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弗洛伊德式母子情 - 出游车上与妈妈更衣
- 弗洛伊德式母子情 - 出游车上与妈妈更衣简介:
- 千岛凉

- 女尊社恐男魅魔从被豹娘胁迫开始
- 《女尊社恐男魅魔从被豹娘胁迫开始》
- 咩味味

- 属于芬妮和我的纪念,是我们所热爱的生活
- 属于芬妮和我的纪念,是我们所热爱的生活简介:
- ruiko

怕找不到回家的路!请截图保存本站发布地址:www.ltxsdz.com
最隐私的部位都遮不住,再纯洁的穿上这套衣服也会看起来像个
的骚婊子。
我隔着房门偷看,我哥拿着这套衣服又吸又闻,死缠烂打非要我嫂子穿上给他看看,但我嫂子摇得像拨
鼓,死活不穿。
再后来,我哥跟着他的兄弟去
了成都闯天地去了,至今没有他的消息。
至于我嫂子么,我迟早得回去收拾她。
但我不急,我现在身边并不缺漂亮。
还是说说我自己吧,刚到成都时,我的汉语说的还不好,我只会说那种掺合着四川音和诺苏语法的「团结话」,不过这已经很不错了,至少在凉山,这就算很有文化的了。
到成都的第一件事,其实就是赶快融成都的彝族
圈子,你只能这么做,但是要是真的想融
汉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费点事
,最好别让其他彝族
发现,我本
后来就这么做了。
我是坐着火车来成都的,这也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先是从利姆走了一整天的山路到了普雄火车站,在那边我遇见了一个二十来岁的诺苏男,他主动和我攀谈,问我去哪里,我说我去成都,他说他也是,我可以和他一起,我学着他的样子买了车票,从攀枝花开过来的大火车嗡嗡的鸣着汽笛缓缓停在我们面前,车上全都是和我们一样的年轻诺苏
,几乎都是男的。
我们是在峨眉山下的车,到的时候都晚上十一点多了,一下车到处黑咕隆咚的,和我同行的那个男告诉我今晚先在火车站睡一夜,明天一早去九株客运站坐三个小时大
车就到成都了,他还把他随身带的酸菜和洋芋给我吃,吃完之后,我们把身上披的擦尔瓦当被褥,躺在火车站候车大厅的地板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跟着同乡们挤上了通往成都的小小大车,灰
土脸的大
车渐渐驶
了漂亮的大城市里,这里有许多高楼大厦,有许多穿着时尚的漂亮年轻
,我又激动,又有点紧张地喘不过气来。
按照计划好的,到了成都新南门客运站后要打车去祥和招待所找拉龙,他是我在利姆乡的朋友,上个月刚从汉的少管所里放出来,因为打架斗殴。
汉一般会把拉龙这种
叫「小混混」,把彝族
叫「??」,但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小混混」这个概念,主要是我认识的凡是离开凉山去闯
的彝族年轻
几乎都蹲过大牢,这对我们来说是很常见的事,但我目前是还没有「前科」的,从这方面说我还是个异类。
到了祥和招待所我如愿找到了拉龙,他和另外三个凉山兄弟(一个西昌,两个美姑
)住在一间小小的房间里,屋子里边一开门就烟雾缭绕,跟仙境一样,衣服、袜子、内裤、还有各种垃圾到处
扔,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看到我来了,一个兄弟把床上的脏衣服都搓到一边,腾出一块地方招呼我坐下休息。
跟拉龙寒暄了几句后,我困得哈欠连天,倒躺在了床上。
我在想,至于我接下来要什么,我还真没有确切的打算,不过看着另外几个兄弟吊儿郎当的样子,估计都是跟我一样能混一天则混一天,并没有明确的生活目标,按照拉龙的话说就是「都是随便出来耍的,有钱花就耍的好,没钱就出去
活弄钱」,拉龙说的「
活」,并不是汉
理解的劳动、上班,其实就是小偷小摸的意思。
我们彝族有句话叫「石不能当枕
,汉族不能当朋友」,不过这话不能拿到明面上说,都是我们私底下说的,不然影响民族团结,会被
进行思想教育。
在成都这种汉聚居的地方,再厉害的诺苏扒手,回了凉山也是良民一个,所以我们那边的
都说「偷汉
的东西不算偷,回凉山别偷就是了」。
想着想着,我困得眼皮都打架了,先不说了,一路上舟车劳顿,我要睡觉了。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是拉龙把我叫醒的,他喊我出去吃饭。
我跟着拉龙到了附近的一家川菜馆,一楼大厅里坐的都是汉,老板娘和拉龙认识,直接把我们都领到了二楼去,二楼坐的则都是彝族
,说的都是自己的家乡话,我突然觉得成都对我来说没那么陌生了,这里充满末知的冒险,却又有这么多同乡陪着,怪不得大家都成群结队地往大城市跑。
拉龙拿出一包烟给大家发,给我也发了一支,我抽过烟,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过肺,别的兄弟们都熟练地吞云吐雾的,有的还会「回龙」,但我只会像吸吸管一样把烟吸在嘴里,再全都吐出来,我尝试着吸到嘴里之后把那团烟雾咽下去,同时鼻子努力吸气,这样可以过肺吗?结果我被呛得晕,直咳嗽。
都有个过程,其他也没嘲笑我。
吃着饭的时候,拉龙说一会带我出去耍耍,还一脸笑着说趁着我今年十五,要在成都给我办个特别的「成
礼」。
其实本来诺苏男是没有特定的成
礼的,彝族
以单数为吉,男孩在十三岁或者十五岁的时候通过参与家支会议,协助丧礼,在这个过程中模彷一个成熟男
的行为和规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