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23上）

了方便行事。

“砰”的一声,房门被他用脚带上。杨帆径直走到床边,将李薇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李薇被摔得闷哼一声,身体在床垫上弹了一下,然后便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里,像一只受了重伤的小兽。

“乖乖在这儿躺着,晚上我再过来找你。”杨帆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说完,他甚至没有再多看李薇一眼,仿佛她只是一个用过即弃的玩具。他转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保看不出任何异常,然后便开门走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回到了隔壁他和叶凡的房间。

隔壁房间里,李薇独自一躺在陌生的床上。脸上、发上,甚至衣服上,都还残留着杨帆尿的黏腻感和那让她作呕的气味。她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费力地抬起酸软的手臂,摸索着从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

屏幕亮起,显示着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来自高中原。

李薇的指尖颤抖着,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回拨。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高中原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薇薇!你跑哪儿去了?打你电话一直不接,担心死我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薇的眼眶瞬间红了,积压的委屈和恐惧几乎要冲喉咙。但她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把眼泪憋回去,用一种尽可能平稳,但仍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的声音说:“……阿原,我、我没事……我今天下午去自习室学习了,手机调了静音,没注意……”

“去自习室了?学傻了吧你,手机都不看的?”高中原那边松了气,语气也轻松了些,“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那你现在在哪儿?要不要我过去接你?”

“不、不用了……”李薇连忙拒绝,“我有点累了,想、想早点回去休息。你放心吧,我真的没事。”

“那好吧,你早点休息,别太累了。”高中原虽然还有些疑虑,但李薇坚持,他也不好再多问,只是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便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李薇再也支撑不住,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被子上。她蜷缩起身体,将脸埋进枕里,压抑的呜咽声终于忍不住逸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停止了哭泣,只是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她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身上太脏了,太难受了。她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挪进了这个房间的浴室。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也仿佛冲刷着她刚刚经历的屈辱。她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皮肤,想要洗掉那味道,洗掉那些肮脏的印记。她拿起酒店的沐浴露,一遍又一遍地涂抹,直到皮肤被搓得通红。

洗完澡,她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空、嘴唇被咬得发白的自己,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她趴在马桶边,拼命地呕,想要把之前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除了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那些屈辱的体,仿佛已经融了她的身体,成为了她的一部分。

她放弃了,瘫坐在冰冷的瓷砖上,过了很久,才扶着墙壁站起来,刷了牙,漱了,腔里弥漫开薄荷的清凉,但这并不能驱散她心的恶心和绝望。

她几乎是爬回了床上,连发都懒得吹,用浴巾胡擦了擦,便一栽倒在枕上。李薇在床上蜷缩了很久,身体冰冷,脑子却成一团浆糊。屈辱、恶心、恐惧,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彻底掌控后的麻木。她不想待在这里,一秒钟都不想。这个房间的每一寸空气似乎都沾染着杨帆的气息,让她窒息。

她再次摸起手机,冰冷的屏幕映出她苍白憔悴的脸。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点开了微信,找到了杨帆的像。对话框里还停留在下午他发来的那几条命令式的消息。

她吸一气,颤抖着打下一行字:我想回家了。

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她几乎虚脱。她不知道自己是期望杨帆同意,还是害怕他再次发怒。

没过多久,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杨帆的回信,简短而霸道:不行。晚上我找你,乖乖等着。

看着屏幕上的字,李薇刚刚升起的一点点反抗的念,瞬间被碾得碎。她还能怎么样呢?反抗的下场,她刚刚才体会过。她闭上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屏幕,回了一个字:好。

发完这个字,她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再次将脸埋进枕里,像一只鸵鸟,试图逃避这残酷的现实。「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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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另一个房间里,杨帆心颇为舒畅。调教李薇的过程虽然粗了点,但结果令他满意。他喜欢这种绝对掌控的感觉,尤其是看着平时活泼甚至有点虚荣的孩,在自己面前彻底失去尊严,像条小狗一样摇尾乞怜。

他扫了一眼手机上李薇回复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