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22上）

浸透了她的皮肤，暖得她几乎要融化。杨帆的胸膛宽阔又结实，她能听见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像鼓点一样敲在她心上。

“别什么？”杨帆低，嘴唇擦过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带着点蛊惑，“小凡，你看看你，都没力气了，还嘴硬。”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惹得她一声轻呼，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叶凡的心跳得像擂鼓，她知道自己该推开他，可手却像被什么绑住了，软得连抬都抬不起来。杨帆的手在她腰间游走，像是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指尖带起的电流让她皮发麻。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清醒，可杨帆的呼吸越来越近，热得她脸颊发烫。

下一秒，他的唇覆了上来，带着点侵略的力道，舌尖撬开她的牙关，肆意掠夺她的呼吸。叶凡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丢进了一场狂风雨，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攻势。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肩膀。杨帆低哼一声，吻得更，像是要把她整个吞下去。

浴缸里的水随着他们的动作起涟漪，啪嗒啪嗒地拍打着缸壁。叶凡的呻吟被他吞进喉咙，断断续续，像只被困住的小兽。她觉得自己像是在溺水，快感像海一样一波波拍来，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杨帆的吻带着点惩罚的意味，舌在她嘴里翻搅。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像一把刀划了这片旖旎。叶凡猛地一震，像是从梦里被拽了出来。她推开杨帆，喘着气看向浴缸旁的小桌。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田文皓”，像一盆冷水兜泼下，把她彻底浇醒。

“文皓……”叶凡的声音抖得厉害，她挣扎着想从杨帆怀里出来，可杨帆却没松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

“接啊。”他语气冷淡，嘴角却挂着抹意味不明的笑，“看看你家文皓有什么急事。”

叶凡咬了咬牙，伸手够过手机，手指颤抖着按下接听键。“喂，文皓？”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点掩饰不住的慌。

“凡凡，我到外滩了，你在哪儿？”田文皓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点疲惫，却依旧温柔。叶凡的心猛地一缩，愧疚像水一样涌上来，淹没了她。

“我……我马上过来！”她几乎是喊出来的，挂了电话后，整个像被抽空了力气。她推开杨帆，踉跄着爬出浴缸，水花溅了一地。她抓过浴巾，胡擦着身子，手忙脚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杨帆靠在浴缸边，双手环胸，冷眼看着她忙的样子。“这么急着走？不怕你家文皓闻出点什么味儿？”他的语气带着点嘲讽，像是故意在刺她。

叶凡没理他，穿好衣服后，转身拉住他的手臂，声音急促：“杨帆，你也走！快点！”她的眼睛里满是慌，像只被猎追赶的小兔子。

杨帆挑了挑眉，慢悠悠地站起身，随手抓了件衬衫披上。他跟着她出了宾馆，江风一吹，刚才的旖旎像是被吹散了，只剩下一地冰冷的现实。

外滩的江风带着点湿气，吹得叶凡的发糟糟地贴在脸上。她站在路边，四处张望，终于看到了田文皓的身影。他穿着件浅灰色毛衣，背着个双肩包，站在路灯下像个不谙世事的书生。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她知道自己该走过去，像往常一样扑进他怀里，撒娇说“文皓你怎么才来”，可她的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杨帆站在她身后，懒洋洋地倚着路边的栏杆，眼神在她背影上打转，嘴角挂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像在看一出好戏。叶凡咬着下唇，脑子里成一团浆糊——田文皓的温柔，杨帆的炽热，刚才宾馆里那场让脸红心跳的纠缠，像两拉锯的力，把她撕得七零八落。

她吸一气，强迫自己迈开步子，朝田文皓走去。可刚走了两步，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抓住她的胳膊，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叶凡一惊，猛地回，对上杨帆那双戏谑的眼睛。

“嘛这么急？”杨帆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痞气。他把她拉到街角的影里，避开了路灯的光。叶凡瞪着他，压低声音：“你疯了？文皓就在那儿！”她的脸涨得通红，羞耻和慌像水一样涌上来。

杨帆挑了挑眉，松开她的胳膊，却顺势把她到墙边，双手撑在她两侧，像是要把她圈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脸凑得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混着点刚才宾馆里残留的沐浴露香气。叶凡的心跳又了，她想推开他，可手刚碰到他的胸膛，就被他一把抓住，扣在掌心里。

“叶凡，你这小脸红得跟苹果似的。”杨帆低笑，声音里带着点揶揄，“怎么，怕你家文皓看出点啥？”他顿了顿，眼神在她脸上流连，像是想把她每一寸表都看透，“还是说，你舍不得我？”

叶凡咬紧牙关，瞪着他，声音里带着点颤抖：“杨帆，你别太过分！”可这话说得软绵绵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没底气。杨帆的眼神让她腿软，那种带着侵略的目光，像是要把她整个拆开吞下去。她想到刚才浴缸里的疯狂，脸更烫了，烫得像是能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