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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小年纪的，懂得太多不好……”凌太后蹙眉沉吟了一会，十指扣紧了连素质的柔软白皙的手：“事关凌氏一族复兴，还是郑重些为好。”
连素质认真地点点
，心里有些难受：“可惜了，族里尚存的四散飘零，所谓的故土……我却一次也未得见，从出生就被关在了这高高的朱墙内为
为婢……”
凌太后将她搂紧，细细地低声安慰着她，不多时慈宁宫里响起暧昧的“啧啧”声，这边且先按下不表，那边四皇子已将十公主所托的一封信
给了她所说的小太监，而手上剩余的这一封，要等姜将军进宫再做打算。
他难掩激动，还在潜邸时他就听了不少姜将军御敌之事，可惜上次宫宴凌太后身子不好，二皇子因被少傅罚抄，所以顺妃只带了大皇子赴宴，生生错过了这一次机会。好在还有十公主，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将这张书信带给姜将军，难度实在不小。
于是他匆匆赶去了乾清宫，想要把姜将军要来的这个消息告诉十公主，刚踏进宫门就被李望拦下了：“四殿下这是要找陛下吗？”
四皇子不料自己父皇也在，踌躇了一会儿摇道：“我来找姑母，昨
她教了一套招式我有些地方还不大通。”
李望尴尬一笑：“四殿下来得可不巧，公主正和陛下有些事
要商量，您可要等一会儿了。”
“是关于送姜将军的事吗？”
“哎哟小祖宗可千万别在十公主面前提姜将军要这件事！”李望吓了一跳脱
而出却又后悔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糊弄他，自己陛下严防死守那么多要是这会儿让十公主知道了，自己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看四皇子好地望着他，李望赶紧遮掩道：“陛下知道十公主与姜将军师徒
，姜将军离京十公主必定伤心不已，所以陛下不让
在十公主面前提这事，四殿下您可千万别说漏了嘴。”
四皇子心想，骗谁呢，上次我和皇姑母说了，惊慌有余，伤心倒是没有的，父皇何必瞒着皇姑母。面上却一点都不显，只做懵懂状点了点，又问道：“李公公，父皇和皇姑母何时能商讨完事？”
李望擦了擦额上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热的汗：“这老可就不知道了，四殿下要是着急不如告诉老，老帮忙问一问。”
“那你告诉姑母，昨那套招式里的第二招我使不出来，第一招倒是还好，望姑母有时间了快快告诉蓝儿如何
解。”
“是，老一定。”
而四皇子不知道的是，殿里的两并不在谈正事，正热火朝天做些不足以为外道也的事。
十二在凌太后那边吃了瘪，心里憋着一气，回到乾清宫里见到十公主气定闲地在看话本，一个饿虎扑食就将扑到了：“皇姐好兴致……我都要被打死了！”
十公主空出一只手来扯了扯他的脸，眼睛还盯在话本上：“这个宫里竟然还有敢打陛下的吗？我可要去观摩观摩。”
十二钻到她怀里仰躺在她腿上，给她当了
手部支架，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喏，被砸了一杯茶，好痛。”
十公主敷衍地轻轻拍了拍他的左胸，其实在他进来前自己并不在看话本，而是懊悔着前几下笔太快，后悔就这样将丢脸的事告诉了师父。所以听到始作俑者要进来时脸上表都没有收拾好，随手捡起案边看了一半的话本假做无事。十二却不满她这样心不在焉，伸手探进她的衣襟给她示范：“就是这里！”
十公主无奈地放下书，但也不将他的手拿开，低看他：“给我看看？”
十二来了
，速速扒下自己的上衣，捉着十公主的手就往那处快要消散了的红印上摁：“好痛，皇姐给揉揉？”
“凌太后为什么砸你？”十公主抿了抿唇，手指划过他软软的胸膛，令十二身体不自主地带出一片酥麻，他想起来凌太后说的那些话，轻轻亲了一下她的手指，若有所思，却不知如何开。
十公主见他沉默，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转开了话题：“这几我见你忙得很，连着几不见影，前朝是有什么事吗？”
十二当然知道自己这些天在忙什么，大军开拔，粮
先行，可惜水患尚在，国库不算充盈，让内阁想办法筹些善款也是杯水车薪。姜将军又要走得急，右相上奏不如先派几支先锋去探探北疆虚实，看所谓流寇到底成了何气候了，副右相却不依了，上奏说不如让皇帝先将沉底的国库里的粮食赊出来给姜将军，等此次水患过后再补进，先解燃眉之急为上。
这当然不妥，水患过后今秋粮食不见得有余粮补进，十二知道这个道理，但若是姜将军多留在京中一，自己就要再瞒皇姐一，实在心力瘁。
他张了张，几次想要问皇姐，心里却有个声音暗暗道：姜将军此去不仅为平定北疆流寇，还要为凌氏一族寻觅故土良田，不过个叁年五年定回不来，若是告诉皇姐……皇姐要和姜将军走，自己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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