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地狱之沉沦（12）

「是的，谢谢主」。

手指抚摸过他的面颊，沿着他的面部廓划了一圈：「告诉我，告诉我你小时候的事」。

他的有些恍惚：「小时候的事？」。

「是的，比如你的养父。

他是怎么对你的，为什么会叫你贱货？」。

沉默……过了半天，听到他低沉的语音：「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是的，主」他面无表地道，「主说过，浅见羽这个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全心全意为主服务的隶，没有名字，没有过去，除了主之外，不需要记得其他任何事」。

忍怔了怔，内心处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窜动，微笑道：「但是你并没有真正忘记」。

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既然不能忘记，何不脆面对？为了你的主，也为了你自己。

如果不把过去整理清楚，又如何面对你的新生？」。

他不吭声，垂着，忍看见他脖颈上有些细小的茸毛，在幽微的光影下若隐若现……「创伤心理学家ＭａｒｙＢａｕｒｅｓ曾经说过，真正的痊愈并不是伤消失或再也不痛，而是指们在所受的磨难中找到了某些意义，才能继续生活下去」。

「所以，以为把伤掩埋在表层下，假装它不存在，没有任何作用。

它迟早会翻腾出来，带来更严重更尖锐的伤害」。

「来，告诉我，你有一个听众，就像对一个树讲话。

你的主，可以容纳你的一切」。

他似乎有一些动摇，慢慢地道：「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早已经过去」。

「可是你还在影之中，这不应该。

讲出来会好很多」忍微笑，把手放在他的前额上，「你在输，就以这种方式作为告解模式吧」。

他笑了一下，又是那种秘而飘忽的笑：「可是主看起来并不像个父。

你想知道什么？你已经知道了很多了。

我想你一定很详细地看过我的材料吧」。

「是的，但我希望你亲告诉我。

这是隶对于主的信任，你必须对主坦诚，没有任何遮掩」。

他微笑：「我现在还不够坦诚么？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躺在主面前，一块遮掩的布片都没有」。

忍不为所动，只是地凝视着他：「你也曾经这样躺在养父面前么？在他叫你贱货的时候？」。

他的笑容忽然僵住。

半晌，嘴角牵了牵，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这只是偶然，一次意外。

他把我错认成我母亲。

你知道，男有时候喝醉了是难免做些荒唐事」。

「不是每个父亲都会在酒醉后强自己儿子」。

他的笑容越发苦涩，居然尚能维持镇定：「因为我跟母亲长得很像吧。

我说过，只是一次意外」。

他竭力轻描淡写地想把事一带而过，这让忍越发好：「难道你不恨他？」。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告诉我，你必须对你的主坦诚」。

他默然，终于道：「总有做错事的时候，他只是因为太我母亲」。

他的色依然平静，但忍看见他慌而恍惚的眼，彷佛梦境中被海藻缠住脚的……「但是他强你，把你视为禁脔，而你只有十几岁」。

他陡然提高了声音，带了些怒气：「我说过是偶尔」。

「偶尔？」。

「只有一次，而且是意外。

酒醉后的意外！」他大声说，可以活动的右手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舞了一下，虚张声势地强调……发^.^新^.^地^.^址;(: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老司机都懂得!)忍瞧着他，突然笑了：「一个醉酒后的男，意外强了自己的养子，叫他贱货，用专门的虐皮鞭把他打到遍体鳞伤，甚至十年后都能看见伤痕。

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

脸一沉道：「你当我是白痴？」。

羽倒是心平气和起来，淡淡地道：「他没有打我」。

「当然有」。

「没有」。

「用鞭子」忍的手指轻轻拈起羽的下体，「就在这里」。

羽苍白的面容上，蓦地闪过一丝讥嘲的微笑：「他没有。

不是每个男都有主那么……特别的嗜好」。

忍微笑，手指划过那道陈旧的鞭痕：「你骗不了我，这里有一道很清晰的鞭痕」。

「主很喜欢鞭打那里」。

忍只觉得心火渐渐升起，霍的分开他的体毛，展露出那道淡白色的鞭痕：「这是什么？这绝对是鞭痕，而且是多年前留下的鞭痕！你当我这么多年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