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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字震撼了大亨的心弦。
他顿时想到“报仇”正是那一剑驱走蓝袍客,被拂云庄主疑为他父亲“州第一剑手
凌宇”的红绫蒙面容,是以急忙的放下枕
,揭开那本册子。
却见其中绘有十二幅持剜摄式的图像,最後一页又是题在古书上的那首诗,另远写着三十六个“密”字。
“报仇,报仇
来过这间耳房……”他心里暗自欢呼,若有所悟地打开棉被,又见被面的红绫已被撕去一大幅,顿悟报仇
肩上那幅红绫原是由棉披上撕下的。
“怪,那真是爹爹麽?为什麽要掩蔽本来面目?为什麽留下剑谱,却不当面相认?
声音为何完全不像?……?”
他满腹疑团,一时也解开不了,只将那本剑谱收藏怀里,搬了几床铺盖,三块木板,分别在树上架起三张小床。
最後才带又取了的那幅残肴剩酒,连题诗的那幅虎图也带了出去,协助拂云庄主将任进方安置妥当,这才悄悄间道:“伯伯你说後来的蒙面真是家父麽?”
拂云庄主断然道:“不是你爹,还有谁能有那样堪绝妙的剑法?”
“可是他的声言完全不像。”
“贤侄有所不知,武林物不但善於乔装,并还可服药完全改变
音。”
“伯伯,你瞧!”大亨展开那幅老虎下山图,指着那行诗句,说明发现的
形,并告以留有十二式剑谱的事。
拂害庄主无限惊讶道:“剑谱我不要看,而且我也看不懂,只是照你这样说来,你爸该早已到达,怎能瞒过我等耳目,他为何一定等列最後关,死伤多
才突然出手?”
大亨直到这时仍难确信那红绫蒙面容是自己的父亲,但听拂云庄主大有责备对方来暹之意,忙道:“小侄认为那
所作所为俱含
意,也许他早已进庄躲藏,并且知道有强敌将至,若果过早露面,强敌大学增援,说不定就难以善後。”
拂云庄主况吟半晌,才颔首叹息道:“贤侄说来也有道理,箫老魔曾说什麽三陛主低估了我们这里的实力,其实那未现面的凶徒并没有估错,倘若没有你父子先後来庄,伯伯和这些老友一个也别想活命了。”
大亨诧道:“萧客和伯伯有仇么?”
拂云庄主被问得一怔,摇道:“箫客成名较早,手中一支箫打遍黄河南北,但仅却间其名,未曾见面
手。”
大亨又道:“伯伯和那李之本有仇麽?”
拂云庄主摇叹息道:“不但无仇,而且与他师父诸葛天行有过杯酒之谊。”
大亨一皱剑眉道:“这样说来,那
也不该是诸葛天行了?”
“当然不是。”拂云庄主微诧道:“贤侄怎会怀疑到诸葛天行的上去,诸葛天行老早就已物故了。”
大亨俊脸微红道:“小侄只是想判那凶徒若是李之本,其艺业必定和伯伯相去很远,所以疑心是李之来的师父,既然诸葛天行已死,彼此又曾杯酒论
,则应无仇恨可说。
“黑鹰令主要献出成名兵殁和异宝,莫非为了冒名假祸?而伯伯也因有了一柄文阵刀以致遭到这场横祸?”
拂云庄主听得悚然一惊,急道:“贤侄聪明绝定,竟想到这柄‘文阵刀’上,最近几年,伯伯也听说文阵刀、照胆剑、麻姑爪、量才玉尺和地皮铲乃发掘象牙塔必需之物,也许这话传到黑鹰令主耳里,起了夺取之心,才令你我两家先後遣劫。”
大亨惊道:“家父用的是何种兵刃?”
“照胆剑。”拂云庄主话方出,忽然怔了一怔,道:“怪,他方才使的又不是照胆剑。”
“照胆剑是什麽样子?”
“其软如帛,其薄如纸,可卷可舒,犀利无比。”
大亨暗忖难怪家里看不到兵刃,要像这样一支软剑,可不是能卷起来放在袋里,也可当作腰带束在腰间麽?
只是若说“报仇”就是自己的父亲,为何舍弃利器不用,反而用一支寻常的宝剑迎战强敌,这岂不又令
费解?
难道他另有意,故意以寻常宝剑迎战,好使敌
迷惑?
拂云庄主目光凝视在大亨脸上,见他
迷惘,已猜中他几分心意,微笑道:“其实能像你爹那样剑术通,随便拿一条蔑片也可当宝剑使用,不过,他既留下剑谱给你,怎不亲自
付,也不留剑给你使用,这事未免太怪。”
大亨被这几句话触发灵机,恍然大悟道:“对了,他老
家定是要小侄先学好剑术,然後再给我真剑,他那柄被
注目的照胆剑也许带在身边,准备在危急时使用,也许藏在什麽地方,将来再去取同来。”
拂害庄主猛然失声道:“那首诗里就有几个地名。”
大亨喜道:“那些是地名?”
拂云庄主道:“鼠满丘、斜月峰、轻舟江、莫问津等四个全是地名。”
大亨听他把“真”当作“津”,不禁一征,但这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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