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柳残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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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颠鸾倒凤后，这才终于安生下来，乖乖躺我怀里睡着了，只有大腿间滴落的白色粘稠体诉说着之前的疯狂。

我早就困的不行，打了几个哈欠后也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一直到第二上三竿，我们才起来。

小娘子是半夜咽气的，更衣便只能白天来做了。

吃过早饭，便与许文山夫讨论了孩殓所穿衣服的事来了。

按照规矩，「未婚丧，以白衬白里为底、黄衫黄裤为中、红褂红裤为表，上下衣三层，足履棉袜布鞋殓尸。停三以回魂。葬不祖地，而择新居之。（《丧葬录·丧·未婚丧》记载）」

不过现在毕竟是新时代了，自然也不必太过遵循这些古礼。

一切还要看那小娘子生前意愿了。

今天来了许多，白色的帷幕已经搭建了起来，原先客厅便是灵堂的样子，现在也终究派上用场了。

许氏夫虽然悲伤，却还是尽力撑着住持着丧事。

关于小娘子殓的穿着问题，在昨夜停尸的房间内，许文山问王佳丽。

孩最后时刻是和她在一块的，有什么遗言她也是知道的。

只是王佳丽扭扭捏捏，一时支支吾吾，竟答不出话来。

「怎的了？。许先生问话，你为什么不答话？。」

看着王佳丽一脸为难的样子，我怪道。

王佳丽没有理会我的话，只是默默吸了气，缓缓说道：「那我就说了。」

许父点了点：「但说无妨」

王佳丽开道：「妹妹倒没什么遗憾未了，只是她对自己终后的衣裳有些要求。」

「什么要求？。」

我和许父异同声。

「妹妹说一生良善乖巧，压抑本，临了想放纵出来。便要求殓衣不穿传统的衣服，也不穿常的衣服，只道是将她打扮成混子的模样。」

王佳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只是这般确实不太好，有些……。不甚庄重……。」

王佳丽小声说着，一边说一边观察的许父的脸色。

这等衣装打扮于我和王佳丽而言自然无所谓，但终究要她父母拿主意，我们若是越俎代庖了，反而不美，也容易砸了饭碗。

许父听闻先是愣了半晌，随后望着床上盖着被子的儿尸首，又怔了半天，方才叹气一般道：「罢了罢了。望成凤，以往未曾有病的时候确实她太紧了。就……。按她说的来吧！。」

我和王佳丽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各自点应是。

随后和许文山夫商量了半天之后，才决定给许嘉颖小娘子的殓衣物就是她房间衣柜里那件黑色紧身皮衣，还有那双黑色长筒靴。

至于袜子打算穿色光腿器。

今来参加丧礼的不止是我和王佳丽，还有许嘉颖小娘子的同学朋友。

不过男的较少，多是的。

大多是和她有些友谊关系闺蜜同学。

这殓事，少不得也要他们参与一下了。

主要许嘉颖一个孩子，即使死了，按道理也不是我们这些男该随意窥探的。

所以殓的事虽然敲定了，但执行当中却没有我。

我和那几个男同学退出去的时候，王佳丽隐晦的悄悄告诉我她会偷偷录像，保证我晚上看个爽。

虽然没能亲眼看到尸体殓的柔顺姿态，不过一想到晚上有视频看，倒也释然了。

就是她的这些个男同学，此时是抓耳挠腮，好心旺盛，但碍于厚厚的帘子和紧锁的房门，没办法看到里面许小姐死去后被翻来复去的媚态。

停放尸体的房间里，王佳丽和许母并几个年轻孩儿站在地下。

床上盖着厚被子躺着的少便是许小姐了。

经过昨夜简单的针防，少尸体仍维持着刚死时的样子。

肢体也还柔软如初。

只是皮肤的冰凉是怎么也遮掩不去的。

紧闭双眼微张嘴唇的死态也难以修饰，尽显死气。

脸上还有些妆，是临死时和王佳丽欢愉前画好的。

这会儿也差不多快脱落了。

整个脸上那种苍白，令这些和她关系好的孩们泪水连珠下，衣衫都被打湿了也不知。

「开始吧姑娘们。」

许母望着床上儿的尸体，默默擦脸上的泪水，对房间里的几个生说道。

王佳丽打开衣柜，从中取出里面挂着的黑色紧身皮衣，还有色的光腿器，以及一双黑色长筒靴。

皮衣的下摆很长，可以遮掩住裤袜的裆部，因此下身就不穿裙子或者短裤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套一条安全裤。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