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42

顾我，只是一点心意，世伯伯母你们很好，很高兴

可以认识你们，那先告辞了。」小莲带领两位孩一起鞠躬道。

「那去小心，有时间再来玩。」

「一定，雪怡，我们先走了，星期一学校见。」

「嗯，拜拜，呀，记得把模拟试题带给我，我昨天忘了拿。」

「知道，拜拜。」

众离开后，妻子感慨道：「真是大方得体的孩，如果?」

话没说完，雪怡已经盯着母亲：「如果什么？如果我家儿是这样多好，还是

如果她直接是我家儿多好？」

「当、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我家儿，可以多多跟家学习那多好。」

「我会啦，每天都在跟小莲学做一个淑，不过这种事不是那么 容易啦。什么

茶壶沖什么茶，有这样的爸妈，就有这样的儿啰，哈哈！」

我和妻子没有话说，早知道那天不要做，迟一天受孕，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会更

好教。

小莲的表现固然令讚赏，但我更在意的是文蔚，这孩，居然把我的说话记

得心里。那天还说我的比喻 不伦不类，今天拿来教别了。

虽然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嫖客，在她心里叔叔只是一个记号，但已足够我乐上

半天。

男是一种 容易动的生物，特别到这 年纪，年轻孩的垂青便更是令自已有

种重青春的喜悦。所以那么多中年甚至老年，轻易被年龄比自己小一截的少

迷惑，把其包养甚至为其 迷失理智，除了是花样年华的美好胴体外，那种被欣赏的

目光亦是叫男无法自拔，纵然明知虚假也沾沾自喜。

这无疑是愉快的一天，週末与妻享受悠闲的亲子乐，加上三位同学一番心

意为我们而造的蛋糕，没有比这更令窝心的节目。我心大好，小休一会，吃过

妻子煮的晚饭，洗澡更衣后，到书房打开电脑。

看看钟，晚上九点，不如文蔚到家没有？

以叔叔的帐户上线，孩不在，半小时后她才登。

「晚安，在忙吗？」

「还好，刚刚跟同学去买东西。」

「同学，对呢，妳说约了同学做蛋糕」

「嗯，今天去了」

「怎样？」

「很好，很开心」

「那便好」

「同学的父母很好，我们玩得很高兴」

「这很好，可以跟同学的家长打成一片不 容易」

「他们没有架子，很亲切」

「替妳高兴」

跟文蔚的聊天是写意的，和雪怡那时候不一样，我们完全没有聊到，她亦不

急于要收取她的报酬，而是无偿地跟一个陌生在上聊天。

是她称为的?朋友。

当然这一切只是一厢愿，我们是在那种地方认识，是从易开始关係，始终

有天要进正题。而我是没法如当初所想，在见面之前可以从她中找到线，甚

至连联络红姐的方法也毫无绪。

我是刻意躲避援的事，跟文蔚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却总不愿听到这样一个

清爽孩谈及那骯髒一面，彷彿怕沾污她在我心里的印象。这无疑是本末倒置的一

件事，文蔚的表现纵然如何纯洁，她是援一事仍然无法否认的事实，而我在他

眼中亦是一个早晚要跟她上床做的客，掩耳盗铃，根本只是在自欺欺。

几天之后，如想像一样，她动提出了这样的事。

「我今天例假完了，你想约什么时候？」

「我想想，这段时间有点忙」

「前阵子不是等不及的吗？（取笑）」

「现在还很期待」

「我可以将就你的时间，快圣诞节，学校不忙」

「我看看」

「 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真有那么忙？」

「也不是，要考虑地点」

「我可以到你附近，香港不大，到哪里也可以」

「好的，我看看」

「你在敷衍我？」

「没有」

「我觉得你很奇怪」

「奇怪？」

「对」

「哪方面？」

「跟一般的客不一样」

「会吗？」

「是，你好像只找聊天，没打算出去」

「男都泡小孩吧，以前没跟妳聊？」

「有，但至少是见过面，很少愿意花时间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