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韩师兄他……”说到这里,华夫
微一迟疑,叹道:“罢了,不提也罢。
这些事
,眼下也不相
。
是了,你师父怎么叫你的?”向扬道:“师父在世时便称扬儿。
”华夫
微笑道:“好,扬儿,这会儿你可得听仔细了。
你道你韩二师伯为何将我锁在这里,我又逃不出去?”向扬道:“想是他要向师娘问出十景缎的秘密。
”华夫
道:“是啊,这是其中之一。
‘十景缎’的秘密,江湖上罕有
知,就我所知,也只有你师祖获传最完整的解密之法,这秘密他只传给了我,连你师父都不知道。
我和你师父分开那时,我两脚脚筋受创,从此不良于行……”向扬闻言一惊,这才发觉华夫
之所以倚榻不起,原来是双足已废。
华夫
倒是一脸释怀,微笑道:“总算他没把我双手一起废了,那也还好。
我被韩师兄带来这里,从此无力逃离,好在他有求于我,倒也不致对我过于为难。
我和韩师兄约定,他若能帮我与华师兄、瑄儿重逢,我就告诉他十景缎的秘密。
”向扬一听,忽然恍然大悟:“是了,难怪那韩虚清定要文师弟与师妹成亲,又说要带他们见一个
,可不就是师娘?他是存心讨好师娘来着。
”当下脱
说道:“师娘,这约定……我看韩虚清他可不会遵守。
害得师父、师娘分离的,不就是他吗?”华夫
叹道:“当时可还有龙师兄呢。
他们两个时而合作,时而反目,说来也是互不相让。
何况韩师兄把我掳来,另有……”说着又停了话
,不往下说。
纵然华夫
欲言又止,向扬也多少猜到了点。
眼前这位师娘虽是长辈,但是容颜清丽,不露年华,重做闺
打扮恐怕也无
置疑,少
时自是更为俏丽可
。
听韩虚清先前称她“夫
”,自然是痴心妄想,除了十景缎之外另有图谋。
思及此处,向扬心里更是痛骂韩虚清,心道:“韩虚清这狗贼!居然有意染指师娘,更加饶恕不得。
”只听华夫
叹道:“这些年来,我实在了无生趣。
若非我还有一丝指望,盼能与华师兄、瑄儿重逢,我又何必苟活到今
?如今能听到瑄儿的消息,虽然不能见她一面,我也心满意足了。
扬儿,他
你见到瑄儿,千万别提起我的事。
瑄儿的娘亲早已过世,无谓再让她伤心第二次,知道么?”向扬听华夫
此语,竟似有弃世之意,忙道:“师娘且慢,你千万别……”华夫
轻轻挥了挥手,声音压得其细如蚊,道:“听好,等一下你韩师伯同那两个和尚进来,定会问我‘十景缎’的秘密。
你要记住,凡是锦缎上绣有游
之处,千万别看,知道吗?”这几句话说得郑重之极,向扬微微一愕,虽然不解其意,仍道:“是。
不过师娘……”华夫
道:“好了,别作声!”急将手中银鞭收回榻底。
就在此时,铁门呀呀而开,韩虚清、应贤、应能重回房中,程济也跟着
房。
向扬心道:“原来师娘已听出他们回来了。
嗯,我内力不曾全复,耳目可还不及师娘灵敏。
”只听韩虚清道:“师妹,瑄儿现下过得如何,想必你都听我这向师侄说了。
他是华师弟的得意弟子,他说的话,你总信得过了罢?”华夫
色冷然,说道:“我当然信。
韩师兄,你怎没告诉我华师兄的死讯?”韩虚清叹道:“我只怕说了出来,徒惹师妹伤心。
若我今
是带了瑄儿回来,那才敢另外说说。
”华夫
道:“如此说来,做师妹的真该谢谢师兄您了。
”韩虚清柔声道:“师妹,
孰无死?华师弟在九泉之下,想也不愿见你伤心落泪。
你既确信了瑄儿过得甚好,此刻也算得偿夙愿,是否也该履行承诺了?”华夫
一瞥向扬,朝韩虚清说道:“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