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湿格（04）

流颇多，当时夜晚中的偶遇，只当是两睡不着聊聊天被我忽略掉了。

小姨夫好像心脏有些毛病，不能够剧烈运动，做这件事便由小姨趴在他身上，或许因为小姨本就瘦弱，小姨夫也不觉得重，在下面抱着小姨的背，往上挺动着。

他在意小姨的感受，便总是在问她是否有舒服。

小姨的呻吟声不大，只有轻微的像是喘息一样的声音，或许因为动作的缓慢，她能够忍耐的住。

「别问这么多，你好好你的」小姨对于小姨夫的问话不大喜欢。

「太紧了，里面热热的，好爽」这句话说完，小姨夫便出了。

即便是的时候，小姨夫的动作也不会加快，想必他的病比我们见到的更加严重些。

完之后，小姨从他身上下来，抽出，我完全没有听到小姨的水声，她大约是不像母亲那样吧，母亲的水甚至会顺着小流出来。

两做的场景在我的记忆中模模煳煳的，其实倘若不是记得小姨夫与小姨的对话，在后的回想中，我是不会意识到自己撞见过两做的。

「小烨不愿意跟我一起睡吗？」小姨微笑着问我。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报以尴尬的笑意。

小姨阳怪气的说道：「你确实是长大了，小时候你还追着我说以后长大了要娶我的，现在睡一睡你的床都不让了」小姨说完，自己笑了两声，父亲和母亲听到之后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他们这笑容十分僵硬，也是跟着装模作样的笑一笑吧，他们对我那时候的纯真发言并不感兴趣。

小时候我确实说过这话，小姨夫带我看他和小姨的结婚录像，小姨当时打扮的很漂亮，我便跟小姨夫吵闹，说长大了也要让小姨做新娘子。

小姨那时呵呵笑着说好好好，等你长大了小姨就给你做新娘子，小烨快点长大吧。

那时候我自然不理解成婚的含义，有一种将小姨物化的想法，只觉得小姨很漂亮，便想要据为己有。

这些年来我彷佛没有成长，或者更加幼稚了，我只是增长了见识，但是那些想法却没有什么好的改变，小姨的话语让我愣了一下，之后脑海中便浮现出了她和小姨夫做的景，我没有觉得她的话让我不堪，甚至我已经没有廉耻伦理可言，我只是想着，和小姨结婚了，是不是就可以和小姨做了，就可以像是父母那样，或者小姨夫那样，将进小姨的道里？不过小姨的玩笑不过是纾解气氛罢了，我这样想便显得荒唐。

我依旧没有什么回应，不知晓说些什么好，脑子中充斥着那些混沌不堪的画面。

「你想跟你小姨睡吗？」母亲伸手推了我一下。

她的问话让我陷了困境，我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小姨，几都笑眯眯的看着我，等我的答案，我心中那些关乎欲的想法瞬间便烟消云散了，这是个无法回答的问题，母亲不想让我跟她挤一起，她本就怀有身孕，空间有限，但是她又担忧倘若我选择跟小姨睡一起，会在小姨这个外面前显得不懂事，落舌。

与所有农村一样，母亲如此的害怕落舌，过去在家乡时，她常常端着饭碗出门与围在一圈，一同边吃饭边谈天说地，她知孩子不懂事，会被如何讨论，也惧怕如此，只不过她对于讥讽旁也一样热衷罢了。

我知道结果对我而言都已经没有意义，我做不出母亲想要的正确答案。

抬看了看小姨，心中苦涩无比，只能假装懵懂的样子，说道：「我要跟小姨一起睡」小姨听后愣了一下，我看到她表中有着一份无奈，在他们眼中，我应当再也不会有什么好的评价了吧？小姨很快恢复了笑眯眯的表，将我一把拉过去身边，做开心的语气说道：「我还以为你小姨年纪大了你不喜欢老小姨了呢，看来小烨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走，咱娘俩睡觉去」语罢，小姨拉着我便进了屋中，身后的父亲和母亲没有什么表示，依旧是与小姨用着官腔似的客套话，我不过是这场所谓成年社的牺牲品罢了。

夜更。

小姨很快的睡着了，我则分外的清醒，身旁的小姨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非常的诱，我的脑海中总是一遍遍的重复幻想着自己和小姨做的场景，我懂得自慰的，但是不敢弄出动静，伸手进裤裆之中抚摸着自己的以简单的慰藉，但是由于无法出，愈是拨弄，便愈是欲高涨。

小姨的呼吸很均匀，我悄悄地挪动身子，与小姨尽量靠近些。

心变得十分紧张，小姨身上的味道让我想要直接把她按住，然后撑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硬硬的进去。

理智源于我的胆怯，还有那仅剩不多的道德束缚。

我没有资格提道德的，我在小姨睡着之后对着她手，如何还能去评判道德呢？我只是不敢接受强小姨的后果罢了。

小姨忽然翻了个身，手臂压在了我的身上。

瞬间我被吓了一跳，心脏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