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道:“
质?”小慕容道:“是呼延姑娘捉来的,你猜是谁?”文渊愕然,道:“呼延姑娘?莫非……”说话之际,众
走进舱中,呼延凤、秦盼影、苗琼音等
都在里面,还多了一个满身血污的大汉。
文渊虽已猜到,但亲眼见到那
,还是不禁呼出声来,叫道:“程太昊?”那男子怒目圆睁,脸上愤恨无比,可是四肢软瘫,动弹不得,显受重伤,但确是程太昊无疑。
呼延凤站在一旁,见到文渊进来,忽现困窘之色,悄悄别过了脸。
却见银光闪动,苗琼音奔上前来,叫道:“文公子,你好厉害!呼延师姐照你的法子出招,真的拿下程太昊了呢!”文渊虽然遍体疲乏,但见到呼延凤克制大敌,仍然淡淡地笑了笑,道:“这是呼延姑娘的本事,在下可不敢居功了。
”实则文渊虽对呼延凤述说对付程太昊的方法,但是呼延凤武功毕竟有所不如,若非程太昊外伤内疲,又被呼延凤依言抢先出手,占尽先机,此时怎会沦为阶下囚?呼延凤本欲当场榜杀程太昊,但是慕容修衡量
势,自己虽能对付白超然,但是对方船上除了敖四海外,尚有数名从夺香宴上跟来助阵的好手,单凭小慕容、华瑄等难以抗衡,呼延凤也已斗得力尽,此时不宜硬拼,是以挟持程太昊,作为要胁。
白超然等纵使无意救程太昊,船上却也还有云霄东宗的门
,实是无法不顾程太昊生死,只得让步。
众
换过了龙宫派的海船,立即远航,总算是摆脱了这次追击。
文渊听了小慕容等
描述,略知概要,又问道:“那么平安回归陆上,便要放了程太昊么?”小慕容笑道:“这个么,大哥是这样说,不过天知道呢?”文渊道:“还是言而有信的好。
”一转
,见得呼延凤斜睨程太昊,眼中满是恨意,心道:“想来呼延姑娘不会答应,这可有点为难。
”这时海船航近了四非
的座船,但见烈焰冲霄,犹如一个大火球滚动不已,火烧劈啪之声不绝。
众
看着,不由得一阵怵目惊心。
紫缘轻声道:“还好你逃出来了,可是,那艘船……怎么会突然
炸了?”文渊微微摇
,苦笑道:“可不是我弄的,是寇非天自己把船炸了。
”将船上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众
无不惊疑,对寇非天的所作所为大惑不解。
小慕容道:“这真是怪了,我还以为是你放了把火,毁了他们的船,好去除了火炮威胁,结果居然是他们自找死路。
”慕容修冷哼一声,道:“寇非天活了一把年纪,也该死了。
”海船再航出数十里,终于不见白超然等
的船跟来,海上也宁静了下来。
经过连番苦战,众
也大都倦了,华瑄、小慕容等年轻姑娘纷纷阖眼,
睡安歇。
只有慕容修独自走到船尾,呼延凤紧盯程太昊,以及静静思索,想着寇非天言行的文渊,在这夜里依然没有休息,脑海里各自转着各自的事。
夜之中,琵琶声偶尔铮铮几响,紫缘似乎也没睡着。
舒缓的音韵和海
应和,满
月光之下,更呈静谧。
【一百六十五】海上第一大派的船舟果真不凡,乘风
,无往不利。
船行到了次
午间,西边已然望见陆地。
海岸平浅,大船远远停泊,众
放下舷边小船,划舟上岸。
慕容修向东瞭望,惟见海天一色,并无任何其他船只,当下哈哈大笑,手指大海横地一划,道:“多少名门正派灭不掉的夺香宴,这回可一塌糊涂了罢?小妹,拿酒来!”小慕容道:“这儿可没有酒,
什么啊?”慕容修道:“大爷我劳累几天,现下大功告成,难道没有一点慰劳?”小慕容道:“怎么大功告成?这儿还有一个傢伙没能解决,该当如何处置?”说着往程太昊一指。
程太昊伤势沉重,加上
道受制,天罗云翳也已被呼延凤收去,此刻空自咬牙切齿,叫道:“士可杀,不可辱,程某既然落在你们手里,无话可说,要下手就给个痛快的,用不着零碎折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