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AV焦点访谈】中国农民工纪实之一：换母

ccav焦点访谈中国农民工纪实之一：换母

作者： 吴双

2016年/3月/7发表

「一九九九年，这是一个春天……」

早晨的喧闹从出租房外穿过，整个房间沐浴在广播音乐和周围工上班的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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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恼的铃声还没有响起，陆三凤却早已经醒了。在眼底隐藏着些许红丝，

昨天加班一整夜都没有阖眼，眼袋又黑上一圈。

在经过一番折腾后，简单的早餐终于完成了。这时，陆三凤的儿子——胡灿

辉懒洋洋地接过饭盒。

「又是这些，每天都吃一样的，难吃死了！」

接过永远的蒸馒，胡灿辉嘀咕饿一声。

「 妈妈知道了，明天 妈妈给你买豆浆油条。」陆三凤耐下子，温柔地劝道：

「今天先凑合着吃吧，快要迟到了。」

胡灿辉脸上露出不悦的表，咬了几的馒给扔到了桌上。

陆三凤沉默不语，慢慢收拾着桌子。

「噢，对了，这是这个月的工资。」

胡灿辉的眼睛不敢直视母亲的目光，低着，若无其事地把钱给母亲。

「怎幺只有八百七？」

「不就迟到了几次，就被那黑心老板给扣了！」

好像要逃避母亲的责难，胡灿辉拎起背包，匆匆起身上班。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单身母亲一味地溺，或是柔顺的陆三凤本来就不善于管

教，胡灿辉从小就顽虐的很，不但学习不行，格也很乖僻。

陆三凤注意到儿子闪烁言词下仿佛隐藏着什幺，叹了一气。

事实上这也许是遗传自母亲的格，陆三凤在当初的学习也不怎幺样，十三

岁的时候就和一个社会上的混混打成一遍并怀上孩子。孩子还未出生，因为父母

的报警，这个孩子的父亲就在当年的严打中被定为强未成年少罪被执行了

死刑，而陆三凤却还固执地把这个孩子给生了下来。

这二十多年来，和父母闹翻的陆三凤一边带着孩子，一边含辛茹苦地打工把

胡灿辉拉扯大，可是随着孩子的长大，陆三凤又有着新的苦恼！

只过了一夜，出租房内用拉帘隔开的胡灿辉的床铺就凌不堪，吃剩的食物

残渣随意扔在地板上，一瓶尚未喝完的可乐，正以奇妙的角度卧立在床。

「败家！一瓶三块呢！」陆三凤蹙着眉，把可乐一喝，隔了一夜的可

乐的味道和糖水没什幺区别！然后把铝制的可乐罐收了起来，那个还能卖两毛钱。

儿子的工资问题，这几月一直困扰着这个母亲，每月都从原来的直线下降，

这个月还少了四百这幺多！

想到这里，陆三凤不禁叹了一气继续整理。提起被子，把它折叠整齐，

却从床的枕一角露出几本书来。

（这个小子，读书的时候看见书就疼，现在居然会悄悄看书！）当陆三凤

认真收拾起那些书本，突然之间，一幅奇妙的 画面引起她的注意。

这是地摊上大概五块一本的杂志，令注目的封面不是一般骚眉弄眼的写真

明星或身着比基尼的巨美少，而是男赤纠缠的图片。

书中铜版纸印刷的页间不知为何被沾住，不能翻开。在陆三凤轻巧地揭开

之后，空气中立刻弥漫着奇妙的腥味。

里面的青年脸上洋溢着腼腆的微笑，还带着些许稚气，还有一位成熟，

美丽无瑕的容貌，除了有着陆三凤所缺乏的高贵气质 之外，竟与她有几分相似。

青年跨在美的腰间，像是在驾驭一匹美艳的牝兽；美饱满的房在青

年指间的压迫下变形，鲜红的蒂发般的挺起。

两的器都以近距离仔细地拍摄出来。虽然印刷的质量不乍的，但也可以

清晰地看到胯下紫红色的凶器布满青筋，十分粗大，像是宣示一般高高翘起；美

成熟的也因为兴奋而充血红肿，与温柔的脸孔不符合，茂盛的毛地

布满整个三角地带。

图的一旁，用着邪的词汇描述着想像不到的景象：母子相！

陆三凤张大嘴，惊讶中，手中的书本掉落。

（灿辉怎幺会有这种东西……）

心中无比的震撼，但是，页里的 画面却像是烙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脑一片空白，在无意识间，伸手捡起那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