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 (17)

里闪过一丝警惕。她看得出来，杨帆看沈墨书的眼神不对劲，那种带着点玩味和征服欲的眼神，让她心里酸溜溜的。

杨帆没理她，手却不老实地捏了捏她那对小鸽。李依依被他弄得哼了一声，身体软下去一半，可嘴上还是不饶。她瞪着沈墨书，声音尖刻：“沈阿姨，你要是不走，我就报警了啊！说你私闯民宅，偷看我们做！”

沈墨书被这话气得晕。她本来是听见隔壁动静太大，怕出什么事才跑过来的，谁知道撞上这么一出。她想解释，可一张嘴，却觉得嗓子得像吞了沙子。她狠狠瞪了杨帆一眼，转身就走，可刚迈出一步，杨帆却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别急着走啊，阿姨。”杨帆的声音低沉，带着点让毛骨悚然的轻佻。他用力一扯，沈墨书一个没站稳，又被他拉了回来。她惊慌失措地挣扎，可杨帆的手劲大得吓，直接把她按在墙上。他的身体贴上来，硬邦邦的小腹顶着她的腰，热气在她耳边：“你不是想看吗？我让你看个够。”

还没等沈墨书反应过来，杨帆把直挺挺地杵在她面前。沈墨书吓得尖叫一声，想躲，可杨帆抓着她的下，强迫她抬起。他低笑一声，手一抖，硕大的在她脸上蹭了一下，然后猛地一挺腰，一浓稠的白了出来，正中她的脸。

沈墨书整个僵住。那热乎乎的体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来，腥味呛得她想吐。她张嘴想骂，可一开，一部分居然滑进了她嘴里。她呕了一声，捂着嘴踉踉跄跄地往外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她一个守寡多年的寡，居然被个毛小子了一脸！

杨帆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嗤笑一声，转身拍了拍李依依的：“行了，别吃醋了，她那老我还看不上。”可他眼底却闪过一丝兴味，手指在李依依缝里摩挲了一下。，低声嘀咕：“不过这熟的味道，还真有点意思……”

李依依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可那子酸劲儿却怎么都压不下去。她咬着唇，搂紧杨帆的腰，小声撒娇：“哥哥，你别理她了，她就是个没要的老寡，咱们继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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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沈墨书跌跌撞撞地跑回家，门一关，整个瘫坐在地上。她摸了摸脸，手上黏糊糊的全是那小子的。她恶心得想吐，可一低，却发现自己衬衫的领被撑开了，胸一片红痕。她脑子嗡的一声，猛地站起来冲进浴室，水龙开到最大，拼命搓着脸。那腥味像是钻进了她鼻子里，怎么洗都洗不掉。

她看着镜子里那张狼狈不堪的脸，眼泪终于忍不住淌下来。五年了，她一个守着空的房子，守着丈夫留下的回忆，连梦里都不敢让自己放纵一下。可今天，她却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子羞辱成这样。她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低声骂道：“沈墨书，你他妈真贱，连这种事都能碰上！”

可骂归骂，她脑子里却总闪过杨帆那张嚣张的脸，还有那根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她狠狠咬住唇，试图让自己清醒，可下腹却一阵阵地发热。她踉跄着靠在墙上，手不自觉地滑到腿间，脑子里成一团。她恨自己，恨那个少年，可那该死的燥热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沈墨书站在浴室的淋浴下，水流哗哗地冲刷着她的身体。她抓起沐浴露，使劲往身上抹，手指几乎要把皮肤搓了。那腥臭味像是黏在了她身上，洗了三遍、四遍，还是挥之不去。她甚至拿来牙刷，挤了满满一坨牙膏，狠狠地刷着牙，牙龈都被刷出血了，可嘴里那味道还是像鬼魂一样缠着她。她“呸”地吐出一泡沫，呕了好几下，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她扶着洗手台，盯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憔悴的脸，眼底一片猩红，低骂道：“你他妈还能再恶心点吗？”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路灯透进来，照得房间半明半暗。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平静，可没过多久，梦境就钻进了她的脑海。梦里，杨帆那张帅得让牙痒痒的脸又出现了。他把她压在墙上，气息热得像要把她烫化，低笑着在她耳边说：“阿姨，你不是很能耐吗？来啊，继续瞪我。”她想反抗，可身体却软得像滩水，只能任由他摆弄。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最后狠狠撞进来，她竟然爽得叫出了声。梦里的她抓着他的背，指甲都抠出血了，可那快感却像水一样淹没了她。

早上醒来时，沈墨书猛地坐起身，低一看，床单湿了一大片。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杰作。她咬着牙，狠狠锤了一下床，脸红得像要滴血。她赶紧跳下床，把床单扯下来塞进洗衣机，手忙脚地按下启动键，仿佛这样就能洗掉昨晚的耻辱。可那湿漉漉的感觉还黏在她腿间，怎么都甩不掉。

上班路上，她特意挑了件高领衬衫，把脖子捂得严严实实，生怕别看出点什么。到了公司，她刚走进电梯，就撞上了李依依。那丫穿着一身水手服，及腰的长发随着她转身轻轻晃动，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脆生生地打招呼：“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