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少年卷（35）

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发现陈文手机里存了王阿姨照后，陈文在我的反复问下，终于招了自己和后母发生了关系。

我很生气，气的是他没有为我守住第一次，而我却为他守着。

几次我自慰达到乐极，忍不住扣向，手指触到那层薄薄的壁时，感与理都让我停下了手，那里应该让陈文来开。

我独自生闷气也无济于事，只能大度地想着那又不是他的亲生母亲，想着想着，又为心中生起可耻的兴奋感而罪恶。

我不敢追问他

有没有和我妈做过，ａｖ里说的那种母共侍一夫也太羞耻了。

如今我缠在父亲的身边，垂埋伏在他的伟岸胸傍；侧耳聆听着他的彭勃心律，这让我找回了儿时蜷缩在父亲怀里的安全感，让我想要沉醉安眠在那里。

心中不断出现一个声音，催使我放纵，就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吧，年底再见父亲时，那时我就真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中午回到酒店，大家身上都湿湿黏黏的，晒的地方还挂着盐晶，一进门我就迫不及待地要冲个澡。

也顾不得父亲就在身边，自顾自地飞速脱掉泳衣生怕下一刻我妈就拦着我。

我妈自昨晚我被我爸看光下体后，便没再说什么大避父了，毕竟儿最隐秘的地方都已经被父亲看到眼里。

我妈睡着时，在我的刻意露下，我爸早就把我身上的几个最重要的部位给看去了，如今再避嫌，反倒是显得虚伪，也就坐在了房里，没说要避着我出去。

母亲也脱去了泳衣，显然是要和我一块洗澡，浴室里，父母有一搭没一搭地谈着老家的一些红白喜事。

我听不懂那些，但却被我爸侧过来的视线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洗澡也心不在焉。

「你那里洗过了没？」母亲突然问我。

「啊？哪里？」我十分疑惑。

「尿道啊，海里面的水总归是不净，不洗净容易发炎」我妈给我传授起经验。

「哦」我沾了点沐浴露，轻轻搓起来。

「唇和道也洗一下」她还不忘提醒我「那里面别扣得太用力了，小心别把处膜扣了！」「不会！」我的脸火辣辣的。

父母一时停下了谈，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洗完澡后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穿上睡裙，结果鬼使差地就这样光着身子走了出去，明明浴室和外面也就隔了一层透明玻璃，但在外面，一羞耻感瞬间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彷佛周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每一处毛孔，我手垂在我的下体，此时真想长出长长一把浓密毛。

「怡怡，你怎么衣服都不穿就出去了，不怕感冒啦？」我妈说。

我胡诌了一个理由，「不要，洗完澡热死了」我爸也帮着我妈「乖，听妈的话，感冒的话后面几天就玩不了了！」「不要」我再次回绝，蹦跳着就往自己的床上滚去，卷起了一床被子「我盖被子就好了！」「多大的了，还和小孩子一样」我妈走出浴室教训我。

「你不也没穿衣服吗？」我辩驳到。

我妈「我一会就穿了！」我爸打着圆场「怡怡，你快穿上吧，我也要去洗澡了」我盖着被子作为抗议。

儿洗澡都没避着父亲，父亲也没躲着儿的道理。

我爸把泳裤脱下时，我没忍住偷偷看了一眼他的，只能看个大体，是黑褐色的，没有陈文下面那么长，毛发浓密地和母亲下面一样，和幼时记忆中父亲的差不太多。

第一眼过去，是对他隐私的好；后几眼是出于越过禁断伦理给我带来的兴奋感。

好在母亲背对着我和父亲在聊天，给了我很大的窥视空间。

下午还要出游，还没躺多久，我就被我妈抓起来穿上衣服。

我故意蛮不讲理，不想戴上胸罩。

「你到外面看看，孩子哪有不穿的」我妈骂我道「你那里都不小了，还和个小孩子一样！」我托住了自己的胸部，又捏又挤，「也没多大，还没你的大呢」少的身躯承载着小孩的心理，我这个姿态在父亲眼里一定很吧。

当然我也知道过犹不及，在我妈抡起掌拍向我之前，我收回调皮的心思，乖乖穿起衣服。

玩到晚上九点回来，这回洗澡父母总没了撵我走的理由，也没了独处做的机会，我进门就开始脱衣服，准备去洗澡，父母看了看我，没有责怪我，由着我去了。

洗完澡自然是不可能把衣服穿上的，一阵扯皮过后，以空调温度调高为代价，我终于取得了在房里体的自由，虽然多数时间我都是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着身体在父母面前走来走去时，心中不免仍是有些促狭。

半夜，我被父母床铺的「咯吱」声和呼吸声给吵醒了，他们果然没能忍住，夜灯不知何时被关掉了，我只能透过室内余留的微弱灯光，看到一上一下的两个廓迭起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