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低下
，心跳加速，内心有些发慌，妈妈的语气跟以往完全不
同，没有过多责备带着一种
的关切和担忧，这反而让我有些难以适从，像是
我十恶不赦一样，可她昨晚上完全不是这个样子，明明被我得都还高
了，现
在又摆出这副正经模样......
心里那
不忿刚刚升起我连忙慌
地压了下去，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妈妈。
「妈，你别生气了。」我试探着开
，语气中有些忐忑。
「生气？我是担心你，你知道吗，换做别
，昨晚那样的事她会做撒子？报
警抓你，你这辈子就完了晓不晓得。」她看着我，眼神充满了母亲的焦虑和
吗，
「你是我唯一的娃儿，我希望你能安心做个正直、努力的。」
妈妈看着低沉默的我，吸了一气继续说道：「你现在要做的是专心学
习，照顾好自己，妈妈爸爸起早贪黑找钱，都是为了给你准备，不求你大富大贵，
至少有个好的将来，可以去更多的地方见见世面，而不是跟我们一样一辈子呆在
这里，你是个聪明娃儿，以前也很少让我们
心，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做的那些
事
是不对的，你说你只是长大了心里也开始有心思妈妈不怪你，但你不能对妈
妈起想法知道吗？再怎么说，我怀了十个月的胎生下的你，你是妈心掉下来的
一块
，你对谁没规矩也不能不尊重我，你老师给你说你的心思属于正常，我不
信你不清楚正常不正常，和能不能做是两码事。」
我愣住了，心里一阵酸涩，妈妈这辈子也没读过多少书，话说得直白，却能
不带一点指责给我留脸面，我知道她不是不懂我的心思，她比我清楚，知道我什
么话是在鬼扯，什么话是真心，通篇的大道理，都是对我的殷殷期望，我不知道
该怎么回应她只能尴尬地点，说着苍白的「我错了，我不会再这样了。」妈妈
看着我，无奈地摇叹气。
说到底我不想做什么正直努力的，我只想要自己想要的，我就这么点小心
思，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妈妈不知道我有没有听进去，但是从这个早晨起她就改了习惯，到了晚上，
厨房熄灯，屋里安静下来，晚饭后的空气有些凉意，我刚从厕所走进屋里，就看
见妈妈站在门，眼神严肃地看着我。
「今晚早点睡。」妈妈开了，声音带着不容反驳的语气，我愣了一下，随
即点点，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
但她没有转身，站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昨天的事再有下
次，我就让你爸爸来管你。」
妈妈的眼神里没有责骂，只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我心中一沉低不敢看她
的眼睛，点了点答应得比平时更快一些，心里却涌上一说不清的压抑感，妈
妈眼看着我进了房间才收回视线。
进了房间，我原本想着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看会儿手机，消磨一下这份压抑
的绪，可今天，似乎哪里都不对劲，房门外没有像往常那样听见妈妈走动的声
音，夜晚显得异常安静，突然大卧室的房门传来上锁的声音，我惊了一下，赶紧
起身走到门，就发现紧紧关上的大卧室房门。
我心跳加速，隐隐约约感到有什么不对，走过去轻声敲了敲门，喊了妈妈一
声：「妈？」
然而，妈妈没有任何回应。
从这以后妈妈变得谨慎，对我有了防范，每次我从厨房回来，或是从外面进
门，她总是会不自觉地看向我阻止我的靠近。
家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妈妈会在晚上我准备睡觉时，确认门窗是否锁好，
然后才安心地洗漱睡觉，她穿衣服会尽量遮掩自己，不管出门还是在家总是穿得
很保守，加上天气转冷，连脖子都不会露出来。
我能感觉到她那种无形的隔阂，似乎在告诉我，任何不该有的举动都会让她
毫不犹豫地采取措施。
这些时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从最开始的后悔愧疚，随着子推
移逐渐变成了焦躁，妈妈越是拒绝我，我反而对她愈发渴望，我知道自己不该这
样，我也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她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也在保护我，避免我犯
下更大的错，但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理解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如果能事事通
达理，又哪来什么怨怼。
这样的子没持续半个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