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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青云宗那偌大的山门沐浴在月光之下更显残破。再显赫的名号也改变不了当下百人不到的寥落宗门处境,再壮观的灵台庙宇年久失修也只会随着时间而被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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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侧击的试探秋娘的风,探听她有没有改嫁之意。
我不悦道:「婶子,我家少姨是有夫之
,请您慎言」李大婶劝道:「小哥,去了鹿岛的
,想回来是不大可能的……我意思是,
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家少姨还这么年少,末来可长着呢,你忍心让她守寡一辈子呀?」
我气得咬牙,却又没法反驳,因为她说得在理,真的没道理要秋娘空守一生。
唉,我无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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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也看得明白,按如今的局势,梁启斌是很难回来了,但我真的很不希望秋娘改嫁。
梁启斌是我的主子,是我的小爹爹,我却连他的都留不住,这叫我将来怎么面对他。
就算生不能相聚,死后总会相见吧,到时我该怎么向他代。
但话又说回来,秋娘今年才18岁不够,正如李大婶所说的,她的末来可长着呢,就算留得住,也不该留啊。
想到这些,我不由气闷。
……雨停了后,我来到天井,浆洗衣服。
秋娘也来,就拿着个鬃毛刷,给弟弟洗刷身体。
现在天气暖和,弟弟通常是不穿衣服的,整天就着身,四处爬动,一身的灰。
而秋娘也是疼他,就时常拿个鬃毛刷,给他浇水刷身。
所以,尽管他吃屎,但身上并无异味,挺
净的。
他那一身皮,因为长年被刷的缘故,都练成铜皮了,甭管秋娘的鬃毛刷刷得多用力,从顶刷到脚,都不见红的。
弟弟扒拉扒拉腚眼,扒出了一根棍状的软木,然后背朝秋娘,把噘得高高的。
秋娘懂他意思,就用鬃毛刷,给他刷洗腚眼。
那根软木棍,其实是塞,用以堵住弟弟的腚眼,不许他胡
排泄。
我们家太小,没有泥地,弟弟排便时,无法刨坑掩埋。
小便还好,尿在排水渠里,过后冲水就行。
大便就不行了,冲不走。
所以,他若要解大便,必须憋着,等到夜静,街上没
了,我和秋娘才会牵着他出宅,去到左近的泥地里,让他刨坑排大便。
前段时间,弟弟有次拉肚子,憋不住屎,把天井弄得臭烘烘的。
秋娘就发火了,把他抽了一顿。
过后,又特意找来一块软木,削成合适的尺寸,用作塞,堵住他的腚眼。
有没有用不知道,反正堵住后,他就再无拉屎了。
我突然有点尿意,便起了身,掏出,说:「少姨
,您先让一下,我喂狗子喝点尿汤」
秋娘瞥了瞥我胯间,忍不住掩嘴一笑。
因为我的比较滑稽,光秃秃的一根
棍子,却挂着两串玉珠流苏。
玉流苏是秋娘从发钗上拆下来的坠饰。
她心灵手巧,用发丝和红绳串着玉珠流苏,做成一个活结,送给我绑在上。
她命名为贞结。
她说,这是让一看就知道,我这根
是有
主
的。
不过,我就不解了,谁会没事看我的啊,「贞
结」
又是何意啊,真不知她的小脑瓜里想的啥。
弟弟跪坐着,支起上身,盯着我的,张大了嘴。
我扶着,对准他嘴,尿了出来,尿柱凌空飞过一米的距离,飞
他嘴里。
他的饮尿工夫是一流的,「咕噜咕噜」
的咽,他
的尿,几无侧漏。
秋娘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待我尿完了,还掏出小手帕,给我擦了擦残留在上的尿渍。
让她如此温柔以待,我这就当然硬得翘起了。
但因为有贞结的束缚,我硬的同时,也是被勒得够呛。
秋娘笑问我道:「要不要解放一下呀?」
「不用了」
我摇摇,又拉上了裤子。
……晚饭时。
因为李大婶送来的两个蛋,我们加餐了,我和秋娘一
一个。
不过,我心里不得劲,就把我的那个蛋丢了去天井,给弟弟吃。
秋娘怪道:「怎么啦,怎么不吃蛋呀?」
我撒谎道:「今天是狗子的生,就给他吃点好的」
秋娘显然不信,却是欲言又止。
吃完饭后,我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道:「少姨,您今晚要洗澡吗?」
秋娘回道:「不洗喇,今天都没怎么走动过,懒得洗」
我想了想,又说:「那洗洗脚丫子吧,好吗?」
她点点,说:「好吧,听你的」
于是,我便捧着碗盘出去了,去往厨房,途经天井时,顺手把剩饭倒到弟弟的狗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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