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鄢然暧昧的眼神

灯碾过一片枯枝碎石幽灵般 蛰伏于漆黑中时，一对欲火难耐的男几乎没有任何语言就心照不宣地一左一右钻后座。那个的刚刚面对面坐上牛乃夫的大腿，他就一把掀开了她的t恤扯掉罩，一只避孕套就是在那时从罩处悄然掉落。他疯狂地吻着她的房，轻咬她的，而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探进下部，胡地揉摸起来。那个的也紧紧抱住他，夸张地摆动着上体，让他的整张脸都埋进了沟，喉咙里发出嗯嗯的低吟。牛乃夫又将手指抠进了道，有力地搅动着，在已泛滥的中发出咕嗤咕嗤的声响，像是要把她整个都挑动起来。

空气中混杂着一汗臭和淡淡的腥味，但在这样一个烦躁的夏夜，体以外的一切似乎都被黑暗的暑气所淹没。两个气喘吁吁地扒光了自已，就像两准备互相撕咬的狼犬。牛乃夫还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摸索到了那只避孕套。由于空间的有限，牛乃夫的两条腿只能弯曲着，半搁在座椅的边缘，整个腰部为了造成向上支撑的效果几乎悬空着，如同做到一半的仰卧起坐。那个再次跨坐到他的腿上，用手握着对准了自己，在那水汪汪的一片处胡地摩擦着，瞳孔里的散已弥漫全身，好一会儿才让毫无阻挡地直冲到底。

“哦——”两个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好像咬噬住对方喉咙的低嗥。她缓慢但却有力地上下套动，间或前后左右摇摆几下，让在里面作全方位的搅动。

在这一过程中，牛乃夫想尝试着换一个舒适些的姿势，但那个抱着他的已彻底进了角色，这也使得牛乃夫激无比地投了剧，完全忘记了悬空着的腰。他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她的，另一只手摸弄着蒂，这让那个愈发的难以自制，套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汗水不断洒到他的脸上，好几次还撞到了车顶，发出很响的咚咚声。桑塔纳看上去就像是一叶在波涛中颠簸的小舟。狭窄空间内的温度不断上升，让两个都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但那种局促感并没有窒息住牛乃夫的欲火，反而如压力锅一般令快感象蒸汽似的奔窜到牛乃夫的每一根神经，强度越来越高，灵魂似乎要被煮熟并挣脱躯壳。彼此完全陷了要撕咬至血模糊的境地。

那个的胸腔和喉咙里发出的声响，很像牛乃夫小时在公社畜禽屠宰场里听到过的被割断了气管的母猪发出的声响。“不要停……不要停……我要啦……”

牛乃夫直起腰高高地抬起了，两只手死死地各抓了一把那个腰间的。

那个也变得更加疯狂，汗水和着水把两个的结合部侵染得黏黏糊糊。

她听到牛乃夫低低的嗷了一声，两只手像是要把她腰间的拧下似的，一热热的体直向道的尽，那一瞬间她也象被蒸汽灼了一般，浑身颤动了几下，扑倒在他的怀里……

那次经历的后续其实并不十分美妙，第二天牛乃夫的腰腿就开始酸胀，显然是由于肢体的伸展受到严重局限所造成的后果，特别是有一次偶尔路过那个山坳下车“回味”时，才发现那晚车离临湖的峭壁仅差咫尺，这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并导致他此后对快餐式的所谓“车震”敬而远之。而在数月之后的某一天，牛乃夫还偶遇了那个的，他笑着和她打招呼，并诡秘地给出了些关于那天晚上与那个酒吧、那个山坳的暗示，那个的用怪异的迷惑眼神看了他半天，然后很有礼貌地说我不认识你，我也从没去过那个酒吧，更不知道那个山坳，我只是一个过路，你一定是认错了，说完转身走了。于是，牛乃夫也很快忘了那个的名字……

关于鄢的事如预料般的顺利。街道的书记与牛乃夫的父亲是战友，转业后又一同在官场的战壕内并肩搏杀，这种关系在街道的党工委、办事处里尽皆知，而牛乃夫平里的慷慨与圆滑也让他拥有了自己较为丰厚的脉。与那个分管经济工作的街道副主任仅仅进行了四十分钟不到的愉快谈，鄢看中的那个门面的租金就从当初每平方米2。6元降到了不能再低的1。2元，前提是工商注册与税务登记必须在街道，这样还可以再享受作为招商引进企业的租金及地方税收方面的优惠政策。一切都以相当冠冕堂皇的理由与形式达成了共识。鄢欣然接受，并当场就签了协议。握手道别时，牛乃夫从包里摸出两张各1000面值的购物卡塞给了那位街道副主任。

“牛总，这次真是谢谢你啦，还让你为我费！”走出街道办事处大院，鄢灿烂地笑着，说这话时一只白皙细的手搭到了牛乃夫的手上，胸丰满的圆弧随之颤动了几下。

“呵呵，举手之劳而已！”牛乃夫很从容地笑了笑，像是一个捡到皮包归还失主时面对赞誉似的，“别老是牛总牛总的，你就叫我牛哥吧！”他在一次次的与往中切地体悟到，哪怕就算是棵歪瓜裂枣，如果没有些根茎藤蔓互相勾连攀援，也是难以生长存活的。

“哈哈，好的！你现在还有别的事吗？要不咱们找个地方随便吃点，都快十一点半了呀。”那种绵软的顾盼流连似的拖音，很 容易让心里产生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