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18）

的娇喘，带着哭腔喊道：“啊……太大太粗太硬了……不行了……好痛……啊……”

那声音在浴室里回，撞上瓷砖墙又弹回来，跟“啪啪啪”的体碰撞声混在一起，像是响乐里最下流的那一段。沈墨书平里那子高高在上的劲儿早没了，此刻她就像只被驯服的母兽，瑟瑟发抖地迎合着杨帆毫不留的冲击。她想骂，想挣扎，可身体却诚实地绷紧了，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脑子发懵，嘴里的话全变成了碎的呻吟。

杨帆低看着她那张涨红的脸，眼里闪着得意的光。他大手在她上又扇了一掌，声音清脆得像是敲碎了什么，留下一片红彤彤的掌印。“还嘴臭吗？”他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又带着点戏谑，手上动作却一点没停，腰身猛地一挺，又狠狠顶进她最处。

沈墨书被撞得往后仰，湿漉漉的发甩在墙上，像是泼了墨。她喘不上气，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软绵绵的求饶：“再也不嘴臭了……杨帆……嗯……我要高了……”那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可偏偏带着让骨酥麻的媚劲儿。她眼角挂着泪，嘴唇抖得厉害，像是在崩溃边缘硬撑着。

杨帆听着这话，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坏笑。他故意放慢了节奏，巨物在她体内缓缓抽动，像是在逗弄她，可那一下下准的撞击却直顶宫颈，把她得魂儿都快飞了。沈墨书咬着下唇，指甲在墙上抠出一道道白痕，身体抖得像是筛糠。她想喊，可嗓子哑得只剩喘气，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跟水汽混在一块，分不清是疼还是爽。

“啪啪啪”的声音突然又急促起来，杨帆像是憋足了劲儿，猛地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撞得她颤，水被挤得四处飞溅。沈墨书终于绷不住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啼叫，带着哭腔喊道：“啊……要死了……你他妈慢点……”可这话刚出，她身子猛地一僵，整个像是被抽了力气，高来得又急又猛，道死死咬住那根棍，像是要把它吞进去。

杨帆被她夹得闷哼一声，额上青筋起，棍在她花心里抖了几下，眼看着就要了。地址發郵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他喘着粗气，低声骂道：“快了，饭都他妈凉了。”话音刚落，一浓稠的带着强劲的冲击力涌而出，尽数灌进沈墨书身体最处。她被烫得一哆嗦，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整个软得像滩泥，靠着墙慢慢滑下去。

杨帆喘着气退了出来，低一看，沈墨书那张平里冷艳的脸此刻满是红，眼角还挂着泪痕，嘴唇微张喘着气，活脱脱一副被服了的模样。他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拍了拍，贱兮兮地说：“瞧你这德行，还装什么强？下次再嘴硬，我还这么收拾你。”

沈墨书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撑着墙慢慢站起来，腿还软得打颤。她瞪了他一眼，声音哑得像是磨过砂纸：“滚蛋，别得意太早。”可这话说得有气无力，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底气不足。杨帆哈哈一笑，伸手在她上又捏了一把，惹得她低骂一声，踉跄着去关莲蓬。

水声停了，浴室里只剩两的喘息声。沈墨书裹了条浴巾，发还滴着水，眼神复杂地瞥了杨帆一眼。她想说点什么，可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开，转身推门走了出去。杨帆靠在墙上，看着她那摇晃的背影，嘴角的笑慢慢收了起来，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客厅里，饭菜果然已经凉透了，桌上摆着沈墨书心准备的红烧和清炒时蔬，此刻却没动筷。杨帆随便套了件t恤走出来，见沈墨书坐在沙发上，低擦着发，沉默得有点反常。他走过去，懒洋洋地往她旁边一坐，伸手拿了块凉掉的塞进嘴里，嚼得吧唧作响。

杨帆嚼着那块凉透的红烧，斜眼瞅着沈墨书。她低着，湿漉漉的发一缕缕贴在脸上，手指机械地擦着，像是在发呆。电视没开，客厅里安静得有点瘆，只有他嚼的声音在空气里回。他咽下去，舔了舔嘴角的油渍，懒散地往沙发上一靠，腿一伸，脚差点碰到她的浴巾。

“喂，饭都凉了，你还不吃？”杨帆吊儿郎当地开，语气里带着点挑衅。他伸手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却让沈墨书身子一颤。她擡起，瞪了他一眼，眼里还带着点刚哭过的红，可那火的脾气却没藏住。

“吃你个！”她低吼一声，嗓子还是哑的，抓起手边的毛巾就朝他脸上扔过去。杨帆反应快，一偏，毛巾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啪地砸在地板上。他咧嘴一笑，也不生气，反而凑近了点，胳膊肘撑在沙发靠背上，盯着她看。

“啧，脾气还是这么大。”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在她裹着浴巾的身上打转，“刚才不是还喊着要死要活的吗？现在又硬气起来了？”这话说得下流，沈墨书脸一红，咬着牙瞪他，恨不得扑上去挠他两爪子。可她刚一动，身子一软，又跌回沙发上，浴巾差点滑下去，露出半边肩膀。

杨帆看得眼热，喉咙滚了滚，伸手就去拽她胳膊：“来，坐我这儿。”他拍了拍自己大腿，笑得一脸欠揍。沈墨书皱眉，甩开他的手，骂道：“你他妈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