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麀妻】02回：花烛之夜

石应秋双眼倏地一亮，问道：「此话怎讲？」

「本来有些事我不该和你说，但在名分上，你毕竟也是小姐的夫君，关係非

比一般。」

小蓁儿觑他一眼，低声又道：「我和小姐向来投缘，她的心事，我是最清楚

不过。我也不妨和你说，其实……其实我家小姐也有时常提起你，说你仪表堂堂

，虽然有点木讷寡言，但为胸怀洒落，犹如光风霁月，是个难得的正君子！我知小姐对你并非全无意思，反之还起了点点恋慕之，若非她心有所属，早已

成为老爷的，相信你们必定成为一对好鸳侣。」

石应秋长叹一声：「只可惜米已成炊，木已成舟，事再无法改变！」

小蓁儿道：「大少爷你不用这样，我小姐对你既然有这个心，未必就没 有希

望，而且我会在旁帮你。」

石应秋不住摇：「不可能的，决不可能让玥瑶揹上不忠不贞的名义，我也

不能对不起爹。」

「你也说得对！」

小蓁儿轻轻点道：「只是……只是世事难料……」

石应秋道：「其实我也不多想，只盼望我爹能够疼玥瑶，让她幸福快乐，

我已心满意足。」

「大少爷你可以放心，老爷对小姐确实很好，终嘘寒问暖，事事关怀备至

，各方面都能令小姐满足。唯独一处不好，就是老爷无法堂堂正正和小姐共处，

每次见面都要偷偷摸摸！假若一旦给你娘亲发现，后果如何，我也不敢想下去…

…」

石应秋点道：「我爹正因为担心给娘亲发现，才会建盖菊月台作为我和玥

瑶的 新居，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掩耳目。」

小蓁儿一笑道：「我明白了，建盖菊月台，就是为了建造那个暗门，能够让

老爷从屋后花坛偷偷潜进来。难怪老爷对我千叮万嘱，务须保守这个秘密，不要

让任何知道。」

石应秋道：「正是这个原因。搭建菊月台之时，我爹只由我独自一监工

，不肯让我娘亲手，便是要隐瞒这个秘密。但我认为主因并非这个，我爹心

设计这个隐蔽的暗道，除了方便自己出外，我看还有一个重要目的。」

小蓁儿问道：「是什么目的？」

「妳不妨想一想，我爹为何要将暗门设在玥瑶的房间！」

石应秋摇轻叹：「我若没有猜错，爹是要让我知道一件事，警告我不要向

玥瑶打主意。」

小蓁儿连忙掩住小嘴：「你……你是说老爷随时会闯房间，探查你和小姐

的动静，可有做出那些出轨的事？」

石应秋点一笑：「我爹是个何等明的物，岂能放心将自己的和其

他男共处一室。但爹也小觑我了，我若要和玥瑶做这种事，只是我有这个心，

谅我爹也无法防止！」

小蓁儿笑道：「这个也是，老爷每天在外办事，他又怎能照顾周全。」

石应秋沉默片刻，再问道：「对了，刚才我问妳的事还没回答我。玥瑶如此

喜欢我爹，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难道只因我爹床上功夫了得、耐力惊不成？

但依我看，玥瑶并非这种贪恋色的子！」

小蓁儿道：「我和小姐在言谈中，虽说了不少闺密说话，但实怎样，我也

不大肯定，都是我自己猜度而已。大少爷你要知道，我家小姐出身书香门第，最

是讲究礼教规范，她从小到大，绝少和男子接触。可自从小姐遇见老爷后，竟然

对他泛起倾慕之心，直到前年花朝节，小姐终于献身给老爷！自此，小姐已下定

决心，再也不管什么礼教道德，宁可瞒着自己父母，都要嫁进石家，只想和老爷

在一起。但说到是否和老爷床上手段有关，我可不能肯定，小姐毕竟是知书达礼

，是个有教养、有风范的闺秀，子又腼腆害羞，便是弄得十分动，亦只会掩

低鸣，从不敢露半点色，若非老爷不时从旁诱导，恐怕她碰也不碰老爷的子

孙棍，更莫说要小姐放中！」

石应秋听后，问道：「难道玥瑶她……她竟然用去舔……去舔我爹那话儿？」

小蓁儿点道：「因为老爷喜欢，小姐也没法子！」

石应秋的心五味杂陈，久久说不出半句说话来。

小蓁儿接着道：「其实也很难怪小姐，便是我当初成为老爷的，虽然有

点儿疼痛，但心裡确实有难言的幸福感，再尝过几回后，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