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武异世界（8）

其歌声之美，令百鸟聚集、百兽颔首，已经隐约触及到之宝藏的异能。

我从来不知道她这么善于唱歌，因为我从来不敢给她们喘息的机会，生怕自己一旦对她们好一些，会让她们对我生出好感，进而降低逆气运的收取。

就像是我无法从萌萌、小芭、小安身上收割多少逆气运一样。

我们都是命运的隶，被某些东西迫使着身不由己。

待她唱完一首山歌，我上前几步，轻咳出声：「明明约好的十年，守静真你什么要逃跑？不怕龙虎山被朕下旨解散么？」

她转用空的眼对着我，微笑道：「我本来是很害怕的，我一直都是为了门派而活，为了它而奉献一生。

我成为门派一把不能见光的黑刀，成为门派赔罪送给皇帝的礼物，成为门派存续下去的保障。

但是有一天，我突然想明白了，从此我不再害怕了」

我微微皱起眉，问道：「你想明

白了什么？」她面对我展颜一笑，去除鼻钩的脸上宛如一朵金黄色向葵盛开，灿烂美丽，当真是明珠生晕，美玉荧光。

她问道：「难道我们不是一样拥有五官四肢、心跳血气活生生的么？难道我们不是吃着一样的食物、喝着同样的水长大的么？你要是用剑刺我，我不是会受伤流泪么？你瘙我的痒，我不是会笑出来么？你让百姓羞辱我，我不是会生气愤怒么？既然我们一样是一个，也只是一个，为什么我不可以只为自己活着？哪怕就一天？至于门派，后自有后福，我能保护他们生生世世么？」我问心有愧、无言以对，唯有沉默不语。

片刻后，听我不说话，她转开始唱起另一首歌。

我不能告诉她实，请她为大武奉献。

只有让她在不知中恨着我，才能获得逆气运。

这种秘密憋在心底的感觉非常难受。

站在她身旁，我听着悦耳的歌声，看着小鸟落在我们肩，小动物围成一圈侧耳倾听。

我用识吓走了不怀好意的猎食者，帮助她维持好这座小小的演出舞台。

她唱呀唱呀，一首接一首，唱到嗓音开始沙哑，我奉上水壶和灵药为她滋润嗓子，她继续唱，从白天唱到黑夜，又从黑夜唱到白天。

出东方，温暖了她冰凉的身体，她叹了气终于停下，对我说：「你知道么？据说东华夏（美洲）有一种蝉，名为十七年蝉，它们会在黑暗的地下默默无声地蛰伏十七年，蜕皮成蝉放声歌唱十七天，尔后死去。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十七年蝉，小时候师傅怕我沉迷歌唱耽误修行，长大后为门派形象不能纵歌唱，成了你的绳后没有机会歌唱，今天总算能唱个痛快了。

其实我的一生，最喜欢的事物很简单，就是能自由自在的唱歌」说完，她跪下向我磕，行三跪九叩的大礼，请罪道：「罪畜尼崔莹，不思悔改，杀越狱，罪不容诛！请皇帝陛下严厉惩处，无论何等的刑罚，罪畜都心该愿领受」我沉默片刻，问道：「你只需要点就好，为什么要杀死西门哀和守寅道长（普丑管教）？」她跪在地上，额触地，片刻后颤声答到：「罪畜……罪畜……当时鬼迷心窍，只想发泄数年来被守寅折磨的愤怒，等回过来，他们二已然死去。

大错已铸，罪畜无可狡辩，请陛下降下刑罚」我叹了一气，突然开唱道：「于是恨错消瘦怕是怕这些苦没来由。

于是悲欢起落静默等一等这些伤会自由～～」这两句副歌重复两遍，第一遍匀速高亢、声震四野，第二遍迟缓低沉、渐不可闻。

歌声中包含着我对身不由己的无奈和对囚们的悲悯。

魏贤安抬起，诧异地听我唱出这个世界从末有过的歌曲。

估计她绝对想不到，皇帝也会唱歌并且唱的很好听。

我苦笑一声道：「天地为炉兮万物为铜，阳为炭兮造化为工。

你我都身处世间，有谁又能真正的大自在，纵高歌呢？」随后一指将她点晕，长啸一声发泄心中闷气，众生皆苦，有皆孽，我该怎么做？听见我啸声的萌萌踏着哒哒哒的马蹄声走来，她是知道气运之的，也知道我心中的苦楚。

带着一副担忧的，来到我的身前，跪下用房蹭我的大腿，用鼻子蹭着小龙宽慰讨好我。

她噗呲噗呲地着响鼻，提醒我——还有家在等我回去。

我心好了一点，用手摸着她的，轻抚她的耳朵，玩弄她的，很快萌萌便发了。

用她自己脱落的长发制成的马尾在兴奋地抬尾摇动，鼻腔中哼出的马鸣也越来越饱含魅意。

天马决果然是一等一的邪功法，母马面对气息融的主，稍有挑逗便会发，而对其他男则永远不会有任何的心动和反馈。

所以当年我想让母后活下去，问能不能再给她找个主，比如说皇叔忠亲王当年就跟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