赵梅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心里默默地想，这个孩子，一定会把他带回来。

杨帆从赵梅和李薇的公寓出来，坐上出租车，径直回了林晓的家。这几个月，他几乎是两跑，但随着林晓的肚子越来越大，他待在林晓这边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推开家门，一淡淡的馨香扑面而来，是林晓身上特有的那种成熟的体香，混合着婴儿爽身的味道。客厅里，林晓正挺着她那硕大无比的肚子，艰难地靠在沙发上，小雨则跪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给她浮肿的小腿肚上涂抹着舒缓的药膏。

如今的林晓，已经怀孕十个月，临盆在即。她整个像是吹了气的皮球，尤其是那肚子，圆滚滚、沉甸甸地坠在身前，皮肤被撑得又薄又亮，隐约能看见青色的血管。走几步路都喘得厉害，晚上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能侧躺着，肚子下面垫好几个枕才能稍微舒服一点。曾经丰腴合度的身材，现在完全被这巨大的孕肚所占据，胸部因为哺的准备也涨大了不少，但和肚子比起来，依旧不成比例。她看着自己变形的身体，有时候会偷偷掉眼泪，但一想到肚子里是杨帆的孩子，又会涌起一丝奇异的满足。

“爸爸，你回来啦！”小雨一看见杨帆，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白净的小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他连忙站起身，想去接杨帆手里的包。

“嗯，”杨帆应了一声，目光落在林晓巨大的肚子上。他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那高高隆起的肚皮，触手一片温热和紧绷。胎儿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碰触，在里面不安分地动了一下，顶得林晓的肚皮鼓起一个小包。

“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杨帆的声音难得地带上了一丝关切。

林晓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心里一阵温暖，怀孕以来的种种辛苦和不安似乎都减轻了不少。她勉强笑了笑，声音有些虚弱：“老样子，就是腿肿得厉害，腰也酸得不行。小雨一直在帮我按摩。”

杨帆点了点，对小雨吩咐道：“你妈快生了，这几天要特别注意。我去洗个澡，晚饭你们看着弄点简单的。”

林晓的肚子现在大得根本不可能再和杨帆有任何亲密接触，连翻身都需要帮忙。自从杨帆大部分时间都住进这个家之后，照顾林晓的重任自然也落在了他的上，当然，还有小雨。而另一种“照顾”，则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了小雨身上。

夜里，林晓因为身体沉重，早早就睡下了，轻微的鼾声从主卧室传来。杨帆则以给林晓守夜为名，和小雨一起睡在了次卧。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地响了许久，终于停了。小雨正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本漫画书，心思却全不在上面。他竖着耳朵听着浴室的动静，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很快，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杨帆连个毛巾都没围，就那么赤条条地走了出来。水珠顺着他蜜色的肌肤滑落，划过紧实的胸膛，没腹肌刻的沟壑，最后消失在那片浓密的黑色毛发之间。

小雨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他慌忙低下，不敢再看，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地跳动着。虽然和杨帆已经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但每次看到杨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