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子的悲哀】（15）

很不忿，但既已卖身为，又岂能不低呢。

只得咬牙忍受屈辱，乖乖跪下，朝宝姨和梁启斌磕了三个，说：「才给姨、少爷磕，请两位安」宋嬷嬷又说：「华子，我知道你还没适应新的身份，但这不是你放肆的借。

你错了两点，一是没有第一时间跪下请安，二是言语轻佻，冒犯了姨」接着，宋嬷嬷问宝姨道：「姨，该如何惩戒华子，请您示下」宝姨说：「剁了喂狗」不只弟弟懵了，连宋嬷嬷也听懵了。

虽说才的贱命不值钱，但也没贱到这程

度的。

不过，宝姨其实只是一时气话，并无真个想弄死他。

否则她也不会求杨老爷，把弟弟弄成家。

她是存了长期折磨弟弟的心思。

她对弟弟问道：「华子，你知道老娘最恨你什么吗？」

弟弟回道：「回姨，才不知」

宝姨说：「老娘最恨你三点，第一，不重视秀娘，连柳嬷嬷那个贱婢都能欺负秀娘。

第二，保护不了秀娘，让秀娘被坏掳走。

第三，保护不了秀娘，还不肯放秀娘改嫁」

弟弟心中是无语的，不够重视妈妈，这一点还说得对，但保护不了妈妈，这点就无奈何了，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呢，都被打断了腿呢，又能咋办。

不过，宝姨可不管这些，反正妈妈被掳走，就是要怪到弟弟上。

宝姨又抬了脚，一鞋底蹬在弟弟的脸上，恨恨道：「老娘恨不得弄死你！」

弟弟被蹬得鼻子一酸，眼泪都流出来了。

梁启斌哈哈的嘲笑道：「这贱蹬一脚都受不了，还哭了」

弟弟捂着鼻，不敢解释，只在心道我只是鼻子发酸，才带出了眼泪，不是哭。

宝姨嫌恶道：「滚出去才哭！」

这似乎是饶了他的意思。

弟弟心中一松，立即告退而出，回外宅去了。

弟弟原以为，宝姨只是拿他发一遭晦气，发完就没事了。

但这是完全想错了，宝姨对妈妈的用，是同姐妹的，妹妹被掳走，姐姐岂能善罢甘休。

若是能救回妈妈，那什么都好说，但救不回，宝姨心中郁积的郁气，就只能拿他发泄了。

到了次，宝姨又派仆传唤了弟弟。

弟弟心知不妙，怕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硬着皮进了内宅。

不过，这次却没让他进宝姨的堂屋。

宋嬷嬷早已站在屋外等他，见他来了，便吩咐他把裤子脱了。

弟弟还以为是要被弹，就乖乖扒了裤子。

弹，虽然挺屈辱的，但也不算太狠。

但他又想错了，宋嬷嬷将要施展的手段，并非弹，而是踢蛋蛋。

宝姨昨天征询过我的意见，问我想怎么折磨弟弟。

当初在陈家时，弟弟对我耍过的各种折磨，我都记得真切，但说真的，我已经不怎么在意了，除了这一项——妈妈生我养我的圣地，被他的下流糟蹋了长达一年之久。

我原本都麻木了，但这终究是自我麻痹，如今有了报复的机会，我藏心底的怨愤，顿时就了，所以我就趁机说了，希望阉了他。

宝姨有点好笑的问我，我是不是很恨弟弟。

我点说非常恨。

然后，宋嬷嬷却说了个更歹毒的提议，不急着阉，先踢他囊，把他的两个卵蛋都踢坏了，再行阉割。

宋嬷嬷见过卵蛋肿坏的囊，肿胀得大如苹果，不仅无法治好，还有命之虞，唯一的活命方法，就是骟掉。

宋嬷嬷恨弟弟吗？谈不上恨，她只是忠心，为宝姨的名声着想。

无缘无故残虐家，总归不好听，绝对会被刁暗地里咒骂。

于是，就此定下来了，每传召弟弟进来内宅，踢他蛋蛋，直踢到他尿失禁，才放他回去。

如此复一的踢蛋蛋，总会有踢坏之，到时候就借治疗，一刀骟了他。

这是顺理成章的事，踢蛋蛋只是略施小戒，骟蛋蛋却是治病救，不会害宝姨得个残虐家的恶名。

弟弟噼开双腿，做出扎马的姿势。

宋嬷嬷一脚上挑，狠狠踢向他胯下的囊。

「嗷……嗷……」

惨嚎声连连，弟弟痛得站都站不稳，捂住胯部，跪倒在地。

宋嬷嬷又一脚蹬了他脸，厉声喝道：「站好！不许躲！」

弟弟只得忍住痛，重新站起来扎马，只不过颤颤巍巍的双腿，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夹起来。

宋嬷嬷毫不留，又是一脚狠踢了他囊。

弟弟又是惨嚎着跪倒在地。