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7-19）

我。长姐如母，就是那个意思。秋花很懂事，知道自已的角色，从小就承担起母亲的责任，她娘不行了，她还不替了她娘一样上父亲的床？再说，我也需要个暖床叠被的，身边看着两个，不用白不用。别怎么说也没有用。那东西，又弄不坏，天底下，没见哪个的家什被弄坏的，再说，我们父办那件事，确实也姿，她就那么的家什，除了尿尿，还不就是造？我她，强起别的男。”“那你――你想怎么去解决你和你儿的事？”记者避开了那些秽的话题，那实在不是的想法，“你就没想到你这样将会导致你儿伦怀孕吗？”“我和儿那样，她事先不同意，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她。可也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不就是男在一起乐呵乐呵嘛。我是她父亲，父亲和儿做那事，也不是欺负她，男和不就是玩玩吗？两在一起寻寻开新，图个自在。再说，儿大了，也知道要那事了。哪个男不钟，哪个少不怀春？儿嘛，和男一样，该想的时候，你拦也拦不住，牛发了，还知道跑骚呢？一样会，会找男。古时候那个莺莺，还不是通过丫环私会？我闺到了那个年龄，自然也知道，也知道勾引男。就是我不做，她也会和别的男做，倒不如我先把她睡了，图个自在，也增加父感。家都说，久生，我她弄了，她就会更加惜我、孝顺我，做那事时也知道疼我，做起来也顺当，等她再找别的男，就知道父亲的好。要不她也不会让我做，我们都是过来，也都知道男和那点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与其便宜别的男，倒不如自己先用了，两都图个舒服。又没撕皮，弄断腿的，那叫啥子欺负。至于你们说伦，在家里的事，还论那些？我和秋花、春花做，她们还叫我爹，就是做那事时，她们也一一个爹地叫，也没见出了什么伦？闺是自己的，总不会因了那事，叫着什么难听的话，就不认爹了吧。”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完全摆脱了那副萎缩的样子，说到激动处，还达着嘴。

“爹总是要叫的，只不过办起那事来，就管不了这些了，还希望儿叫自己一声男，本来嘛，做的是她男才能做的事，有一次，我就要求着儿，秋花羞惭惭地怎么也不叫，但搁不住我再三要求，况且我也会折腾她，弄着她那里让她欲罢不能，秋花滚滚的身子扭来扭去，最后忍不住地叫着我，听着儿叫起来，无非是兴奋、刺激，私底下还想，我的是自己的儿，亲生儿，我是亲生儿的男。只是想归想、姿归姿，就是别让儿怀上孩子，万一怀上了，也别生下来，这不，两闺先后都怀过我的种，可我就是没让她们生，生下来，不就了套了，是叫爹，还是叫姥爷？嘿嘿，那才了辈分，跟自己的儿生孩子，这天底下还没有过的。两个闺也知道这一点，先后都背着我去流了，不流能咋地？

发·*·新·*·地·*·址

和自己爹的，能张扬出去？也就图个一时舒服。生在世，吃、二事。儿怀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事做多了，也很正常，就像我，开始的时候，偷着摸着和她们姐妹俩，后来就脆每天弄一次，谁家的不怀孕？不怀孕到还是有毛病，公狗母狗都还生个狗崽。我和儿这么长时间，又没做过避孕，如果她们没怀过，那肯定是有问题。这不，她有了，例假也没了，她娘跟我闹，其实就是要钱，我给了她，她把闺带去医院一做，什么事也没有。以前我和大儿困，也给她怀过，天天蹭过来磨过去的，小心地哪霎？再说，那时和儿困，只图个自在，也没想到她会生，只当她年龄小，又怕她娘看见，好容易逮着个空，还顾得那些事？就没完没了地造制她，闺也没提过要避孕，我也就图个舒服。嘿嘿。”他呲着一大黄牙笑了笑，“其实这几年我也盼着有那么一天――“他躲闪着目光，一双老鼠眼转动起来，“这不，她最终还是离了婚的。”看他，对儿的离婚还沾沾自喜。

记者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竟无耻到认为他强儿是为了，为了让儿得到享受。

他着一苏北话，两手撑在桌沿上，眼睛朝上面看着，在不得已说的后悔话中，还夹有似是冤屈他的吻，他语无伦次地反复强调的是：这是自己屋里的事，是他和儿的私事，每当提起他的儿，他的面部抽搐着，似乎还在责备儿的无无义。

当记者想问清他还记不记得他共强儿多少次时，他想着并掰着指喃喃自语，最后无奈地说，“这多年来，想了就去那屋，怎记得清？再说一舒服也就忘了，也许春花记得。”他说起这些事来，一点也不心虚，倒像是平常家事似的。当记者再次问到他对强儿的看法时，他想了想，倒反问了记者一句，强是不对，可秋花那样子，你不强她，她能够接受的了？那点事不好说的，她就是想也拉不下脸来，更何况和我这做父亲的。你把她办了，她也不会说什么，所以只要你有能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那以后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这不，秋花和春花都让我，让我用那法子弄了，没拖她们的裤子，她们和你打和你闹，一旦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