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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妈接的电话，说不在家。

还说让二姐放心，凤举明天肯定早早过去。

第二天我随爷爷赶到地里，小舅已经在那儿了，带着四五个，开了台联合收割机。

他踢

了我一脚，笑着说：「哟，大壮力来了？那我可回去咯」多就是力量大，当天就收了３块地，大概１６亩左右。

２６号母亲也来了，但没上手，索回家做饭了。

最^^新^^地^^址;两天下来拢共收了４０亩，养猪场还有两块洼地，太湿，机器进不去，就先撇开不管了。

高考结束后母亲就清闲多了，多半时间在家晒麦子。

别看爷爷一把老骨，七八十斤一袋麦子还是扛得起来的。

母亲就和两抬。

我年纪小，家里怕我闪着腰，不让我活，我说我长大了，让我试试，然后吭哧吭哧一个扛完了大部分麦子。

晚上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刚躺床上准备睡觉，有推门进来，是母亲，穿着一件蓝白睡裙，乌亮秀发披肩，稍显散，几缕湿发粘在红霞飞舞的脸蛋上，只听母亲柔声道：「林林你今天搬了重物，肌不按一下明后天遭罪」我心想自从第一次与沙爷爷有了集，他便视我如自家，身体素质在沙爷爷贴身警卫也是秘书的磨练下早已今非昔比，但拒绝母亲按摩这种事是万万做不到的。

我笑着回应：「妈，你对我真的太好了，我感觉以后都离不开你了！」母亲啐了一声：「还不赶紧趴好，我看你是皮痒了！」我笑嘻嘻的转身趴下，母亲一坐在床边，肥硕的瓣带着体温紧贴在我腰边，我浑身一激灵，当沾满按摩油的双手按到我腰间的时候，我知道母亲是有备而来，心里不由一暖，母亲的手法尽管生疏毫无章法，但不断升温的身体诉说着真实感受，混杂着与欲，思绪缓缓下沉，逐渐沦陷。

「妈！」「怎么了？」「能不能用脚帮我踩踩！」「好，怎么踩？」「你想怎么踩就怎么踩！」「这可是你说的啊！伤了别怪我」母亲调侃归调侃，一只脚却始终踩在床上，我回望了眼母亲，因为母亲略微弯着腰，再加上睡裙领稍低，踩动间波涛汹涌，母亲压根没注意，轻笑道：「怕了？」我不知怎么回了句，有本事就上来！背上重量陡增，母亲的嘴开过光，右脚在背嵴大筋没踩稳，「啊」的一声脱而出，整个腾空翻转了半圈，背朝我，躯体呈１６５Ｖ形倒下，我担心母亲，顾不上其他，赶紧翻身想抱住母亲，结果下体传来一阵剧痛，最后的意识依稀听见母亲的哀叫，模模煳煳地，母亲似乎抱住我哭出声来。

我昏迷了两天三夜。

整个云里雾里，时而如坠冰窟，时而似临炎炉。

各种事都跑到我的梦里来，母亲，爷爷、，姥姥、姥爷、小舅、小舅妈，甚至还有父亲——我以为自己忘了这个。

从小到大我都没害过这么大的病，这算是能量守恒吧。

「嘀」——「嘀」——「嘀」，声音渐次升高，眼皮像盖上了十斤棉被，眼珠骨碌直转，好一阵斗争才看清周边，是间单病房，大气整洁，窗外正暖，树枝上俩麻雀吱吱呀呀，床边带显示屏的仪器继续尽忠职守，左手输着，一包是葡萄糖，另一包可能是消炎的，母亲趴睡在床，恬静唯美，我伸手想摸摸母亲少有燥杂的长发，结果就这么小幅度动作，裆部登时感到一阵撕裂的麻木痛感，我咬牙忍住痛，微抖着右手轻轻抚上下体，没忍住，闷哼了一声，母亲一下子惊醒了：「林林？林林！你等下别动，我去喊医生」说完奔出门外，走廊上回着母亲焦急悦耳的喊话声。

不一会儿医生便进来了，翻起我的眼皮用一根金属小电筒照了照，腔同样作，接着拿着听筒在胸腔仔细聆听，我攥紧了洁白床单，没等医生结束就问了一句：「我下面废了吗？！」母亲连忙接过话：「林林你说什么胡话，这边是军区医院，你就放心吧！」我直勾勾盯着眼犹豫的医生，再次问道：「医生，请你实话说，我受的住！」语气平静却格外有力。

医生沉吟了三五秒开道：「你的茎白膜虽然裂，但手术及时，恢复期间会出现排尿困难、疼痛以及勃起障碍的状况，这段时间尽量避免茎勃起和剧烈运动，后续就看你的恢复如何了，沙书记跟院长是老朋友，你就放心养病吧！」我瞅了眼白大褂，点谢道：「有劳孙叔叔了」我转望向母亲，只见她俏脸上写满了自责和心疼，计划赶不上变化，只要不废就行，回去得好好拜拜村庙各路仙。

「妈，医生不都说了吗，康复后我又是一条好汉！」「林林，妈．．．．．．」「哎呀，你是我妈，哪怕把我卖了我也不怪你，哦对了，妈，我都这么严重，你没事吧！」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母亲，脸霎时红的能滴出水来，藏青色西装裤下的丰前后移了好几下，

「妈．．．．．．妈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