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22上）

黑得像潭

时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叶凡的脸贴在他胸，可更让她心慌的是那淡淡的汗味，混着点薄荷的清香，钻进她鼻子里，像是昨晚梦里那挥之不去的气息。她的手不自觉抓紧了他的t恤，指尖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硬邦邦的，像块烧红的铁。她脸红得要命，想推开他，可手却像被黏住了，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啧，瞧你这笨样。”杨帆低，声音里带着点揶揄，气息在她额上，热热的，带着薄荷味，像是在她脸上轻轻挠了一下。群还在涌动，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扯着她往车厢角落挤。车厢的拐角是个小空间，左右两侧是冰冷的墙壁，前面却是杨帆宽阔的胸膛，像个天然的屏障，把她圈在里面。叶凡靠着墙，腿有点软，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杨帆比她高一，低就能看见她红透的耳尖和微微颤动的睫毛。他喉结滚了滚，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又滑到她纤细的腰上。她的绿色长裙勾勒出她苗条的身形，裙摆下那双修长的腿被挤得紧贴着他，柔软得像一团棉花。他突然觉得嗓子有点，身体某处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硬邦邦地顶在她小腹上，烫得吓。

叶凡瞬间僵住，像是被雷劈了。她不是傻子，那坚硬灼热的东西是什么，她心里清楚得要命。她的脸红得像是能滴血，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装作不知道，可那热意却像火一样在她小腹上烧，烧得她腿都发软。她咬紧唇，眼睛死死盯着杨帆的胸，不敢抬，生怕对上他的眼。

“站好，别动。”杨帆的声音低得像是在耳边呢喃，带着点沙哑，像是故意压着什么。他一只手撑在墙上，像是怕她摔了，可那姿势却把她更紧地圈在怀里。叶凡的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成一团，想着田文皓，想着昨晚的梦。她想推开他，可手却像被抽了筋，只能抓着他的衣服，指尖微微发抖。

地铁摇晃着，车厢里的群还在喧嚣，可这个小小的角落却像被隔绝了，安静得只剩他们俩的呼吸。杨帆低，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薄荷味的气息又一次笼罩下来，像是张无形的网，把她困得喘不过气。

“叶凡，你脸怎么这么红？热了？”他故意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挑逗，像是明知故问。叶凡咬紧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越是想躲，那灼热的感觉就越明显，像是故意在提醒她这尴尬的处境。她攥紧拳，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没、没有……就是多，有点挤。”

叶凡的呼吸得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胸起伏得厉害，像是想把那让窒息的热意压下去。杨帆的眼神却像钩子，牢牢挂在她脸上，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坏笑，像是在欣赏她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她想骂他一句“流氓”，可话到嘴边却成了软绵绵的喘息，像是撒娇，听得她自己都脸红。

“、嘛靠这么近……”她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低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杨帆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膛震动，震得她抓着他t恤的手指都跟着抖了抖。他没答话，只是稍稍俯下身，鼻尖蹭过她发梢，像是无意，却又像故意。那薄荷味混着汗味钻进她鼻子里，勾得她脑子一瞬间空白，像被扔进了一团麻。

车厢里的群还在喧嚣，偶尔有挤过来，推得他们靠得更紧。杨帆的胸膛像堵墙，硬邦邦地压着她，让她连喘气都觉得费劲。他的手从腰侧滑到她后背，指尖在她脊柱上轻轻划过，像在试探她的底线。叶凡浑身一僵，脑子里闪过田文皓温柔的笑脸，心底涌起一愧疚，可那愧疚却像被热吞没，烧得一点渣都不剩。

地铁又是一晃，车厢里的群涌动，推得他们更紧地贴在一起。叶凡的脸埋在他胸，鼻尖全是他的味道，薄荷味混着汗味，像毒药似的钻进她脑子里。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圈在怀里，像只被困住的小鸟。她的心跳得像是要炸开，羞耻、慌，还有那点她不敢承认的悸动，混在一起，搅得她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叶凡的脑子像被热蒸腾，成一团浆糊。她想推开杨帆，想逃出这让窒息的角落，可双腿却像灌了铅，软得连站都站不稳。地铁的晃动像是故意作对，每一次颠簸都让她更紧地贴上他，薄薄的长裙根本挡不住那火热的触感，像烙铁般烫在她腿根处，烧得她连呼吸都忘了节奏。

杨帆低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点戏谑，嘴角的笑像是猎在逗弄猎物。他稍稍动了动腰，那坚硬的热度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又挤压了一下，像是无意，又像是挑衅。叶凡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细的惊呼，声音小得只有他们俩能听见。她攥紧他的t恤，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皮肤里，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桃子，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又羞又恼。

“你……你别太过分！”她终于憋出一句话，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柳叶，带着点嗔怪，可听在杨帆耳朵里，却像撒娇。他低低地笑，胸膛的震动传到她掌心，像是电流，激得她心跳又漏了一拍。“过分？叶凡，我可什么都没。”他故意压低嗓子，声音沙哑得像在耳边呢喃，热气在她耳廓上，痒得她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